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噗哧一笑,点着他的心口哼哼道:“李况,你少得意了。还到哪儿都耀武扬威?…哼,小心你儿子不服气,把你这个太上皇软禁起来。哈哈,看你到时怎么求我把你救出去。”
李况笑着摇了摇头。阿然见他用手指轻轻梳拢着自己的头发,一脸的温柔,鼻尖忽然又有些发酸,忙低下头,小声嘟囔道:“其实我刚才也不是想走。我只是,只是…”
李况微微哼了一声,不满道:“你只是想让我着急吗!哼,以后我再不追,看你回来不回来。”
阿然听了,不由嘟起了嘴巴,在他肚子上轻轻捶了一拳。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说了一会儿话,李况见阿然蜷在自己胸前,似乎快要睡着了,忙把她拉了起来,笑道:“现在还不能让你睡。时辰也已经够了,我们还得回去救人。”
阿然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点了点头。两个人回到了契丹人的驻地,却见一个大营灯火通明,几十万大军个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安。
述律平的帐幕已经被契丹兵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耶律倍端坐在马背上,高声指挥着兵士们。耶律德光却一头大汗地在营帐中出出进进,不时和他及守在帐前的大臣将军们商议几句。
阿然见他们兄弟两个都是一脸焦急,悄声问道:“李况,你下的到底是什么药?莫非你想卖个人情给述律平,自己去救她?”
李况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稍安勿躁。片刻后,方浩天等一众晋人使节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了帐前。耶律倍见了他们,双眼立刻就红了,跳下马背,一脚将方浩天踢到在地,大声喝问道:“快说,究竟是谁下的毒?!再不说,我就杀了你们!”
耶律德光见耶律倍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忙上前拦住,低声劝道:“大哥,救人要紧。”
耶律倍听了,只能狠狠地将弯刀扔在了地上。耶律德光来到方浩天的身前,厉声道:“方大人,我知道就凭你们几个绝对做不了此事,是不是李况也在这里?哼,他以为谋害了父皇母后,契丹人就会怕他吗?我告诉你,他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就算契丹只剩下一个男人,也一定会为他们报仇!”
耶律德光一边说一边抬起眼睛,目光凌厉地向四周的人群扫了一圈。阿然忙低下了头。李况轻轻哼了一声,也微微移开了自己的眼睛。
耶律德光明明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然而他抬起头,那股逼人的气势似乎又消失了。他料定李况也藏身在营中,不由暗暗跺了跺脚,正要转头和一位大将商议几句,方浩天身旁的一个男子忽然哎哟了一声,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我一直在想,能让读者痛恨一本书,算不算作者的一种另类成就。本来面对差评,我应该一笑而过,充分彰显自己的包容和大度。可作者也是人,只许你骂,不许我反驳啊?又没人求你看,你花那些时间非要从头看到尾,只能怨你自己死心眼,不能埋怨我。受不了一个孩子生三天三夜,觉得作者当读者是傻子。说实话,我觉得你写这话,只能充分证明你不是傻子,而是绝对白痴。你能接受满世界前穿后穿,心里蹦个鳄鱼出来,不允许我夸大一下。我又没说我写的是辞海,像科学论文一样禁得起推敲。我工作很忙,也很懒。懒到连百度也经常懒得搜,通常是凭着一些不准确的记忆在写。若论严谨,的确要和所有的读者道歉。但我并不想拿诺贝尔文学奖,只是写几本无聊又低级的通俗类言情小说,求大姐你放过我。如你所言,你看过那么多书,现在这个级别应该只看钱钟书的《管锥篇》,到网络上和我们这些无名之辈发火,岂不是玷污了自己的一世英名。
反正我写在这里他们也看不见,就恶毒一把,嘴贱一次。哈哈,心里痛快了许多啊,不然憋着难受。
不过还是和为数不多追本书的读者道歉,我的工作实在是忙疯了啊。连更都没时间,何况写。而且剩下的篇章越来越难。我脸皮薄,不想被许多人骂,明知自己水平有限,还是努力想要写好。就算真的无法令读者满意,我也尽力了啊。所以大家觉得郁闷,可以罢看,也可以积攒着一起看。真心的批评和建议我非常期待,那些无脑的抱怨就算了吧。我不能阻止你写,但只能请你别看,别看,别看了!!!
MD,可惜我不能把这段话写在乱世小花的卷首语中,正式警告那些误入歧途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