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宗教一口气读懂道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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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西王母,天宫第一夫人

西王母在神话传说最早见于《山海经》,称她“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是一位崇拜虎豹图腾的部落女首领。后来,在《穆天子传》中,一改怪神之貌,成为天帝之女,善于歌舞,热情好客,并在瑶池设盛宴与周穆王相会,衍生出许多优美的传说故事。再后来,西王母逐渐女性化与温和化,成为慈祥的女神。唐、宋、元、明时期,经道教的渲染,西王母愈为民间崇拜和敬畏,有关她的神话、传说愈加繁杂,流布愈广。至清代,在实施民屯、兵屯、犯屯等方略中,大批中原民众移居新疆,同时也带来了内地文化。阜康为重要屯垦区,天池也成了道教圣地。围绕着西王母瑶池相会周穆王的古老故事,当地民众演绎出了更多的神话。

相传周穆王喜好旅游,是个大旅行家和大探险家。西域打通之后,周穆王对广阔而神秘的西域产生了极大的好奇,想着哪一天能到西域一探究竟。在做了一番精心准备之后,周穆王于公元前964年开始了他的西行旅游。他以造父为车夫,驾着八匹千里马,带着选拔出来的勇士,携上大量奇珍异宝和丝绸等特产,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相传周穆王对西王母慕名已久,但不知如何找寻。一日,他乘坐八骏御辇来到西城,终于从一老者口中获悉王母的所在地。他日夜兼程,选定吉日赶到山下。通往瑶池的峡谷满是参天松柏,郁郁苍苍,路旁奇花异草,芳香扑鼻。穆王一行整顿衣冠,缓缓而上,在西王母宫前受到彩衣舞女的欢迎。这当儿,山中一声金鸣,端庄美丽的西王母款款出迎。穆王心中激动无比,欲施大礼,被西王母纤纤玉手一把拦住。于是两人携手入宫,飘然而去。

是夜,西王母与穆王在壮丽的玉石大厅里,坐在淡绿色的玉椅上互道仰慕之情。宫中美女如云,穿梭往来敬酒献艺。品着西域的醇酒佳肴,听着奇妙动听的乐曲,穆王如醉如痴。临别前,穆王在瑶池宫中设宴答谢西王母,留赠西王母无数丝绸锦缎和玛瑙圭璧。穆王为纪念此行,在一山石上亲笔书写“西王母之山”五个大字,并亲植槐树一株。

西王母作歌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意思是说:天山飘着朵朵白云,它们都出自高高的山陵。您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不畏山川阻隔,跋山涉水。衷心祝愿您长生不老,希望以后能再次光临!

穆王即席对歌道: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意思是说:我回到东方之后,和平治国造福人民。当万民都安居乐业之后,我会履行您的叮咛,顶多三五载,我将再来畅叙离情。

歌毕,两人唏嘘涕零,不能自已,在云蒸霞蔚的晨光中,他们依依惜别了。

在后世的文学作品中,多有对西王母的描述,称她是“瑶池金母”,开种蟠桃,三千年一成就,每逢蟠桃成熟,西王母大开寿宴,诸仙前来为她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