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狠狠地咬牙,慧心挣扎着起身“我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应该我说!”收起笑意,庄亦楚板着脸严肃的轻吼“把这个刺客给我杖责一百,鞭刑一百,吊在牡丹阁的门口,留她一口气,明天,让太子爷好好看看,还有,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解下来,否则,家法伺候。”
“是。”一旁的侍卫应声,慧心则惊呼出声,阿丑也是一愣,抓住庄亦楚的衣袖刚想说话,被庄亦楚瞪住,转身走向软轿,开口“回宫。”
“是。”一旁的侍卫应声,侍女们跟着软轿陆续的走着。
身后的杖责声隐约的传来,庄亦楚嘴角的冷笑慢慢的散开,手轻轻的抚上小腹,轻闭上眼,感受着吹过眼前的惬意清风。
深深的吸口气,阿丑跟着侍女们走着,望着庄亦楚的模样,心内闪过一抹慌促:什么时候,太子妃的心变得这么硬,这么决绝。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一道慌促的脚步声跑进了未央殿,正在床上喝药的庄亦楚闻声,缓缓地抬起头,在望见那双焦虑的眼眸后,抿唇轻笑“太子来了。”
“是。”一袭紫袍的独孤震赢慌促的站住脚步,欲言又止的望着庄亦楚平静的神色,许久之后低头轻笑“那个,太子妃。”
“哦。”云淡风轻的抬起头笑着,庄亦楚将手里的药碗放下,示意一旁的侍女下去,挑眉看独孤震赢“太子有事吗?”
“哦。”低头,独孤震赢暗中握紧潮湿的手掌,几经犹豫后,抬起头轻笑着开口“是,是这么回事,听说,太子妃昨天在牡丹阁抓了个刺客!”
“是啊。”旁若无事的回答着,庄亦楚盯着独孤震赢的眼睛,貌似不解的皱眉“不知道,太子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哦。”再次低头,独孤震赢煞是为难的缓了几缓后,轻笑着开口“那个,那个是如玉的贴身侍女,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抿唇,冷哼在庄亦楚喉间压着,拿起一旁的白毛巾,庄亦楚擦拭着手掌,轻笑出声“依太子看这其中会隐藏着什么误会?”
“这……”几经犹豫,独孤震赢抬起头,讨好似的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庄亦楚身旁,握住庄亦楚的手“咱先别管其中有什么误会,你看,这人已经被打成那样了,这,慧心也没犯什么大错,你做女主人何不闭只眼宽容她一次,这样也算是给了如玉面子,这样一来在外人面前体现了你的宽容,二来,也借此缓和了你跟如玉的关系,经此一役,如玉定会对你心存感激,岂不美哉。”
“……”轻笑,庄亦楚低头看着纯白色的毛巾,心中的不屑加了几分,转头将毛巾放下,庄亦楚回身看独孤震赢“我想问一句,这内务府的事儿,是你管还是我管?”
“……”稍愣,独孤震赢犹豫后开口“当然是太子妃。”
“那就好。”拦住独孤震赢接下来的话,庄亦楚轻笑着抚上独孤震赢的脸颊,貌似娇嗲的开口“既然是我管,太子你现在是在干什么,给我发号施令吗?”
“那就好。”拦住独孤震赢接下来的话,庄亦楚轻笑着抚上独孤震赢的脸颊,貌似娇嗲的开口“既然是我管,太子你现在是在干什么,给我发号施令吗?”
“不是。”为难的开口,独孤震赢的手掌摩擦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好起身“还是请太子妃好好想想,毕竟,慧心是如玉的贴身侍女,你这么做。”
“该还的我已经还了。”面露不悦的开口,庄亦楚阴沉起脸,抬起头认真的看独孤震赢“我不欠她了,你说,我还要怎么忍,我要是你,就站的远远地,跟以往一样,我跟她有什么恩怨,你别管!”
“亦楚。”紧皱眉头开口,独孤震赢紧盯着庄亦楚那双狠厉的眼眸,忍了几忍后,转过身面向门外“我知道你难过,我也知道,如玉要求你银蛇输血有些过分,可毕竟是形势所需,都是没办法的事儿,我也不拦着你,只是希望你,别太过分。”
“……”冷哼在唇角闪现,庄亦楚斜躺在床上悠然的开口“当然,我知道该怎么做。”
“太子爷。”门口一道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响起,庄亦楚微微的仰起头,盯着门外那一道素白,独孤震赢没有说话,只是闪开了一条路,转身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落花,神色凝重。
“……”看独孤震赢的模样,如玉由人搀着虚弱的走向庄亦楚,在床边跪下,那模样,像是一个病危的老人“还望太子妃开恩。”
“哦。”略有玩味的望着如玉苍白的模样,庄亦楚嘴角闪出一抹讥笑“如玉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恩从何来啊?”
“太子妃,咳咳咳。”重咳了几声后,如玉捂着胸口轻喘“慧心年幼,自小性子就倔了点,可是心不坏,太子妃,您,高抬贵手,放了她吧,妾身担保,日后一定多加管教。”
“……”轻笑着垂眸,庄亦楚看着指甲,笑容里都是轻蔑“还没敢问,您如玉夫人的侍女,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功,这真是奇闻,没听如玉夫人您提起过啊。”
“这……”有一些犹豫,如玉转头看背对着她们的独孤震赢,犹豫后只好跪在地上低头“恕妾身无礼,实在是不便讲。”
“哼。”冷笑,庄亦楚慵懒的斜躺好,吐口气后摆手“既然如玉夫人没有话讲,那本宫也该歇着了,来人呐,送客。”
“太子妃。”再次开口,如玉无限凄凉的往前爬了一步,似有无限委屈的开口“太子妃,你我之间的那些事,自是我们之间的事儿,您何苦去为难一个丫头,那丫头如何会武功,太子爷是知道的,太子妃,您开恩吧。”
“我跟你没事。”拦住如玉的话,庄亦楚冷哼着看如玉楚楚可怜跪在地上的模样“就是有事我也不用拿她开刀,我今天之所以这么做,原因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只是想太子去看看,牡丹阁的侍女都去哪儿了,同样是夫人,同样的重病,为什么那个丫头扣着所有的御医不让去牡丹阁,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