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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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出访(2)

该县有一个国家一级的业余足球队。在县委第一书记的邀请下,全团成员观看了足球比赛,进场时全场2万余观众热烈鼓掌欢迎。

5月1日,代表团临时党委向中国驻罗大使馆汇报,晚上到大使馆观看罗马尼亚电影《穿风雨衣的人》。

5月2日在罗共中联部斯纳科伏别墅游览,尽情畅叙。

5月3日,全团同志集体到百货商店购买商品,花掉了发给每人的20个列依。

同日中午,在托尔斯泰街党宾招待所,由罗共中联部副部长图尔库什举行宴会。他在讲话中赞扬中罗两党两国关系的巩固和发展,赞扬我代表团访罗的成功。李登瀛团长对罗马尼亚的盛情接待表示感谢,赞扬了罗社会主义建设中所取得的重大成就。会上,全程陪同代表团的哲学博士杜米特列斯库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这位同志极爱与我们开玩笑,有时在用餐中,他一面用餐,一面为我们画像,并把他画的肖像偷偷摸摸地贴在中国同志的背上,引得大家捧腹大笑。他不懂中文,更不会讲中国话,但在20多天同我们接触中学习汉语,在欢送我们的宴会上,他居然用中国话说出了简短的欢送词:“我们要离别了,请你们经常回忆你们的忠实朋友罗马尼亚劳动人民,祝你们每个人为祖国健康工作150年。”真够聪明的了。现在30多年过去了,今天回忆起来仍然记忆犹新,十分怀念。

5月3日6时半,在中国大使馆由陈叔亮大使举行答谢宴会。罗共中央委员、中联部副部长图尔库什、布加勒斯特市委书记米哈依吉·马琳以及罗旅游部的负责同志出席了宴会。陈叔亮、图尔库什、李登瀛团长先后致词,表达两国人民的友好情谊,赞扬中罗关系的不断巩固和发展,赞扬我代表团的访问成功,对罗各级党政领导对中国代表团所给予的热情接待再一次表示衷心感谢。

5月4日凌晨一点半,代表团全体同志乘中国民航B一2020飞机启程回国。到机场送行的有罗中联部副部长图尔库什、中联部指导员斯托依卡,布加勒斯特市委书记、市人委主席哈拉吉·马琳,旅游部计划司、财政司的负责同志,还有全程陪同代表团访问的罗共中央党校哲学博士杜米特列斯库,罗中央党校翻译奥尔加(女)、罗旅游局长瓦西里,中国大使陈叔亮。两国同志在候机室促膝谈心,共诉衷肠,热烈拥抱,依依惜别,充满着十分亲切友好的气氛。

5月4日下午6时20分(北京时间),代表团胜利回到北京。到机场欢迎的有:罗马尼亚驻中国大使馆公使衔参赞道洛班楚、中国旅游总局李权中副局长和席震环处长。

到日本考察

1991年9月间,我同省广播电视厅计财处长刘康年、省广播电视学校校长李琰3人,以考察广播电视设备的名义,到R本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考察。

7天中,我们一直住在东京繁华地段的一家宾馆。这家宾馆房间小巧玲珑,陈设简单适用。我们外出时衣冠整齐,回房后身着日本和服,挺舒服。出于好奇,还穿和服留影。

我们此行的目的主要是考察AEC设备,因此到了几家大型的广播电视设备厂和影视制作部门参观,很开眼界。乘坐问世不久的窄轨高速火车到横滨参观访问,走访松下电视大型企业。主人对我们的到来热情欢迎,详尽地介绍了新产品。

在东京期间,到接待方的一位日本人家里做客,大家围着炕桌席地而跪,品尝日本生鱼。鱼鲜嫩,味尚可,并非想象的那样难以下咽,但总是不太习惯,只能算是开开洋荤而已。

还专门用了一天时间游览了富士山。富士山名不虚传,景致宜人,但与我国黄山、庐山、泰山、峨眉山和张家界相比远远不如。远远望见富士山雪景,也挺壮丽好看,但与我们西藏的雪山相比大为逊色。由此联想到我国旅游业的发展潜力何其大也!

日本人很有礼貌,对尊贵的人,特别是上司,低头哈腰,不断的“咳”声,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谈起生意来却很精明,绝无憨厚之感。

日本战后发展神速,经济发达,产品先进,可谓经济强国,但古老的文化痕迹随处可见,书画、服饰之类,特别是妇女的地位,装饰打扮,看到后有一种恍若身临我国唐朝之感。所到之处,没有看到人和人吵架的场面,只见上车让行,坐车让位,当然,这不只是日本,到美国、德国所见亦然。可见文化素质以至国民素质的提高与经济的发展是同步的,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不容小视。

赴美国访问

1992年春季,我随同中央广播电视电影部组织的国际技术设备考察团一行20人出访美国。往返10多天时间。周游了美国西部地区的各大都市。

我们从北京出发,连续飞行16小时,抵达旧金山。这是一座既古老又现代的城市。

旧金山华人不少,有唐人街中国城。华人中多数已不太会说中国话了,上了年纪的人也只能说不太流利的国语。他们大多都是抗日战争前后移居美国的,主要从事商业经营,开个小商店之类。

旧金山有不少中餐馆,我们吃西餐不习惯,有时候便去中国人开的餐馆用餐。但已不是地道的中国味了,多有泰国、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国家饮食的风味,同样不适合我们的胃口,也许是调料加心理的因素,毕竟比西餐可口一些。

印象深刻的是美国的开放,它表现在各个方面。

人们衣着随便,五花八门,外出穿什么衣服的都有,不像在欧洲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里西服革履那样讲究。

红灯区显眼。一到色情经营者的门口,就有打扮妖艳的女子含笑招手,吓得我们扭头就走。陪同者介绍说,美国的色情业较为发达,收入可观,她们挣钱多,理所当然,因为她们付出多,她们是社会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如此回答使人感到茫然而新奇。

“有钱能使鬼推磨。”熟悉美国的中国人介绍说,只要有钱,加入美国国籍的外国人同样可以在美国当官。俄州一个市的市长就是日本人,因为他有经济实力。

我们访问的第二站是美国的第二大都市洛杉矶。

偌大的洛杉矶,街上很少见到行人。因为家家都有小汽车,很少有人步行。晚上向窗外远望,只见小汽车像条长龙,川流不息。

我们专程游览了洛杉矶迪斯尼乐园。这一天并非节日,但乐园门前的广场上竟停放着5万辆小汽车。陪同者介绍说,并非今天特殊,几乎天天如此。我们游览了半天时间,才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地段,足见游乐园之大。园内的各种陈设和观赏玩物令人眼花缭乱。

美国人很有气魄,房屋空间大,与日本人的小巧玲珑形成鲜明的比照。

在洛杉矶期间,我们游览了好莱坞。这是闻名于世的电影拍摄制作城。城市人行道及其旁边的墙上到处刻画着电影明星的姓名和素描画像。拍摄电影的各种设施和场面,诸如飞机空战,高楼倒塌,平地骑马突然遇坑塌陷,古战场武士激战等场面,十分惊险离奇,但却又是那般的简单而虚假,使人大开眼界,感叹不已。

我们还很想到黑人聚居区看看,但陪同人员劝说我们最好别去了,他们说那里主要住着墨西哥人,文化素质较低,挺蛮,对外国游人颇有不文明举动,于是只好作罢。

第三站到了拉斯维加斯。我们参加了在这里举办的国际广播电视技术设备博览会。包括中国在内的几十个国家的设备在这里展出,种类繁多,技术先进。我们学到了不少国际技术交流的知识,同时也确定了引进国外先进设备的意向。

拉斯维加斯是世界上最大的赌城,该市的政府收入主要靠赌城的税金,每年高达60亿美金。到了这里,人们可以尽情参赌。赌资多少不限,国籍不限,但据说走出这座赌城,别的地方就不允许赌博了。

这里到处都可赌博,所有的地方,包括大小宾馆、酒店、商店以至于飞机场等,都设有赌场。赌博时间全天候,一天24小时。不分昼夜。晚间灯火辉煌,全城通亮,真乃世界之最,绝无仅有。

我们住的宾馆楼下就有赌场,足有五千平方米之大。晚上洗完澡后,出于好奇心,我们几位同志相约一同下楼参观。游转中,同行几位不知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一个人在一个打21点扑克牌的桌子前面看了一阵子,感到并无什么稀罕。许多人虽语言不通,打打手势即可。参赌的有欧美人,也有韩国人。

返回时,我在灯火通亮的大赌场转来转去,竟然找不到上楼的楼梯口了,焦急之下,只好向赌场的美国警察询问,但遗憾的是,我洗完澡后穿着衬衣,既未拿房卡,也未装任何证件,加上语言不通,打手势也无济于事,在衬衣口袋里摸来摸去,只找到了一个中国人的名片。警察拿到这个名片,便知我是中国人,他于是不知向何处连续拨打了几个电话,居然以名片为突破口,离奇地找到了我所住的楼层和房间。可见人家通讯灵敏、防卫先进到了何种程度。

我们还游览了一些小城市,每去一地,主要乘飞机,只坐了一次火车。火车的设备并不怎么先进,同我们国家的相差无几。

在美国访问的过程中,我同黑龙江省广播电视厅厅长和哈尔滨市广播电视局长形影不离,结下了深厚的友谊。黑龙江的厅长张福权同志长我六岁。这位老大哥出门多,见识广,心眼也好,对我这个外出较少的人格外关照,连我衣服上掉了一个扣子他在晚上也居然抢着为我订好,使我感动不已。他的儿子在美国就业,离开拉斯维加斯后,他未回国,飞往纽约去看望儿子了。次年我们又在成都国际广播电视节相遇了,会后,我邀请他和广电部副部长徐崇华同志以及我的老朋友、广西广电厅厅长邓先才同志同车到兰州巡视,在兰州我们天南海北地畅叙衷肠,留下了难以忘怀的美好回忆。

途经俄罗斯

列宁缔造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一直是我神往的地方。1992年8月,我终于有机会一览莫斯科红场的风光了。

这次到俄罗斯是路过的,因为我有幸参加甘肃在德国汉堡举办的国际经贸洽谈会,途经莫斯科。

我以新闻工作者的身份前往德国出席这次会议,主要任务是搞新闻报道,因而挑选了甘肃电视台骨干记者王龙军同志与我同往,并随身携带了台里最好的日本进口的贝塔汉姆摄像机。8月3日从兰州飞抵北京,8月6日下午3时于首都国际机场乘572次苏联航班起飞,7时抵达新西伯利亚机场,飞行四个小时。这里正好是北京至莫斯科的中间,飞机降落加油,再飞四小时即可到达莫斯科了,心里十分激动。

西伯利亚十分空旷,凉快中略带寒意,机场草木呈半青半黄状。机场很大,设施一般。飞机上做生意的俄国人不少,他们要买我们代表团同志的照相机,出价500卢布,相当于3.5美元,那怎么行?出价再多也不卖。还有几位手拿中国造的小型计算器,按来按去,似乎甚为新鲜,爱不释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小提包里。

飞机上的午餐大大不如中国,饭量小的人勉强可以吃饱。飞行一个小时后,才发给每人一个软包装的中国造饮料。不过俄国人态度和善,特别是两位伸手向我们索要带过滤嘴香烟的人,笑容满面。我们每递给他一只烟卷,他们便会伸出大拇指说:“中国人好!”

晚12点半钟,飞机终于在莫斯科降落。主人把我们接到距市中心17公里的奥运村的一个大型宾馆住了下来。

主人介绍,莫斯科的面积为1000平方公里,城市人口900万,加上郊区,共有1900万人左右,辖10个地区,每个地区190万人左右。市内有9个火车站,4个飞机场,15栋摩天大楼,其中自用7栋,其余8栋送给了当时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政府。

这里气温较低。8月份的气候比兰州、北京稍冷一些。

莫斯科有许多世界著名的图书馆和博物馆。加里宁图书馆、列宁博物馆最大。民族博物馆珍藏着举世闻名的作家和画家的作品。加里宁电影院有5000个座位。巨大的列宁体育场用了8年时间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