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小太监和其他的那些太监关押在一起,好好看管,别让他跑了!那个美人嘛,先把她的手包扎一下,然后捆到本官的战马上去。”
花蕊儿眼睁睁地望着皇普少华被几个兵士推搡着往那群被抓住的小太监那里去了,她想喊,却不能喊出声,她不能让这些北祈的贼子知道,这个小太监实际就是西楚国的国君皇普少华。
皇普少华不断地回过头来,苍凉地望着花蕊儿,却不能叫出花蕊儿的名字。那眼神里充满的是担心,是忧虑,此一别,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啊!
皇普少华被推走了之后,那个狗官又冲着几个兵士挥了挥手,几个兵士很快地会意,将花蕊儿绑了个结结实实,就像端午节捆扎的粽子似的,然后还在花蕊儿的嘴里塞了一条破布,花蕊儿就算是想叫唤,也都没办法出声了。
两个士兵一个抬着花蕊儿的肩膀,一个抬着花蕊儿的脚,很快就将花蕊儿抬到了一匹上好的雪白的战马之上。
“美人,你就好好地在这儿待着吧!”一个兵士大声地说道。
两个兵士正要离开,另外一个刚才没有说话的兵士开口了:“我说哥哥,这么美的美人,咱哥俩可也是头一次见啊!凭什么就只准当官的吃豆腐,咱们就只能干瞪眼啊?”
这个兵士的话一出,那个年纪稍大点的兵士点了点头,应和着说道:“兄弟,你说的有道理啊!咱也是人,也是拼了身家性命,九死一生,才进入这西楚国皇宫的啊!凭什么咱们就不能享受美人啊?”
“就是啊!不如咱哥俩先将这个小美女给……”那个年轻点的兵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花蕊儿的嘴里塞着布条,不能说话,可是她的耳朵却能听到声音,她听到这两个恶棍要抢在那个狗官的前面先占有她,她真是想一头就去撞死,可是她却又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除了脚还能稍稍动弹一下之外,其它的肢体全都无法动弹。
“好,就这么办!兄弟,咱一个一个来,你先看着,我先来!”那个年纪稍长的兵士说道。
“不行,不行!这个主意可是我先想出来的,怎么能你先上呢?这头道水的面都我来吃,你吃二道水的吧!”那个年轻的兵士说道。
“不行,不行!我比你的年纪大,我该优先!”两个人竟然为了谁先上,谁后上争吵了起来。
“我说,兄弟,咱俩再吵下去,咱们的头可就要来了,头来了,咱俩谁也吃不上这块香嫩的豆腐了,只能去吃那些没人要的臭鱼烂虾了。”年纪大的兵士说道。
“那怎么办?”年轻的兵士问道。
“不如咱俩就一起上!”年长的兵士说道。
年轻的兵士到底还是没有多少的经验,怕一会那个将军回来了,就都吃不成这块热豆腐了,也就答应了。
两个人又将花蕊儿抬着,放到了地上,两个邪恶的兵士随即就蹲下了身子,那个年轻的兵士的手在花蕊儿身上摸来摸去,然后就要去解开花蕊儿的衣襟,花蕊儿的嘴里塞着破布,但是却仍旧拼命地挣扎着,嗷嗷地叫着。
那个年长的兵士,迫不及待地就松开了他自己的裤子,然后就要去扒下花蕊儿的裤子,花蕊儿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的一双脚乱踢着,花蕊儿方才喝那个小宫女换衣服的时候,很是匆忙,那衣服换了,可是偏偏这大婚时穿的鞋子却还没有来得及换。
“哎哟,你这个贱人,想不到力气还蛮大!踢得老子疼死了”那个年纪稍大的兵士捂着他那松垮的裤裆大声地叫唤着。
“哈哈哈!好一个烈性的女子,有意思,有意思,大哥,你过来,小弟替你玩死这个贱人!”那个年轻的兵士很开心地说道。
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那个年轻的兵士松开裤腰带,用力地分开花蕊儿的两条腿,他整个人站在花蕊儿的两腿之间,让花蕊儿的脚无法踢到他,他得意地垮下了他的裤子,然后一只手就要扯下花蕊儿裙子了,花蕊儿的嘴里嗷嗷地叫着,可是这叫声不仅没有让这两个畜生住手,反而更加增添了他们的兴致,眼见着花蕊儿的亵裤就要被那个畜生给扯下了。
忽地一个声音从黑暗处传来过来。
“大胆的畜生,竟然连本将军的女人也敢玩弄,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花蕊儿听出来,是刚才在太后的花园碰到的那个狗官,虽说他比这两个畜生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能躲过一次是一次啊!花蕊儿的那颗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心稍稍地放了一点下去,憋得通红的脸也有了些许的转变。
两个兵士没有料到他们的将军竟然这么快就到了,一下子都愣在了那里,在秋日的寒风中瑟瑟地抖动着。
“畜生,还不赶紧将你们的裤子穿上?好看啊?是不是想让本官也阉了你们去做太监啊?”那个狗官大声地吼叫着,那疯狂的怒吼声,即使在这个嘈杂的夜晚,也是震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