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少华已经从花蕊儿的嘴中知道花蕊儿在御林军兵营并没有被那些个兵士****,他的心有了些许欣慰,他听到薄奚野的嘲讽,刚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皇普少华故意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皇上,安命侯给皇上请安!安命侯请求皇上将花蕊夫人掉回到安命侯的身边来吧,不要让花蕊夫人在兵营了,臣的心里实在是感觉到难过,非常难过和痛心啊!”
皇普少华说着,便离开了桌案,跪在了薄奚野的面前。
薄奚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说道:“好!好!好!朕就是喜欢看到你哀求朕,朕就是喜欢看到你伤心难过,就是喜欢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那您还是杀了我!杀了我吧!”皇普少华故作难过地说道。
“皇普少华,你想死,不不,不,朕不让你死,至少不让你这么快就死,朕要让你活着,要让你痛苦地活着。”
薄奚野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解药,从栅栏门的空隙扔进了屋子里,然后狂笑着扬长而去。
花蕊儿捡起地上的那包解药,然后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皇普少华,将他扶到桌案前的椅子上坐好,又返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皇普少华。
“少华,你千万不要和那个暴君一般见识,赶快喝药,喝药吧!”花蕊儿说着,便已经将那包解药送到了皇普少华的手中。
“花蕊儿,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啊!你跟着我没有享受一天的荣华富贵,而是吃尽了苦头,我皇普少华真是亏欠你太多,太多了!”
“少华,别这么说,能跟着你,是我花蕊儿的福气!”
皇普少华接过花蕊儿手中的解药,将那包药粉倒入了口中,然后端起水杯喝起水来。
趁着皇普少华喝水的时候,花蕊儿看着皇普少华书桌上摊开的一幅字。那苍劲有力的笔锋显露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伤感。
“云一涡,夜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秋风多,两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深人奈何。”
花蕊儿轻轻地吟诵着这首词,眼前浮现出皇普少华****站在窗前思念她早日回来的情景,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就是靠着这些诗词的陪伴,才度过了那些孤独寂寞与痛苦的时光的,花蕊儿的眼圈不禁有些微红。
就在花蕊儿与皇普少华甜蜜地相聚的时候,太子薄奚策也没有闲着,他正在他父皇的大殿上焦急地踱着步子,等待着他父皇的回来。
“皇上驾到!”大殿外传来通报声。
薄奚策赶忙跑出大殿,去迎接他的父皇去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吉祥!”
“是策儿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父皇这里啊?父皇可是有好几日都没见到你过来请安了,感觉你最近很忙啊!都在忙些什么啊?”
薄奚策的心里略微一惊,莫非父皇知道了他每日晚上都去御林军营地的事情?不会吧,他每日晚上走的时候都是很隐秘的啊!而且他经常都还戴着那个青铜面具,该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吧!薄奚策的心里忐忑不安。
“回父皇话,儿臣最近都在攻读儒家的著作,感觉儒家的思想颇为高深啊!”
“儒家?恩,不错,儒家的著作,策儿是该好好攻读才是啊!儒家的思想乃治国根本!策儿将来是要接替父皇的位置来治理我们北祈国的,所以现在应当抓紧时间好好读书才是啊!”
薄奚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父皇并没有觉察出他晚上去兵营,他的心放了下来。
“父皇所说极是!儿臣一定铭记在心!”
“好!那就好!今日父皇难得有一点空闲,不如我们爷俩来杀上一盘,父皇看看你的棋艺可有长进?”薄奚野走到围棋桌旁,指着桌上的围棋说道。
薄奚策觉得在下棋的时候,向父皇进谏也许比平日更容易成功,于是便答应道:“好啊!难得父皇有此雅兴!儿臣定当奉陪,不过,儿臣棋艺不精,还恳请父皇承让啊!”
“承让?没问题,那就按照老规矩,父皇让你十个子!”
薄奚野和薄奚策各自坐定,开始了棋局的较量。
薄奚策的心里有事,他的棋艺本来就不及薄奚野,现在又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想劝他的父皇将花蕊儿放回到冷宫去,所以棋子落得就更是欠水准了。
“哈哈哈,策儿,你这棋艺可是没有什么长进啊!”薄奚野连连得手,吃掉了薄奚策的还几个棋子,脸上漾起得意的笑。
“那是因为父皇的棋艺实在精湛,儿臣甘拜下风!”薄奚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