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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再掀惊涛浪

站在关外看着眼前的大漠,骆玥一早跟耶律藏在这等候,虽然只是短短半年多,却觉得自己快好几年没见到爹娘了。

看看自己的衣着,摸摸自己的脸蛋,应该没有什么变化,这里的环境不比边月国,会不会变黑。

“玥玥,别摸了,还是很漂亮,岳母看了一定会说越长越漂亮了。”耶律臧虞看着骆玥紧张的神态乐呵呵的说。

“好啊,你敢取笑我,小心回去罚你,哼。”

“哈哈,不敢了,不敢了。”

骆玥瞪了他一眼,见他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干脆不理他,伸着头不断的看前往。

“来了来了。”

前方已经看见露出的人影,倒是若尔先激动的大叫。

“嗯,看见了。”

骆玥假装很平静,但是看见她都快将手帕搅裂了,就知道很激动。

“爹,娘。”

“骆玥,骆玥,我的儿啊。”

尧林氏一把抱住骆玥泪眼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也是上摸摸下摸摸,就怕是少了什么,骆玥也没有好到哪里,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来。

“爹,娘,女儿不孝,出嫁这么久,还没回去看你们。”

说着提起裙摆跪下来。

“别这么说,快起来,应该是爹娘对不起你。”

对于将骆玥嫁到辽国一事,他们一直耿耿于怀,就觉得委屈了骆玥,所以才会厚着脸皮想来看看的。

“这位是?”尧启开将眼角的泪花拭去,看见一位气宇轩昂的男人站在骆玥身旁,脸上还带着微笑,他很像耶律臧虞,但是完全没有他的气势。

“小婿耶律臧虞拜见岳父,岳母。”

耶律臧虞似模似样的抱拳鞠躬,这些礼节都是骆玥临时教的。

“他他,他就是耶律臧虞?”

尧启开无法相信,当年边月国落败,耶律臧虞曾经去过边月国,那次是去谈判,那时候比这年轻一点,还记得自己那时都不敢正眼直视。

全身散发着不友善,霸道,强势,让人畏惧,可如今的他,变得很不一样。

“爹,他就是耶律臧虞。”

“可是,他怎么变成这样?”

将骆玥拉到一边,尧启开讶异的问。

“因为一次打战中受伤,脑部受到重创导致失忆,还有影响了他的智力。”

“那那……”

尧启开惊讶的一团乱,都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了。

“走吧,爹,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再说。”

“骆玥,怎么不跟哥哥打声招呼。”

尧骆翔突然走到骆玥身边问。

“哥哥,你也来了。”

“当然,我得来看看你们。”

尧骆翔颇有深意的看向耶律臧虞。

“老爷,夫人,少爷,姑爷已经让人准备好帮你们洗尘,若尔带你们去。”

若尔及时的出声,让骆玥松了口气。

走到耶律臧虞身边,骆玥伸手牵着他,希望能给与自己力量。

一路上,许多人都看着,带着戒备的眼神,骆玥苦笑着对上爹娘投来疑惑的目光,对于外来人契丹人本就比较提防。

“唉,爹娘知道你在这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来到他们所住的毡帐内,尧启开叹了口气说道,这一路上大家的表情,他看着也知道。

“不,爹娘,女儿在这挺好的,至少臧虞对我很好,虽然在其他的眼里我只是个红颜祸水,却倍受耶律臧虞的宠爱。”

说着三人都看向耶律臧虞,只见他抱羞一笑,还不好意的挠挠头,让尧启开与尧林氏对望一眼,看起来很傻。

“臧虞,你去拿些酒来,我想跟爹娘喝两杯。”

“嗯,好。”

耶律臧虞没有怀疑,乖乖的出去拿酒。

“爹娘,有什么事,你们问吧。”

“没什么,我们只是想问他真的是耶律臧虞。”

“千真万确,不然以为爹娘如何进得了关内?我知道爹娘想知道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其实我嫁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昏迷的,至于为何会指名要女儿,自然便是看中女儿身带福气之说,事实证明女儿确实让他醒来,不过醒来后便成这样了。”

“其实爹娘曾经打听过,也知道将军迷上一位女子,说是只让她近身,后来辽国又赦免了边月国的赋税,爹便猜到那人是你。”

尧启开亲眼见到了才相信,这一切太不可思议。

“也许是机缘巧合吧,爹娘,你们放心,女儿一定会为边月国着想的。”

“傻女儿,你爹只为国,娘才不管呢,只要你好,就什么都好了,知道吗?”尧林氏想到自己夫君左一句国家右一句国家就是不舒服。

“知道了娘。”

“骆玥,你有想过耶律臧虞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尧骆翔打量着毡帐内的一切,接着坐下来说。

“是啊,骆玥,这耶律臧虞醒来后不知道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尧启开想了想也附和道。

“这个女儿也想过,但是既然已经嫁给他,什么样的他女儿都得接受。”

“骆玥,我说过只要让他死,你就能跟我们走。”

听见骆玥的话,尧骆翔抓住她的手低吼。

“骆翔,你不要执迷不悟,爹跟你说了多少回,现在骆玥已经嫁给耶律臧虞,现在既然辽国收回赋税,就已经是最大的恩泽了,现在看见骆玥生活的很好,也已经是万幸,你别再挑起事端了。”

尧启开重拍桌子,在知道骆玥要嫁给耶律臧虞和亲,他便气疯了,直接觐见王上说是要和西夏合作攻打辽国,幸好被自己拦下,不然要是传到辽国,边月国肯定要遭殃。

而且王上也说明如果辽国既保边月国平安,又不收取任何的税务,自然想息事宁人,只有自己的儿子依旧不放弃,让他十分头痛。

“爹,凭什么都是耶律臧虞,骆玥是我先喜欢的,要不是爹娘反对,骆玥早就是我的了。”

尧骆翔气的眼眶发红,紧握着双拳怒吼。

“哥,你怎么可以凶爹,我知道哥哥一直喜欢骆玥,当初骆玥也曾表示愿意嫁给哥哥,但是爹娘知道我对哥哥只是兄妹之情,才阻止的,哥,骆玥对于尧家的养育之恩,一刻都不敢忘,如果家里有什么需要骆玥做的,骆玥绝对不会不帮,只是现骆玥已经嫁给耶律臧虞,一切都成定局,至于哥哥的厚爱,骆玥只有下辈子还了。”

“不会的,骆玥,哥哥知道你并未跟耶律臧虞行夫妻之实,所以你等着,哥哥一定会带你走的。”

“尧骆翔,你再说一句。”

见儿子执迷不悟,尧启开后悔这次让他也跟着来。

“来了,来了,酒来了。”

突然耶律臧虞的声音打断他们的争吵,只见他开心的将酒放置在桌上。

“岳父,大哥,你们怎么都站着?”

“谁是你大哥,弱智。”

“尧骆翔,你给我闭嘴。”

尧启开气的咬牙切齿。

“哥哥,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听见哥哥这么说耶律臧虞,骆玥也忍不住的敛下几分。

“别生气,别生气,这可是大王赏给我的好酒,大家都喝一点。”

耶律臧虞倒成了大好人,招呼大家喝酒。

晚上下来,除了哥哥的冷言冷语之外,看见爹娘对耶律臧虞的态度,骆玥放心许多,对然他们只是有名无实,但是骆玥已经是他的妻,就不会改变,自然也想爹娘能够认同。

大家都喝到七八分醉,耶律臧虞就让人将爹娘及哥哥送到准备好的毡帐内休息,骆玥看着今晚喝得最多的耶律臧虞。

整个人都已经站不稳了,骆玥艰难的将人扶到床上,替他宽衣。

“姐姐,不,玥玥,你不会离开臧虞的哦?”耶律臧虞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骆玥,手抓住在帮他宽衣的手不安的问。

“不会。骆玥不会离开臧虞的。”

原来他都听到了,这个傻瓜,难道没听到自己说既然已经嫁给他,一辈子都是他的妻吗?

“嗯,我们说好,我会一辈子守护你,对你好,你也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好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老是让我不要听玥玥的话,可是我喜欢玥玥,我想听玥玥的话,这样玥玥就不会离开了,对不对?”

“对,耶律臧虞,你要记住你的话。”

骆玥伏趴在耶律臧虞的胸前轻声说道,也许该担心的是自己,等他醒来后,还会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吗?

当尧骆翔得知骆玥并没有下药时,虽然生气却也料到了,幸好他还留有一手,将若尔抓到一旁的角落中。

“若尔,事情的办的怎样?”

“什什么事?少爷。”

若尔低着头不敢看向尧骆翔。

“当然是下药的事。”

“对对不起,少爷,我没有下,因为姑爷真的对小姐很好。”

“什么?你在说一次?”

尧骆翔单手就把若尔整个人提上来,缩紧的脖子让若尔挣扎,但是她力气本来就小,现在这样掉在半空更是使不上力来。

“少,咳咳。少爷。”

“该死的下人,这点事都做不好。”

“咳咳。”

若尔被狠狠的扔到在地,心里不免的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等等,若尔,你看着我。”

尧骆翔似乎想到什么,蹲下身,强行的将若尔的头抬起来,双眸犀利的看着若尔。

“你真的没有下?”

“没,没有。”

若尔双手握拳,坚定地说。

“哼,我还真不信了。”

凭这个丫头对骆玥的衷心,当初自己跟她说的那么严重她不可能不为骆玥着想,难道这事被骆玥知道了?

“少爷,我真的没有。”

看见少爷脸上的笑容,若尔不免的着急保证。

“好,我相信你,我去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留下一脸呆滞的若尔,一回神,她马上跑回毡帐里,她必须得告诉小姐。

骆玥听完,心里难免一惊,但是也料想到哥哥那么聪明的人,看着在跟爹学下棋的耶律臧虞,怎样才能阻止呢?

正着急着想不到方法,哥哥尧骆翔就已经走进毡帐内,他看了自己一眼,接着往爹和耶律臧虞的方向走去。

“耶律臧虞,听说你是辽国第一勇士,咋们来比试比试怎样?”

“哥,他上次受伤并未痊愈,这样取胜也胜之不武。”

骆玥拉住哥哥说。

“不会吧?看活泼乱跳一点都没看出什么毛病来?除非。”

“没有什么除非,这是事实,希望哥哥不要再提。”

“哦?也就是说这有这事了?”

尧骆翔带着笑意看着骆玥。

“你们两兄妹到底在说什么?骆翔,臧虞现在还未恢复别强人所难。”尧启开听着一头雾水说道。

“没什么,爹。”

“可是不趁现在,只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尧骆翔一把抓住耶律臧虞,用气一提,将他拉离位置上,接着开始毫不留情的攻击,耶律臧虞只是侧身闪躲。

“哥哥,你快住手。”

“不,耶律臧虞,快的出招啊。”

接着加快攻击速度,快的让耶律臧虞已经躲避不了,好几次已经袭上他的身体。

“大哥,我不能动武。”

“怎么可能,堂堂的辽国第一勇士不能用武,还算得上勇士吗?快出招!”

尧骆翔突然一个转身侧腿,耶律臧虞只好出力用双手挡住,但是还未用力,自己的头又开始痛起来,只能整个人弓在一起,而尧骆翔毫不犹豫的将人扫飞出去。

耶律臧虞整个人撞上旁边的桌子,顿时桌子全部砸碎,而他痛苦的呻吟,无法动弹。

“天呐,哥哥,快住手。”

骆玥吓疯了,不顾又准备袭向耶律臧虞,一心扑向他,幸好尧骆翔在她背后停下,不然骆玥绝对逃不过的。

“不。”

半清醒的耶律臧虞只能呻吟,他已经没有办法去阻止。

“尧骆翔,你差点伤到骆玥了,你堂堂一个边月国的护国将军,趁人之危,颜面何存?”

尧启开羞愧难当,连忙上前查看耶律臧虞的伤势。

“臧虞,你怎么样了?”

看着缩在一起的耶律臧虞,骆玥着急的问。

“痛。”

“哪里痛?”骆玥紧张的上下打量。

“全部,玥玥,不行,臧虞好难受。”

“哼,看来真的中毒了。”尧骆翔冷哼,看着痛苦的耶律臧虞,心里甚是痛快。

“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快把解药给我!”

骆玥一把抓住尧骆翔。

“骆玥,乖乖的当做不知道,等着自然有人收拾他。到时候我们就接你回家。”

尧骆翔还是一心想着让骆玥回到边月国,回到自己的身边。

“哥,你还是不明白,我是不可能回边月国,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不行?等他一死,在慢慢收拾辽国,到时候一切都安定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擒住骆玥的肩膀,尧骆翔幻想着未来的日子。

“不,玥玥,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耶律臧虞忍着痛,站起来,伸出手想将骆玥拉回来,却被尧骆翔一把推开,又倒地。

“臧虞,哥,你放开手。”

啪啪啪。

“好一家子,把我们辽国的南院大王当猴耍。”

帐帘被掀起,辽王阴沉的脸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大大王?”

骆玥脸上的血色彻底退去,怎么也算不到在这个时间,这个节骨眼上让辽王抓个正着,再看见一旁冷笑的萧绰,骆玥彻底明白了,一定是他听到什么了。

“来人,将人都押入大牢,一个都不许放过。”

“不,不,大王,这不关我爹娘的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骆玥跪在辽王面前,这一切她来承当。

“哼,你以为我会在信吗?”

一把踢开骆玥,冷眼扫过尧家一竿等人。

尧骆玥被踢倒在哥哥尧骆翔的身边,让她灵机一动,将哥哥推向耶律臧虞。

尧骆翔不笨,伸手将疼痛不已的耶律臧虞抓住,大拇指和食指扣住他的喉咙。

“你们敢动,我就杀了他。”

“尧骆翔,你最好放了将军不然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瞬间发生的太快,让尧骆翔得逞,怒眼更是无情的射向尧骆玥,这女人最后一刻还是出卖一向待她不薄的耶律臧虞。

“哼,要不试试看,让人准备匹马,让后在关外等候,否则别怪我伤人。”

“哥,带爹娘走。”

“骆玥,爹娘,我会回来救你们的。”

尧骆翔的武功不弱,他带着耶律臧虞冲出毡帐,直往关外去。

“快追,顺便准备匹马。”

萧绰带着一队人马,追想尧骆翔。

“这个孽子。”

尧启开知道自己这次难逃一死,只是没想到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弃他们于不顾,尧林氏更是哽咽不停。

“爹娘,哥为什么要那么做?”

骆玥对于尧骆翔的举动感到心寒,她是为了爹娘才将耶律臧虞置生死于不顾,。

“唉,这几年你哥的个性已经变得扭曲,爹多次劝阻仍然没有成功,看来这次真是天要亡我尧家。”

“你们以为只是尧家吗?如果南院大王出什么事,本王会让整个边月国陪葬!”

一个挥手,辽王离去。

接着骆玥及尧启开夫妇两人被关入地牢中,骆玥满心都是耶律臧虞,只怕他不会原谅自己的,现在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哥哥不要一错再错,害了自己,也害了边月国。

尧骆翔逃了,而且在最后一刻将耶律臧虞推入关外的山崖下,找到他时,跟上次一样只剩下一口气。

这是骆玥苦苦哀求那些辽兵才肯告诉自己,她听到时整个人都傻了,御医正在诊治,只是情况不是很乐观,如果熬不过今晚,就救不活了。

“骆玥,你怎么了?别吓娘!”

尧林氏看着骆玥毫无生气的双眸,泛空的留着眼泪。

“小姐,别吓我们。”

若尔也跟着哭了。

“娘,臧虞对我真的很好,而我却那样对她。”

“娘知道。”她是女人,看的出耶律臧虞很爱骆玥,就算人是傻的,但是感情不能骗人。

“难道注定要不两立吗?”

“骆玥,听爹的,如果耶律臧虞侥幸逃过这一节,他必定还会来找你,到时候你什么都推到你哥的身上,还有我们,你就说不知道,明白吗?”

尧启开握着骆玥的手,含着泪说。

“爹,你在说什么?我不会做这种事,什么都不知道的是你们。”

骆玥转头望向爹娘哽咽的说道。

“是爹的错,是爹养了个逆子,所以一切由爹来抗。”

“不,爹,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辽王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因为当初边月国会收回赋税,是女儿利用耶律臧虞跟辽王要求的,如今又让耶律臧虞命悬于生死一线,所以他不会放过女儿的,所以爹娘,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们出去的。”

辽王极其痛恨有人要挟他,而且还是利用他最重用的将臣。

“可是骆玥。”

“爹,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

骆玥走到角落中,席地坐下,闭上眼睛,任眼泪落下。

窗外朦胧的月光洒在骆玥身上,让忧虑的容颜变得更加凄美,缓缓落下的泪珠泛着光,清冷而动情。

若尔知道小姐的心情,只怕小姐爱的也不比姑爷少啊,当初都是自己一时的糊涂,听信少爷的话,才害的小姐受这样的苦。

昏迷不醒的耶律臧虞嘴巴念得都是骆玥,像做梦般极不安稳,不时热的全身冒汗,一会儿又是冷的盖多少被子都暖和不了。

御医早已熟知帐内的一切,就在这一年内,从来未曾到过将军寝室的毡帐,现如今不知道来了多少回。

现在又是这种生死时刻,每个人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就怕有什么闪失。

“啊。痛。”

突然耶律臧虞像发狂般吼叫,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他的脑子中一会儿如火烧般灼热,一会儿像被泡在冰冷的水缸中,刺骨的痛。让他发狂。

“快稳住将军,不能让将军伤害自己。”

老御医赶紧叫人。

萧绰萧遥两人将耶律臧虞按住,手劲大的吓人,不出一会儿,两人已经满脸汗水,而耶律臧虞也渐渐的停止挣扎,有陷入昏迷,只是嘴中念念的都是骆玥。

“要尽快拿到解药,否则将军下次发作恐怕凶多吉少。”

老夫一重新把脉后对萧绰逍遥两人说道。

“已经在路上了。”

这次幸亏大宋的帮助,不过现在还在路上,已经快马加鞭的送来。

“只怕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那怎么办?一定要让将军撑到那时候。”

“这要看将军的意志,让他坚持住,我看还是先将王妃请过来吧。”

从将军救回来时,他的口中始终只有王妃,现在只能让王妃激励将军活下去。

“不行,王妃,不,那妖女就是为了让将军死,现在还让她过来,那不是让将军死的更快。”

萧绰马上否决。

“可是这时候只有心里最重要人的话,将军才能听的进去。”

“那也不行,我相信将军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唉。”

老御医也没办法,乖乖的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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