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你都无法得逞,不想死,就滚!”我淡漠的微笑。
“可惜啊,她是阿巴斯皇朝的皇妃!不,现在应该叫太妃了,她的儿子已经是阿巴斯皇朝的国君,那应该是你的兄弟吧!她还有一头与你一样的红发,这个女人,应该比绮舞更重要!我花费了两年才打听到的,啧啧……想不到哇,还以为伟大的伊斯是从天而降的神明呢,哈哈哈……”
我淡然扬起唇角,“天下之大,红发人也多的是,你有何必多此一举,故弄玄虚?”
烨的笑,挑衅,阴鹜,“哼哼……是啊,红发人多的是,可惜,方圆几万万里之内,恐怕只有你与你的母亲才又相仿的容貌……”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已急速出手躲过他手上的折扇,猝然挥出几招,他再也发不出一个字,只是惊讶的看着我。
“烨,即刻起,做人质的人可是你,若是用你的性命,去交换阿巴斯皇朝的太妃,应该轻而易举!”
“咳咳……”除了剧烈咳嗽,他已无法做反击。
“听我的话,回去放了太妃,再在五日之内赶回来,不然,你就会筋脉碎裂身亡,你的师父,你的兄弟,所有人,都救不了你!”
“……”他仓惶的点头,转身便走。
“等一等。”
他又转身回来,戒备的看着我。
“别耍花招,也不要告诉耶律休哥,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是了解我的,一招就能将你的蛇窝踏为平地!”
他忙点头,迅速离去。
***
“伊斯,尝尝这个菜,蛮好吃的,让我想起了波斯的美味佳肴!”绮舞给我夹菜,漫不经心的随口问,“刚才那人是谁?去了这么久才来。”
“只是偶遇一个熟人,不是玛蒂的人,多聊了两句。”
“你在这边有很多熟人?”
握住她的手,“绮舞,我只是保护你。”
“你只是不肯承认自己自私霸道。”
“我承认,难道,你不喜欢?”
“喜欢!伊斯,我可以没有任何人,但是不能没有你。”她扬起唇角,笑容美的凛冽空灵。
将她揽进怀中,心里甜蜜的痛。
“伊斯,我还是更喜欢天山,无人叨扰,无人扰乱,宁静又祥和。”
“那里有太多关于昭瑗和昭琪的回忆,回去,只会让你伤心。”
一个原本喧闹的房子,忽然空了,会感觉空旷,寂寞,纵然身边有人陪,还是会百无聊赖。
“你总是对的。”她颓败的摇头叹息,“听说前面的大街有杂耍会,吃饱我们去瞧瞧吧。”
“好。”
***
圣水河的月光美的令人不忍离去,绮舞躺在台阶上,枕着我的腿,口中哼着曾经给昭瑗、昭琪哼过的曲子,随手摆弄着我艳红的发丝,放在鼻尖轻嗅着,灵幻艳美的双眸,半眯着,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脸。
从将她收养的那天起,她便总习惯这样盯着我瞧,时光荏苒,“应该看腻了吧?”
“我的伊斯美艳的让女子都妒忌,怎么会看腻?”她轻轻的笑。
“你总学不会矜持。”
“伊斯,我们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可能很丑。”
实则,我们早已经老了,一双儿子都已经娶妻,只怕孙儿都有了吧。
绮晖和夜弘,想起他们,心里便有惭愧,却终究是要放手的,与其等老态龙钟时,在他们眼皮底下渐渐死去,倒是不如提早退居人后,他们无忧无虑的幸福美满便好。
“伊斯再丑也是美的。”我怀中的女人笑的像个孩子,“只是,我若人老珠黄,你不要娶别的女子才好!那个玛蒂像是比我年轻许多呢!”
“又在吃醋?!”
从月色中收回视线,俯首细细品味她口中的甜美,霸道汲取她胸腔的气息,直到她几近窒息,才恋恋不舍的撤离,她嗔怪的娇羞埋首我垂散的发丝中,刚才的醋意荡然无存。
打横抱起她,纵身飞起,向属于我们的家飞去。
***
三日后。
“主人,有一封信。”
我忙着修剪园中的花草,却被班拉手上的一片纸扰了宁静的心绪。
犹疑着接过来,打开,上面却是用波斯的文字写的。
“吾儿,娘亲已安然回归阿巴斯皇朝宫邸,已见过四个孙儿与两个孙媳。近日才知,你便是夜吟诗人与绮舞之师,娘亲深感欣慰,寥寥字句,诉不尽愧疚,娘亲时日无多,只想一见你与绮舞。”
没有署名,字迹陌生,像个女人写的,但是,谁又能确定,这不是陷阱?
烨诡计多端,三天前返回去释放太妃,也来不及差人送信。
当年他曾模仿绮舞的笔迹欺骗耶律休哥,可惜,这伎俩在我面前,却漏洞百出。
那位太妃如何见到四个孩子与两个儿媳?他们此时都身在大辽。
“班拉,差人去大辽一趟,暗中瞧瞧两位小王爷与小郡主,若是他们都在北院王府,便尽快赶回来,勿要惊扰,若是不在,便飞鸽传书回来。”
“是!”
我看着手上的信,阖上眼,深沉呼吸,脑海中尽是幼时那位红发女人,这便是血浓于水吧。
烨真是在找死,他可以动任何人,唯独不能动她!
手上一丝真气溢出,将信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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