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会科学中华歇后语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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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2章 一不做——二不休

“出处”《奉天录》。

“语义”意思是要么不做,做了就索性做到底。事情既然做了开头,就索性做到底。

“故事”公元755年唐朝的节度使安禄山起兵叛乱,朝廷发兵平叛。在一次交战中,大将王思礼坐骑被箭射中倒毙,正在危急时,骑兵张光晟把马让给王思礼,使王思礼脱险。叛乱平定后,王思礼不忘张光晟的救命之恩,和张光晟结为兄弟,并一再向朝廷保举张光晟。

后来,一支军队在京师长安哗变。唐德宗帝仓皇出逃奉天(今陕西省乾县),叛军推立太尉朱泚为帝。张光晟依附了朱泚,做了他手下的节度使。朱泚自称大秦皇帝,领兵进逼奉天,张光晟当了副将。不料出师不利,围城一个多月未能攻克,而各处来援救德宗皇帝的军队纷纷赶来。在这种情况下,朱泚、张光晟只能退回长安。次年,朱泚又改国号为汉,自称汉元天皇,封张光晟为宰相。这时,唐军将领李晟等已迫近长安。张光晟见朱泚大势已去,便暗中派人与李晟取得联系,希望归降朝廷,李晟表示欢迎。张光晟作为内应,劝朱泚赶快离开长安,并亲自护送他出城。待朱泚出逃后,张光晟再返回长安,率领残部向李晟投降,李晟答应奏告朝廷,减免张光晟叛变投敌的罪行。

此后,李晟每次举行宴会,都邀张光晟出席,待其如上宾。众同僚对此大为不满,华州节度使路元光甚至当众发作,指着张光晟的鼻子骂道:“我不能与反贼同席!”说罢,拂衣返营,满座不欢而散。李晟无可奈何,只得将张光晟软禁起来,听候朝廷发落。不久,德宗颁下诏书,认为张光晟罪不可赦,理应处死。李晟无力挽回,下令将张光晟斩首。张光晟临死叹道:“传语后人:第一莫作,第二莫休。”意思是:第一不要做,第二做了就不要罢休。后人把他的话简化为“一不做——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