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瑛把衣服也磨破了,石头越夹越紧,再这样呆下去,她准死!
“里边是什么动物?”一束电光射来。
“快,是个女道人!拉下石闸!”一人叫。
一个男人按住山体的一块突石,旋了半圈,石缝渐渐松宽,鸯瑛呛得直咳嗽。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愿透露身份的。她进山峪峰,也只有几个道人看过她。
“那道长派我来服侍你,你们却好,要害我。”鸯瑛哭开了,实是石头压得她胸部痛。
“服侍我俩?!”两个男人张大了嘴,电光在鸯瑛身上扫了一遍,一阵啧啧赞叹声。
“当然哪。”鸯瑛见他俩才十七八岁,有一个长得还像田杰。
“没搞错吧?!你为什么穿我们的道服?”
鸯瑛娇气道:“进了你们道观,得套衣服还不行吗?我身子都给了你们。”
两人一喜,扔了酒瓶,真是说美女,美女就送上门来了。
一个男道人开了小间,把鸯瑛让进去,将取暖器接通,室里亮了一团火光。
“你在外头守着,成吗?”一个问。
“这不公平。”
“要不两个一块上吧?”鸯瑛脱下半边衣物。
“这妞儿是干惯了这事的,蛮风骚,只怕我们受用不起啊!”一个说。
“来,剪包锤,赢了先上,总成吧。”
两人做了手势,弄了三回,一人高笑,一人甩手出去,把门儿关了。鸯瑛又闻见浓浓地血腥味,心儿哪在男道人身上,狠不得立马宰了这小子。
男道人搁下枪,是真家伙。鸯瑛衣服滴湿了,索性脱了个全,男道人一看,直流口水,仗着肚里的几分酒气,只把裤子脱了,就压上去。鸯瑛给他肚脐眼,他硬是分开她的腿,却看见有血,是生孩子留下的。
“玩我这儿吧。”鸯瑛移了移身子,“这里边更刺激。”
男道人怪异,并不管这么多。一番折腾,就败下阵来。鸯瑛推开他,去拿那杆枪。用肚脐眼杀人已是鸯瑛的强项,尤其对付好色的男人管用。那男道人昏迷在石榻上,多半醒不过来。鸯瑛在他身上一摸,还摸出一把尖刀。门外的那一个怎么办?是开枪吗?不,开枪易暴露身份。
她赤条条地打开门,去唤另一个进来,站在外头的男道人找等不急,抱住鸯瑛就想要,鸯瑛吻着他的嘴,手里的刀狠狠捅向他的后心!
“你——你——”男人没说完,眼就直了。
鸯瑛一拔刀,那人就往外倒。鸯瑛收好枪,穿上男人的衣物,往前走了几步,见前边两山悬崖下倒挂一个鸡蛋似的石屋,那石屋上写三个篆体字:倒婴台。粗一看,确有子宫成婴的外形。
鸯瑛用男道人的钥匙启开半月形门,见地上有血水,臭腥之味更浓烈。心下一怔,预料棕地人受了不测。她紧跑几步,看血水从何处流来。两根石柱间,一汪深水,冒热气,水里积满了棕地人的尸体,全是****的!鸯瑛大惊,是谁害了他们。她看情形不对,赶紧跑出,脚下就滋滋冒烟,水中有毒!其他各处一寻,一个人影也没有。鸯瑛就觉得这两个男人杀对了,她一点负罪感也没有,倒充满了仇恨感,她要为这些棕地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