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大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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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朽的传奇2

遵照齐国丞相管子的命令,亦如齐、鲁、楚等国联军所要求,对‘夷潞马氏’部族三名战争罪犯的行刑仪式在当地神殿举行。行刑当日,齐、鲁联军首次开进‘夷潞马氏’部族的石头城,从城门到神殿的沿途由联军层层护卫把守,管子与‘夷马潞氏’部族的首领一同前往神殿,神殿第一大祭司以‘残忍杀害无辜老幼、蹂躏践踏生命罪’判处三人死刑,管子听完宣判后便与‘夷潞马氏’部族首领悄悄离开。管子对他说:“今天在这里举行的仪式,对你的部族来说意义深远,但愿你的部族从此可以告别蛮荒,但对你来说却是刻骨的丧子之痛;我做了我认为是正确的事、即便是完全正确无疑,但我依旧满怀的歉意,但愿能得到你的谅解。你抓紧时间联络其他各部族的首领,三十天后我在东周洛阳等你赴约,不管未来是否得偿夙愿,我们暂且各自尽心努力吧!另外,在我有生之年,希望可以在齐国再见到你。”。‘夷马潞氏’部族首领回答说;“失去自己的一个儿子不免伤心难过,但我真的并不忌恨于你,因为我知道你内心更多的是宽容,这也许就是我的命运、或许这就是你的使命!我们会一定准时赴约,但愿我们从此不再操戈。”。行刑结束后,齐、鲁联军启程离开‘夷潞马氏’的石头城向‘石啦翔氏’部族进发。

在历经几天的艰苦行程后,齐、鲁、楚联军到达了北狄氏族‘石啦翔氏’的领地。眼下已是秋天,这是北方一年之中最为繁忙、收获与储藏的季节,人、畜都需要大量的储备来抵御漫长的冬天;也是北狄各部族最为忙碌的季节。联军行进在北狄广袤的土地上,宾胥无说:“我们集结了如此规模的军队,原以为会打一场漂亮的歼灭战,我将用同样残酷的手段回敬敌人,怎么就这样轻易结束了呢?您常教导我们:‘不能不亲近华夏中原的国家,远离并警惕夷狄国家。’,虽然我知道应该宽恕已经投降的敌人,但总有被欺骗愚弄的感觉,也许只有彻底消灭他们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管子说:“是啊!与他们睦邻友好的可能非常小,我也从不看好未来的和平,可我们总应该去努力尝试一次,要不我们和他们的区别又在哪里呢?我们所以尊重敌人,那是因为我们以文明自居!我们所以宽容敌人,只是彰显我们更加的强大!”,宾胥无说:“也许是您的威望实在太高,率领军队打仗可以兵不血刃而使敌人臣服!第一个目标最后关头投降了,第二个目标又会怎样?我感觉这注定就是一次代表文明的大规模武装游行,不会发生任何战事。”。

一切正如宾胥无所感觉,联军还未接近‘石啦翔氏’聚居地的时候,远远的一小队北狄骑兵驰进了视野,宾胥无说:“您看,和平使者来了。”。这一小队人马很快就被卫兵带到了管子面前,全体下马后向管子行了大礼:“我等特奉部族首领之命,前来为齐、鲁联军开道引路。为表达本部族和平的诚意、表示对以往过错的悔悟与追究,我部族已经严惩了进犯东周的首恶。”。说罢,双手奉上了五个装有人头的小木箱。管子听完一言未发看了看宾胥无,宾胥无横眉立目:“你们部族首领才是真正的首恶,他用何人来代替?!”,使者随即解释:‘正是原首领的首级,部族原大祭司的首级,原部族左右两位最高长老的首级,原部族最高将领的首级。’。使者接着说:“部族首领太子与部族贵族一致认为:原首领等五人从不顾及本部族利益,频频发动战争、屡屡制造事端,给本部族带来无尽的灾祸并引发来自华夏诸国的愤怒抱怨;为重振部族并与华夏诸国睦邻友好,太子决定将五人一并处死,把他们的首级敬献齐、鲁联军。”,管子说:“听起来更像是一场成功的权变!这五颗人头是太子的胜利果实呢?还是对和平的心意呢?”。使者回答:“我们首领真心希望与华夏诸国和平相处,他在我们的黑石城下期待您的到来!”。

当联军开进北狄氏族‘夷潞马氏’领地的时候,‘夷潞马氏’求援的使者最先到达了‘石啦翔氏’部族;两氏族因彼此相邻而关系最为紧密,相互救助或是并肩作战已经习惯自然。‘石啦翔氏’氏族的首领心里很清楚、齐鲁联军下一个目标铁定就是自己,他下令本部族加紧布防,并紧急调集了一支一万五千人的精锐军队,命令太子统帅大军前往救援。太子率军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却得到‘夷潞马氏’已经投降的消息,齐、鲁联军要求斩杀进犯东周洛阳首恶的条件让太子顿感眼前大亮。:‘他的父王特别喜爱年轻漂亮的女子,每年都要用去很多牛羊去迎娶他部族年轻貌美的女子,其中有一个名叫狐姬的美女更是别有味道,是他父王的最爱。北狄的风俗是当首领去世后,他的儿子将继娶除生母以外其他所有后母,言外之意就是他父王现在所有的美女,不久的将来后都将归他享用。在他父王联合其他北狄氏族亲自领队进攻东周的那段时间,他在家主持全面工作;他本就特别留意狐姬的妖娆,更好像失物领取的游戏,在他父王不在家的第一个晚上,他借助酒兴勇敢的走进了狐姬的卧室。狐姬又怎敢拒绝她今后的主人,她更喜爱的只能是更年轻且更加强壮的男人,她竭力配合给太子留下了销魂难忘的美妙记忆。北狄氏族还有一个严格的约定:首领死后所有的女人全部由太子接管,但首领在世期间他的女人严禁太子有任何不轨,一旦败露,太子不仅会被废黜还有可能失去性命。男女之间常常有危险私情发生,越是危险、负罪就更能刺激人类的本能,越是刻意保密就更容易被察觉。他的父王回来之后,本能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已经有被他人翻动的痕迹,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始终不能肯定。太子在美好的感觉结束之后,就是漫长难耐的煎熬,他还要因为过早享用了不合时宜的美味、像青苹果又像河豚,承受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