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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262:曹叡懂了很多道理,却过不好这一生,为什么?

紫网2023-10-13 17:40:080

学习内容:曹叡大兴宫室,群臣谏阻

【原文】帝好土功,既作许昌宫,又治洛阳宫,起昭阳太极殿,筑总章观,高十余丈。力役不已,农桑失业。司空陈群上疏曰:“昔禹承唐、虞之盛,犹卑宫室而恶衣服。况今丧乱之后,人民至少,比汉文、景之时,不过汉一大郡。加以边境有事,将士劳苦,若有水旱之患,国家之深忧也。昔刘备自成都至白水,多作传舍,兴费人役,太祖知其疲民也。今中国劳力,亦吴、蜀之所愿。此安危之机也,惟陛下虑之!”帝答曰:“王业、宫室,亦宜并立。灭贼之后,但当罢守御耳,岂可复兴役邪?是固君之职,萧何之大略也。”群曰:“昔汉祖惟与项羽争天下,羽已灭,宫室烧焚,是以萧何建武库、太仓,皆是要急,然高祖犹非其壮丽。今二虏未平,诚不宜与古同也。夫人之所欲,莫不有辞,况乃天王,莫之敢违。前欲坏武库,谓不可不坏也;后欲置之,谓不可不置也。若必作之,固非臣下辞言所屈;若少留神,卓然回意,亦非臣下之所及也。汉明帝欲起德阳殿,锺离意谏,即用其言,后乃复作之;殿成,谓群臣曰:'锺离尚书在,不得成此殿也。’夫王者岂惮一人?盖为百姓也。今臣曾不能少凝圣听,不及意远矣。”帝乃为之少有减省。帝耽于内宠,妇官秩石拟百官之数,自贵人以下至掖庭洒扫,凡数千人,选女子知书可付信者六人,以为女尚书,使典省外奏事,处当画可。廷尉高柔上疏曰:“昔汉文惜十家之资,不营小台之娱;去病虑匈奴之害,不遑治第之事。况今所损者非惟百金之费,所忧者非徒北狄之患乎!可粗成见所营立以充朝宴之仪,讫罢作者,使得就农;二方平定,复可徐兴。《周礼》,天子后妃以下百二十人,嫔嫱之仪,既已盛矣。窃闻后庭之数,或复过之,圣嗣不昌,殆能由此。臣愚以为可妙简淑媛以备内官之数,其余尽遣还家,且以育精养神,专静为宝。如此,则《螽斯》之征可庶而致矣。”帝报曰:“辄克昌言,他复以闻。”是时猎法严峻,杀禁地鹿者身死,财产没官,有能觉告者,厚加赏赐。柔复上疏曰:“中间以来,百姓供给众役,亲田者既减;加顷复有猎禁,群鹿犯暴,残食生苗,处处为害,所伤不訾,民虽障防,力不能御。至如荥阳左右,周数百里,岁略不收。方今天下生财者甚少,而麋鹿之损者甚多,卒有兵戎之役,凶年之灾,将无以待之。惟陛下宽放民间,使得捕鹿,遂除其禁,则众庶永济,莫不悦豫矣。”帝又欲平北芒,令于其上作台观,望见孟津。卫尉辛毗谏曰:“天地之性,高高下下。今而反之,既非其理;加以损费人功,民不堪役。且若九河盈溢,洪水为害,而丘陵皆夷,将何以御之!”帝乃止。少府杨阜上疏曰:“陛下奉武皇帝开拓之大业,守文皇帝克终之元绪,诚宜思齐往古圣贤之善治,总观季世放荡之恶政。曩使桓、灵不废高祖之法度,文、景之恭俭,太祖虽有神武,于何所施,而陛下何由处斯尊哉?今吴、蜀未定,军旅在外,诸所缮治,惟陛下务从约节。”帝优诏答之。阜复上疏曰:“尧尚茅茨而万国安其居,禹卑宫室而天下乐其业。及至殷、周,或堂崇三尺,度以九筵耳。桀作璇室象廊,纣为倾宫鹿台,以丧其社稷;楚灵以筑章华而身受祸;秦始皇作阿房,二世而灭。夫不度万民之力,以从耳目之欲,未有不亡者也。陛下当以尧、舜、禹、汤、文、武为法则,夏桀、殷纣、楚灵、秦皇为深诫,而乃自暇自逸,惟宫台是饰,必有颠覆危亡之祸矣。君作元首,臣为股肱,存亡一体,得失同之。臣虽驽怯,敢忘争臣之义!言不切至,不足以感悟陛下。陛下不察臣言,恐皇祖、烈考之祚坠于地。使臣身死有补万一,则死之日犹生之年也。谨叩棺沐浴,伏俟重诛!”奏御,帝感其忠言,手笔诏答。帝尝著帽,被缥绫半袖。阜问帝曰:“此于礼何法服也?”帝默不答。自是不法服不以见阜。阜又上疏欲省宫人诸不见幸者,乃召御府吏问后宫人数。吏守旧令,对曰:“禁密,不得宣露!”阜怒,杖吏一百,数之曰:“国家不与九卿为密,反与小吏为密乎!”帝愈严惮之。散骑常侍蒋济上疏曰:“昔句践养胎以待用,昭王恤病以雪仇,故能以弱燕服强齐,羸越灭劲吴。今二敌强盛,当身不除,百世之责也。以陛下圣明神武之略,舍其缓者,专心讨贼,臣以为无难矣。”中书侍郎东莱王基上疏曰:“臣闻古人以水喻民曰:'水所以载舟,亦所以覆舟。’颜渊曰'东野子之御,马力尽矣,而求进不已,殆将败矣。’今事役劳苦,男女离旷,愿陛下深察东野之敝,留意舟水之喻,息奔驷于未尽,节力役于未困。昔汉有天下,至孝文时唯有同姓诸侯,而贾谊忧之曰:'置火积薪之下而寝其上,因谓之安。’今寇贼未殄,猛将拥兵,检之则无以应敌,久之则难以遗后,当盛明之世,不务以除患,若子孙不竞,社稷之忧也。使贾谊复起,必深切于曩时矣。”帝皆不听。殿中监督役,擅收兰台令史,右仆射卫臻奏按之。诏曰:“殿舍不成,吾所留心,卿推之,何也?”臻曰:“古制侵官之法,非恶其勤事也,诚以所益者小,所堕者大也。臣每察校事,类皆如此,若又纵之,惧群司将遂越职,以至陵夷矣。”尚书涿郡孙礼固请罢役,帝诏曰:“钦纳谠言。”促遣民作;监作者复奏留一月,有所成讫。礼径至作所,不复重奏,称诏罢民,帝奇其意而不责。帝虽不能尽用群臣直谏之言,然皆优容之。秋七月,洛阳崇华殿灾。帝问侍中领太史令泰山高堂隆曰:“此何咎也?于礼宁有祈禳之义乎?”对曰:“《易传》曰:'上不俭,下不节,孽火烧其室。’又曰:'君高其台,天火为灾。’此人君务饰宫室,不知百姓空竭,故天应之以旱,火从高殿起也。”诏问隆:“吾闻汉武之时柏梁灾,而大起宫殿以厌之,其义云何?”对曰:“夷越之巫所为,非圣贤之明训也。《五行志》曰:'柏梁灾,其后有江充巫蛊事。’如《志》之言,越巫建章无所厌也。今宜罢散民役。宫室之制,务从约节,清扫所灾之处,不敢于此有所立作,则萐莆、嘉禾必生此地。若乃疲民之力,竭民之财,非所以致符瑞而怀远人也。”

【原文华译】皇帝喜欢大兴宫室,修筑了许昌宫殿,又建洛阳宫,起昭阳太极殿,又筑总章观,高十余丈,不断征调民夫民力,以至于农桑之事都荒废了。司空陈群上书说:“当初大禹继承尧、舜传下来的盛世,但他仍然住在简陋的宫室,穿朴素的衣服。更何况如今丧乱之后,人口稀少,和汉文帝、汉景帝的时候比起来,不过相当于一个比较大一点的郡罢了,加之边境有事,将士劳苦,如果再有水灾旱灾,那就是国家之深忧了。当初刘备在成都到白水之间,修筑很多馆舍,征调大量夫役,太祖尚且认为他疲敝人民。如今中原消耗劳力,也是吴、蜀之所乐见了。这正是国家安危的关键,希望陛下考虑!”皇帝回答说:“王业、宫室,要同时并举,等把敌人消灭之后,就要停止守御了,难道还要再行徭役吗?这不过是国君的职责,萧何之大略罢了。”(萧何当年跟刘邦说宫室不壮丽不足以安天下。)陈群说:“当初汉高祖与项羽争天下,项羽已灭,宫室烧毁,所以萧何修建武库、太仓,都是重要而紧急的事,但高祖仍然批评他建得太壮丽了。如今吴、蜀二贼未平,与当年情况完全不一样。人想做什么,没有找不到理由的,更何况是皇帝,谁也不敢违背他。之前要撤回武库,说不可不撤;如今要建,又说不可不建。陛下非要建,当然不是我几句话能拦得住的。只是陛下在建的时候,稍稍留神或是想想我的话,如果能有所回心转意,也不是臣下赶得上的了。当初汉明帝要起德阳殿,钟离意谏止,明帝于是停止。后来,德阳殿还是建起来了。殿成之日,明帝对群臣说:'如果钟离意尚书在,这殿就建不成。’皇帝难道是怕那一个人吗?也是为百姓着想而已。如今我不能让陛下留意于圣德,实在是远远赶不上钟离意啊!”皇帝听了,稍微有所收敛。皇帝沉迷于女色,女官级别和俸禄,比照朝廷百官,从贵人以下,到掖庭洒扫,有数千人。又选能读书识字、可以信任的女子六人,任命为女尚书,授权她们处理百官奏折,她们认为可行的,直接批准;她们认为不合上意的,也可直接批复以皇帝的意见。廷尉高柔上疏说:“当初汉文帝珍惜十户人家的费用,而放弃修筑一个小小的亭台;霍去病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更何况如今所耗费的远远不只是百金之费,所忧虑的也不只是北狄之患呢!可以就目前正在修建的宫室,粗略完成,以供朝会宴饮之用,然后赶紧把劳工放回家去,让他们能从事农业生产。等吴、蜀平定之后,再慢慢开始兴建。《周礼》说,天子后妃的编制是一百二十人,后宫就已经很盛大了。臣听说,如今后宫的规模,可能已经超过了这个数。皇上的子嗣不能昌盛(此时曹叡还没有儿子),恐怕原因就在这里。臣认为,可以简选其中贤淑的以备内宫之数,其他的就遣返回家。这样皇上也能育精养神,专静为宝。如此,多子多福的征兆,或许可以出现。”皇帝回复说:“你的话对我很有益,其他事也希望你多给我讲讲!”当时狩猎法非常严峻,如果杀死皇家禁地的鹿,要处以死刑,财产没收,有举报的,厚加赏赐。高柔又上书说:“近年来,百姓供给各种徭役,躬耕田亩的人,已经减少,加上禁止打猎,鹿群越来越多,蚕食庄稼,处处为害,破坏不小。百姓虽然设置障碍防堵,但是也挡不住,以至于荥阳一带,周围数百里,庄稼都没有收成。方今天下生财者很少,而麋鹿损坏很多,如果再有战争、天灾,我们将无法应付。希望陛下放宽猎禁,让百姓可以捕鹿,则大家都能维持生活,人人也都喜悦了。”皇帝又想要铲平北邙山,在上面修筑台观,从那里可以瞭望孟津。卫尉辛毗进谏说:“天地之性,有高有低,有上有下,如今反其道而行之,既非其理,又损费人力,百姓不堪劳役。况且如果河水盈溢,洪水为害,把山都铲平了,又拿什么抵御呢?”皇帝于是打消了念头。少府杨阜上书说:“陛下奉武皇帝开拓之大业,守文皇帝继承武帝之遗志,受禅改制之元绪,正应该效法古代圣贤之善治,避免末世君王放荡之恶政。假使汉灵帝、汉桓帝能不废汉高祖之法度,汉文帝、汉景帝之恭俭,太祖(曹操)虽有神武,又有何计可施,能让陛下今日居此尊位吗?如今吴、蜀未定,军旅在外,各种修建工程,请陛下务必节制节约。”皇帝优诏抚慰答复。杨阜又上书说:“尧居住于茅屋之中,而万国安其居;禹居于浅陋的宫室,而天下乐其业。到了殷、周,殿堂堂基高度,也不过三尺,厅堂大小,不过能摆下九桌宴席而已。到了夏桀,用玉石为屋,以象牙装饰走廊;殷商纣王呢,兴筑倾宫、鹿台;两人都因此而丧失社稷。楚灵王因为修筑章华殿而受祸,秦始皇建阿房宫,二世而灭。不量度万民之力,而放纵耳目之欲,没有不亡国的。陛下应当以尧、舜、禹、汤、周文王、周武王为法则,夏桀、殷纣、楚灵王、秦始皇为警诫,如果自暇自逸,一心修饰宫室,必有倾覆危亡之祸!君为元首,臣为股肱,存亡一体,得失同之。臣虽然驽劣胆怯,但也不敢忘记诤言之义!说话不能恳切,不足以感悟陛下。陛下如果不考察臣所说的话,恐怕皇祖、烈考的福祚,就要坠之于地!假使臣的死能有一点帮助,则臣死之日,犹如再生之年。臣已经备好棺材,沐浴更衣,叩拜在地,等待诛杀!”奏书递上去,皇帝被他的忠言感动,亲笔手诏答复。皇帝曾经戴着便帽,穿着很薄的青白色短袖衣服,杨阜就问他:“这在礼仪上,是什么制服?”皇帝默然不答。从此之后,不穿制服,皇帝就不见杨阜。杨阜又上书,想遣散后宫中皇帝没有临幸过的宫女,就召见御府吏(少府属官,主管官婢),问后宫人数。御府吏根据之前的规定回答:“这是国家机密,不得宣露!”杨阜怒,将御府吏杖打一百棍,数落他说:“国家机密!不跟九卿大臣机密,反而跟一个小吏机密吗?”皇帝更加敬畏杨阜。散骑常侍蒋济上疏说:“当初勾践鼓励生育,以备国家之用(勾践从吴国返越后,制定法律,令壮者不得娶老妇,老者不得娶壮妻,女子十七不嫁,男子二十不娶,则父母有罪。产妇将要分娩时,官府派医生守着,生下男孩,奖励两壶酒、一条狗;生下女孩,奖励两壶酒、一头猪;生三胞胎的,官府派给乳母;生双胞胎的,官府安排保姆);燕昭王在齐国破燕之后,吊死问疾,凝聚民心,准备雪耻报仇。所以,弱小的燕国能战胜强大的齐国,羸弱的越国能消灭强劲的吴国。如今吴、蜀二敌强盛,如果陛下生前不能铲除他们,子孙后代都会把责任归在陛下身上。以陛下之圣明神武,放下那些并不紧急的事,专心讨贼,臣认为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中书侍郎、东莱人王基上书说:“古人以水来比喻人民,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颜渊说:'东野子驾车,马力已尽,他还拼命往前赶,一定会把马跑死。’如今徭役劳苦,男女分离,愿陛下深切体察东野子的弊病,想想水能覆舟的比喻,在马力尽之前就停止奔跑,在人民筋疲力尽之前就停止徭役。当初汉朝得天下,到孝文帝的时候,只有同姓诸侯,但是贾谊就看到隐忧,说:'在柴堆下埋着火种,自己高卧其上,还自以为安全!’如今贼寇未灭,猛将手握重兵,若加以限制,则无法应付敌人,而时间长了,将领们又尾大不掉。现在盛明之世,不务以除患,如果子孙不争气,就有社稷倾覆之忧。如果贾谊复生,恐怕也要痛哭流涕,哀声长叹吧!”皇帝都不听。殿中监(监督营造宫殿的官员)督促工期,擅自逮捕兰台令史(御史台属官,掌奏章及文书),右仆射卫臻上奏弹劾。皇帝下诏说:“宫殿能不能建成,这是我最关心的,你反倒弹劾他,这是为何?”卫臻说:“古代就有法律,百官不能相互侵越对方职权。不是不要他们勤奋工作,而是因为如此益处甚小,而危害甚大,我每每考察下面官员的事,大多此类。如果纵容他们,恐怕各机关部门都相互越权,甚至凌辱上级。”尚书、涿郡人孙礼坚决要求停止徭役,皇帝下诏说:“敬纳忠言。”下令将民夫遣返。监工官员上奏要求再留一个月,宫殿就可建成。孙礼直接到工地,宣读诏书,遣返工人,不再重新奏请。皇帝对孙礼的做派啧啧称奇,没有责备他。皇帝对群臣直谏,虽然不能都采纳,但是都能包容。秋,七月,洛阳崇华殿火灾。皇帝问侍中兼太史令、泰山人高堂隆:“这是什么过失引起的?礼制上有祈禳消灾的规定吗?”高堂隆回答说:“《易传》上说:'上不俭,下不节,孽火烧其室。’又说:'国君筑高台,天火为灾。’这都是说,国君一心要修筑宫室,不知道百姓已经空竭,所以上天以旱灾惩戒,而火从高殿而起。”皇帝下诏问高堂隆:“朕听说,汉武帝的时候,柏梁台火灾,而大起宫殿来压制灾祸,这又是为何呢?”高堂隆回答说:“这是夷越巫师的建议,不是圣贤之明训。《五行志》上说:'柏梁灾,其后有江充巫蛊事。’这说明巫师修建建章宫,并没有压制灾祸的功能。如今应该罢散民役,宫室之制,务从节约,清扫发生火灾的地方,不敢在此再有建筑,这样一来瑞草、嘉禾一定会生长于此地。如果再疲民之力、竭民之财,则不是招致符瑞,安抚远方人民的办法。”

【学以致用】01,这一段篇幅很长,但是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这些群臣的建议,这些建议内容很有参考价值,值得细看

02,有的人会觉得中国的历史,或者读《资治通鉴》就是在读帝王将相史,如果仅仅是以这个角度来学习的话,基本上没有啥用为什么?因为时代变了就算你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你还能有生杀予夺的权力吗?现在可能不是老板开不开除员工的问题,新时代的员工,是一言不合就要“开除”老板了但是,我们可以从其他的角度来看这段历史

03,如果把《资治通鉴》看做是一幅画,一幅“中华民族的光阴长河”的画卷,那么从这幅画卷里面会体会到两个字,“轮回”从这段文字里面,你可能感受到一种现象一个人,一个家族的崛起,可能找不到什么成功的规律,因为成功是有很大的随机性,最起码一半讲究运气成分,运气又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一个人,一个家族要走向消亡(不是突然的,而是慢慢的),这个是有规律的我们看这个曹睿身上发生的现象就是这样, 这可能就是天命

04,曹睿什么现象呢?曹睿其实是很聪明的,在之前的国家大事的层面,他的决策都做的很到位的但是很奇怪,一闲下来的时候,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聪明”还讲究时有时无的?他就像华老师所讲的:懂得了很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一生 的人曹睿是懂道理的人,所以他对这些人的劝谏都很包容,偶尔觉得别人说的有道理但是,他做不到“克己”,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各种欲望和懈怠往深处感觉,就像天要结束曹魏的国祚,从而让一个聪明的人,在智慧层面被蒙上了好几层面纱不管是哪个朝代,当这个朝代快要结束的时候,都有这么几个规律1,好大喜功(修宫殿,讲排场,狩猎...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2,好色(后宫,阴太盛)3,分不清忠奸, 大臣好的建议,统一标准:不听......你看西汉末年的几位皇帝,东汉末年的几位皇帝.... 现在曹魏才传承的第三代,这才只过去几十年.....像他们这种篡位夺权得来的天下,最起码要维持百年以上,才能够消除“篡夺”的影响,并且这百年时间,还必须做出对天下百姓有大利的政绩,有大的贡献才行,否则压根坐不稳。曹魏是这样,司马家的西晋也是如此

05,这些大臣的建议,说的都很有道理,都是站在国家的立场,举得例子都很实在,但对于曹睿来讲,他就听不进去到底是什么原因在影响他的“念”呢?我们有的时候也可以反思,当初听不进去良言(父母的,好朋友的,老师的...),在那一刻,是什么东西在影响你的“念”呢?这个倒可以回流下,可琢磨琢磨,有意思

06,以上都是历史中已经发生的现象,这里面根本点在于要解决一个问题:“懂得了很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一生”,为什么?这个问题说白了就是做不到知行合一我们现在很多人对“知行合一”的理解是肤浅的我这几天在看周月亮老师的《王阳明传》,收益很大这里面有个非常重要的法门,就是“克己”当你能触摸到“克己”的好处之后,你就能触摸到知和行之间的转化知与行,是一体两面当你的某个念头一起,行已经在其中了所以,起心动念很重要, 在不好的念头起来的时候,及时止住很重要这是致良知的一个重要通关原则当你学会了“克己”之后,你还会轻易愤怒吗?会轻易与另一半吵架吗?还担心减不了肥吗?......懂得克己,那么,很多外在的欲望都会在一个可控的范围,比如曹睿这种身份,这种权力。他可能就不会利用宫殿来显示自己的权威.....但真实情况就是,像王阳明心学这样的理论,一般人不会被重视的,现实情况都是反着来的,尤其是处在顶层的人革命战争以来,两大集团的领导人,在年轻的时候都非常重视心学,一个17岁就开始接触了,一个19岁的时候接触,但是,其中一个人只是把草山改成了阳明山,在“形”上面做文章而已。翻看历史,谁能做到像教员一样,处在这么高的位置,又能把“克己”功夫做的这么深的领导呢?

07,看历史,看这些已经发生的事实故事,目的还是为了“如实观照”自己曹睿遇到的毛病,估计我们自身也有听道理嘛,懂,都懂,拼命点头,速度慢了好像显得自己不够“至诚”但是,落实到行动上,好像忘了,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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