沈默在我的印象里总是在背对着我哭,肩膀因抽泣抖得非常厉害。像只受伤了,却独自窝在潮湿的树林深处舔舐伤口的小鹿。兀自疼痛,独自悲伤。她那墨色长发在凌乱的孤零零地伸展着,随风漂浮摆动。我喉咙里像是被塞进去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坠着我的下颚和嗓子,“呜呜呀呀”挣扎着,却说不出对她的思念。我好想上去抓住她,狠狠搂在怀里,告诉她。傻瓜,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