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总裁的致命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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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喜欢你

第25章我喜欢你

像是一个笑话,因为他,不认识她!

向北将头一偏,宇皓轩急忙用肩膀接住她侧过来的脑袋,女孩子花瓣般甜美的香气溢入鼻孔,让他有些许的沉醉。

“肩膀借我靠一下。”她闭上眼睛,睫毛扑朔。

宇皓轩没说话,目光落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鬼使神差般的低下头,吻上。

他的唇和他的手心一样,都是冰凉,向北颤抖了一下,无力的推拒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唇从眼睛往下蔓延,贴近嘴角。

女孩子微张的唇瓣带着致命的诱惑,亏他在这时还能把持一丝理智,僵硬的收回倾过去的头颅,别过脸轻喃:“放弃这次竞标。”

“什么?”

“我说。”他转过头,贴近她的耳朵,声音不大不小:“放弃竞标,凭和氏现在的实力,你们是斗不过别人的。”

“你是谁?”向北混沌的眼神倾刻明亮了起来,探寻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他。

宇皓轩用笑容做为答案,拍拍她的肩:“走吧。”

向北不肯,他只好蛮横的将她一把横抱而起,在她的挣扎中摇头叹息:“其实,我不喜欢用暴力。”

“小北。”向泽从远处疾跑而来,见到这一幕,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就向宇皓轩砸来,他很利索的一偏头,躲过,叹息更重:“姐姐是这样,弟弟也如此!”

向泽无心理会他话中的含义,只觉得面前这个泛着桃花眼的男人满面邪气,定不是什么好角色,他只想向北无事。

宇皓轩将怀中还在借着酒意扑腾的小女人交到向泽的手里,舒了口气:“让她别乱跑。”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小北会和你在一起?”向泽小心的抱着怀里的人,满怀敌意的质问。

宇皓轩但笑不语,眼神停在向北的身上,她在向泽的臂弯里果然一下子就老实了,安安静静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胳膊环着他的腰。

他真就那么不可靠?他耸耸肩!

消除尴尬气氛的是李汇方,他见到面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时明显一愣,然后态度卑恭的点了点头,正要张口介绍,却见宇皓轩摆了摆手,已经大步迈开,潇洒而去。

向泽满满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向北的脸上,她的额头烫手,脸又通红,感冒了还要喝酒。

他没注意到李汇方神情的变化,只顾着朝停车的方向疾走。

李汇方跟在后面,也没说什么。

第二天,向北烧退了,酒醒了,免不了被向泽训斥一顿,向北百般讨好加保证,他才肯念念叨叨的去上班。

她也倦了,头疼愈裂,昨天晚上的事情模模糊糊的串不到一起去。

只记得宇皓轩好看的眉眼,冰凉的掌心,以及他说的那句:放弃投标案!

他倒底是谁?

李汇方的到来解答了她的这个疑问,见他慌张的样子,向北就知道他是背着向泽来找她。

“二小姐。”李汇方欲言又止。

向北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略显疲惫的说:“李秘书,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李汇方点点头,像是艰难的开口:“二小姐,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是修爵集团的总裁。”

“宇皓轩?”向北感觉头更疼了。

“嗯。他和C.W的夜少是我们目前最大的竞争对手,而且看夜少的意思,好像有意要让给他,C.W也只是做个陪衬。”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让自己放弃投标案,看来,他早就胜券在握,他不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垂死挣扎吧。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心中不免染上一层绝望!

偏偏李汇方又在一旁神秘兮兮的补充:“二小姐,我倒是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关于谁?”

“南箫!”

惊闻是关于南箫的秘密,向北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不想听,仿佛是出自第六感,她觉得一但知道这个秘密,将是万劫不复的开始,但是,她又无法阻止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就像是身不由已,就像是。情难自抑。

“他。他怎么了?”向北努力掩饰着情绪的变化起伏,茅盾,兴奋,甚至是期盼。

李汇方凑近了一点,低声说:“世人都只知道伟仕国际的大名,却从来不知道他幕后的老板,我怀疑,南箫和这个人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这又怎样?”向北疑惑。

“二小姐。”李汇方语意迟缓,似说不出口,纠结难耐。

向北仿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瞪大眼睛问:“李秘书,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找南箫帮忙?”

李汇方显得无地自容,干笑着说:“二小姐,这也只是我的建议,毕竟,你求过他,他就立刻延缓了交租金的日期,如果。”

“李秘书。”向北打断他的话,顿觉一阵乏力,感冒的不适感再度侵袭,她当然明白李汇方是好意,和氏危难,他还能不离不弃,向氏姐弟对他无以为报,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是不想错过,说服南箫,打败宇皓轩的修爵集团,得到投标案,然后,和氏翻身,从此前途无限。

但是,向北自问,只是让他拖延几天收租,自己就险些被从桥上扔下去,半夜三更在郊外差点吓掉了魂儿,她还有什么可以去拼,他南箫是什么人,会在乎她这个不入流的落迫女人?

李汇方见她失神,自知多嘴,忙说:“二小姐,我知道你为难,那我再想其它的办法吧。”

在他的叹气声中,向北叫住他:“李秘书,我怎样才能见到他?”

宽大的室内游泳池内,金黄的吊顶水晶玻璃镂刻成七瓣莲花的图案,倒映在微波荡漾的池面上,似把一湾池水也染上了金色。棕榈、椰林、沙滩,恍然间如置身于南乡异国。

池水翻腾了一下,有人从水下钻出,扶住池边的镀金栏杆,一半儿昂藏的身躯暴露在水面之上。

上身一挺,腰部肌肉收缩,整个人跃出了水面。

浑身湿漉的男人,只穿了一条短裤,四肢修长,肤色健康,乍看下有些精瘦,只是毫无掩饰的肌肉块儿以及精壮的双臂却隐隐含着无尽的力道。

他才游完泳的样子慵懒之极,头发和着水紧紧的贴在额头,眼睛微眯着,上面还挂着新鲜的水珠。

有女佣立在他面前,九十度的鞠躬,他目不斜视,随意坐在宽大的气泡躺椅上。

女佣拿着干净的浴巾细细的擦干他的头发,身体,在擦到他下身的时候,时显的顿住了,却是避开了关键部位。

男人眼睛微斜,没做反应,只是身体向后一仰,浑身放松,毫无温度的命令:“我累了,按按。”

女佣的表情更僵了,呆了片刻之后,缓缓的放下毛巾,一双莹白纤细的手慢慢的放到男人的肩上。

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细腻的腕子,往自己身下一带:“是这里。”

还未等触到他的皮肤,女佣的手便触电般的收回,诚惶诚恐的立在一旁,头垂得更低。

透过发丝的缝隙似乎可以看到她早已红透的脸,以及低睑的眉眼。

男人懒洋洋的抬起脸,目光如炬般凝视着她,声音早已冰冷:“你是谁?”

女佣吓得后退了几步,虽然极力的掩饰着不安,但那双不停颤抖的手却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张惶。

“闯进我的私人空间通常有两个下场。”他竖起一根手指头,说得云淡风清:“第一种是活活的扔进后院的藏獒笼子,那里起码有四十只凶犬在等着。”他又竖起第二根指头:“第一种是用来对付男人,而对付女人就要用第二种法子。把她们的那里塞上玻璃,扔给我的属下们轮番享用。”

女佣听闻,又是退了两步,身体也忍不住的开始颤抖。

男人颀长的身躯从椅子上站起,慢慢的逼近,用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从高处俯视她:“你是个女人吧。”

他的口气没有疑问,仿佛就要开始他的惩罚。

而他的手也缓缓的伸过去,抬起了女佣的下巴,顿时一张清秀水灵的脸满是恐惧的和他对视,从男人的眼中,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以及他突然的暴怒。

“是你。”

“南先生。”向北正要开口解释,南箫已经一步跨上,与她贴近,她本能的向后退去,下巴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想干什么?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来烦我。”南箫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盛装着的怒气似乎要满溢而出。

向北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哆嗦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感觉这次真要完蛋了,她似乎触到了他忍耐的底线。

一个向前逼近,一个向后疾退,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泳池的边缘。

向北脚下一个悬空往后跌去,视线从南箫的脸上飞速下移,他似乎微微动了下手指头,但终究眼睁睁的看着她仰躺着掉进宽大的游泳池,巨大的拍击声传来,水花四溅,他刚刚擦干的头发又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懊恼的盯着水中那个拼命扑腾的女人,慢慢的眯起了眼睛:看来,她不会游泳。

向北怕水,小时候去夏威夷渡假,因为佣人没有看管住,她自己跑到了海水深处,一个浪头拍来,整个人都不见了,要不是上方巡视的安全员发现了她,她很可能就要葬身海底,从那以后,她连浴缸都不敢用。

水灌进了耳朵,鼻子,呛到了肺部,呼吸困难,眼前是浅蓝的海水,扑天盖地。

她努力的想抓住什么,可是身体只是不断的往下沉。

而岸上那个男人,只是笑着,像在看一出生动的情景剧。

水面的扑腾声愈来愈小,渐渐的没了声息,南箫立在水池边缘,水面倒映着他的影子,冷寒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见过了太多生死,早就如吃饭睡觉一样平淡,坚硬的心,却不如这水面,丝毫激不起一丝涟漪。

“箫,你疯了。”蓦然一声吼,一条矫健的人影鲤鱼般跃入水池,不久,便见他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儿顶开水波冲了出来,浑身湿淋淋的人一上岸便抱起向北的腰,使其背向上,头向下,按压她的背部。

向北没有反应,脸色早就灰白,一双秀目紧闭,像是没了呼吸。

他急了,对着还在袖手旁观的南箫喊:“箫,你直要闹出人命吗?快来帮忙。”

南箫的眼神慢慢的落在那个虚弱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女人身上,眼神中闪过的不是怜悯,而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他走过来,动手解开她的衣服,里面的小背心也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完美的曲线,他的手绕到她的背后轻轻一勾,内衣的带子开落。他双手叠加放在她的胸前,按压。

反复做了几分钟,向北终于有了反应,脖子一挺,大口大口的吐出好多水来,紧接着就是咳嗽,灰白的脸也有了些许血色。

那人欣喜的摘下眼镜,刚才太着急,连眼镜都没摘就跳了下去,此时上面全是白色的水雾,他已经看不清东西了。

摘下眼镜的男人有着一张温文儒雅的面孔,唇角微勾,始终带笑,让人平白一眼就觉得分外亲近。

向北虽然把水吐了出来,但是依然昏迷。

南箫站起身,拿过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对着男人说:“祈文,你还是改不掉发善心的坏毛病。”

祈文苦笑,发善心在他的嘴里竟然成了坏毛病。

他抱起怀里的人,向他耸耸肩:“抱歉,你的冷血,我学不来半分。呐,南殿,可否借你的房间一用。”

他说:“随便。”

祈文安置好了向北,出来的时候见到南箫正在把玩儿着手里的飞刀,宽敞的练功室里,各种人形的靶子上面已经千疮百孔,他盯着手里光亮的刀面出神,突然反手握刀,一下插进自己的手臂,皮肉的裂开声清晰可闻。

“你是疯子。”祈文大叫一声,急忙捧起他还在流血的小臂,他却笑得无谓,“怎么不痛呢?”他摸向自己的心口:“这里怎么不痛呢?”

祈文摇头,找来绷带给他包扎,见他面不改色,像是这一刀扎在了别人的手臂上,他叹息:“箫,你真是个可怜人。”

南箫不语,手里还带着自己鲜血的刀忽然向后一掷,贴着发丝飞过,直插入人偶的喉咙,祈文瞪大眼睛,惊叫:“天,你的背后也长眼睛了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庆幸他不是那个靶子。

向北从昏迷中醒来,感觉全身上下像散了架重组一般,她摸了摸身下的床单,松了口气,看来,她还没死。

口渴得厉害,喉咙里火烧般的难受。

她勉强起身下床,想去找水喝,昏暗的走廊里,只有一处房间的门下有灯光溢出,几乎是鬼使神差般,她蹑着脚朝那扇门走去。

门没有关严,露了一条小缝,灯光从那里漏出,投下一块不太方正的影子。

向北走到门前,顺着缝隙往里看,一道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她的视线,男人挺直着背立在屋子中央,她屏住呼吸,想要走开,但是脚却像钉在了原地,那背影,她不会忘记,即使有一天,苍海洪荒,她仍会记得这个曾经让她经魂牵梦绕的背影,因为早已铭刻于心,嵌入了灵魂。

屋中的男人似乎没有发觉她的存在,他背对着她慢慢的脱下上衣,黑色的衬衫下是裸露的肌肤,被灯光映成了浅浅的黄铜色,背脊宽阔,肌肉分明,他的手放到了皮带上,一下一下的解着。

##第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