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假装无辜:“我怎么设计妹妹了,妹妹倒是说来听听。”
“你……”慕容黎黎恨的咬牙切齿,一眼撇向林晓晓的肚子,阴狠的目光,似乎要直直的戳破她的肚皮,杀掉里面的孩子。
她怎知道,里面,压根就只有林晓晓自己的五脏六腑,虾米都没有。
“慕容黎黎,我念你是彤彤的亲妹妹,这次便饶了你,但是你给我听着,这辈子,你若是再敢踏入我继府半步,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继秋末冷冷的开口,手臂忽然用力,将林晓晓更是用力地揉入了胸膛,搞的林晓晓莫名其妙,以为是他入戏太深,也没在意。
只是,就这样放过慕容黎黎这个毒妇,没那么简单,至少香囊的事情,还没有给她个当场难堪,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不让她受点皮肉苦头,只给了她这些小教训,林晓晓气愤难平。
“不行,不能放她走。相公,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可恶,今日李大夫来诊治的时候,闻道了我帐钩上的香囊,里面含了麝香,相公,麝香闻久了,可是会害我们宝宝,我是不谙世事,不懂这些,想着是二妹送的,肯定是好东西就随身带着。但是二妹是读过医术的人,她肯定是知道其中利害,所以才故意……呜呜,呜呜……”她嘤嘤咛咛起来,“呜呜,相公,你要替彤彤做主。”
继秋末揽着她肩膀的手,陡然一紧,显而易见,他在生气,他居然在生气耶,是因为慕容黎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在生气吗?
而慕容黎黎,已经面如死灰,身体瑟瑟发抖,听着林晓晓的话,她想替自己辩护:“不是的,姐姐,那香囊,是娘亲给黎黎的,让那个黎黎送给姐姐,黎黎真不知道……”
“你休要再说谎,那天你还说是你亲手刺绣的,还请了那是什么什么寺的什么什么大师开过光,说能胞胎,你现在是想心慌了,想抵赖了,相公,虽然孩子还没出世,但好歹也是个小生命,她这可是谋财害命啊!相公,你要替彤彤作主啊!”
林晓晓这是不闹死慕容黎黎,她不甘心了,而继秋末,在听到慕容黎黎居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伤害那个虚无的孩子的时候,眼神冷到了极点。
现在只是个虚无的孩子,如果哪日,真的有孩子了,那这灌注了麝香的香囊,岂不是会真的要了他们孩儿的命,只要想到这,不用林晓晓眼神示意,他就势必要将慕容黎黎给灭了。
松开林晓晓,他铁掌高高举起,只听慕容黎黎惨叫一声:“不……”
啊呀,要闹出人命了!
眼看着慕容黎黎受了这一掌,可是要魂归西天了,林晓晓匆匆跑上来,紧紧抓住继秋末的手:“别冲动啊,她爹是丞相,相公,你别冲动。”
继秋末这一掌,因为林晓晓的阻拦,在离慕容黎黎脑袋一指处的地方停下:“这样的人,活着只是浪费空气,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设计陷害,你难道想姑息了她?”
想想也是,这样的女人太阴狠,人面蛇蝎心,姑息她倒是不可能,但是她倒也罪不至死!
“杀她脏了你的手,再说我不也没事,孩……孩子也在,要不,把她送去官府,蹲几天号子,反省反省。”林晓晓可不是慈悲心肠,只是孩子是虚无的,慕容黎黎这也只能算杀人未遂,给她点教训就是了。
“姐姐,黎黎再也不敢了,姐夫,请饶了黎黎吧!”慕容黎黎没有等到预想中的丧命一击,睁开眼睛,忙跪倒在地上求饶,她心肠是歹毒,但是胆子却也不大,事情败露了,她只能频频求饶。
“慕容黎黎,害人之心不可有,我其实一点都不好奇你会被赶出皇宫,遣送回家,你看着善良无害,但是却生了一副蛇蝎心肠,我素来最讨厌你这样使暗招的人,若不是李大夫今日闻出这香囊有问题,我还真的以为你是真心求好,你的命,我不会要,但是我警告你:别再惹我,听到没?”
林晓晓恶狠狠的道,看着慕容黎黎被吓的浑身发抖,想必这口头教训,也算给够她的了,她身子才软软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大喘着粗气,“折腾死老娘了,相公,把她扔去监狱,至少蹲半个月,我要回房休息了。”
得,她这敢情是把继秋末利用完后,当下人差遣。
难得继秋末好脾气,看着她虚弱无力,大冒冷汗的样子,居然也就依着她,只是差宝儿把慕容黎黎送去官府查办后,他又不放心的折了回来。
林晓晓正在拉屎,他忽然就闯了进来,吓的林晓晓尖叫了一声:“出去!”
继秋末不以为然,并不回避,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对面,也不忌讳:“到底什么病?”
“你先出去了,我没什么病,只是吃错药了而已,拜托拜托了!”本来想粗声粗气的骂人,但是想想刚才他的帮忙,她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所以只能好言相劝。
“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连药都会吃错。”
咦,是林晓晓耳朵出问题,听错了吗?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句话里头,带着那么点点关心的责备呢!
“哦,半夜发烧,我烫的难受,胡乱就找了点药来吃。”林晓晓似乎忘记了,自己还蹲在夜桶上,而继秋末,依然坐在自己面前,居然拿这么和他聊起天来。
“你这么个人,连什么药管什么病都不知道吗?”又来了,那种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的语气。
“我哪里分得清楚,那乱七八糟一堆小瓶子,我倒是认识字也不认识功效啊,就先我错吃的那个药,名字那么好听,叫什么驱疾,我哪里知道居然是泻药,以为是能驱散所有疾病的万能药呢!”林晓晓白了白眼睛,抱怨起来。
“连小孩都知道,驱疾是一种泻药。”
“你这是在嘲笑我连小孩子都不如吗?你……”林晓晓起身想送上一拳,才猛然惊觉,屁股凉飕飕的,靠,她都忘记了,她还在拉屎,忙又一屁股坐回夜桶,她哭着一张脸送客,“继大爷,能麻烦您老人家先移驾客厅吗?你这么坐着,我就只能这么坐着,我屁股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