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国女和东洋女的艳情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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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饮恨长天,巾帼烈女多磨难 (1)

回头再说说李秋蝉。

李秋蝉被家奴抓回去后,独坐闺房一直思念着凤祥。一家女,百家问。二大王开始动了心思,想把女儿许给他手下帮忙的一个小伙子。秋蝉死活不同意。期间,李泮昌回家几趟,他毕竟念过高等学府,一直站在妹妹的一面,坚决反对老父亲自作主张包办婚姻。父亲固执己见,厉声道:自古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怎么就不听我老头子的?

儿子不愿意和他分辨,就在背地里恐吓家奴们,不让他们再来家里,再要对秋蝉有丝毫的歪念就格杀勿论。他们谁不怕在日本人手下做事的李泮昌啊!一个个都蔫退了,像泄了气的皮球,躲得远远的,无法再滚回来。二大王不知为何,儿子就向他直说了,气得他要抡起巴掌打儿子。李泮昌非常认真地告诫爸爸和姨娘:我不但要把他们打发回家,你们还要尽早地把几十亩山地分给穷人,以免将来滋生事端。二大王气得山羊胡子吹得老高,儿大不由爷。他还是拗不过儿子,更不知道儿子的葫芦里装的什么药。眼下没分,他还是趁儿子去了小站,农忙时照例雇用长工。李秋婵则认为哥哥猫哭耗子惺惺作态,不去理会他。他只是比较赞成哥哥讲的婚姻自主,这是个先进的语言。

李秋婵家没有男丁后,也少了一些骚扰,少了一些人打她的主意。

二大王也经常的犯合计,盘算着小九九。秋蝉解劝道:爸,你不用害怕,我哥哥给皇军做事,谁敢把我们家如何?二大王叹着气:正因为你哥哥在日本人那,我才害怕呀!我们怕游击队,怕八路军来报复啊!你没听说青峰山上的山贼闹的很凶吗?

秋蝉进一步试探着问爸爸:那我们去找八路,参加八路吧?山贼离我们一百里地远,不会怎么样,对我们威胁的就是八路,就是游击队。秋蝉假装越说越紧张:听说游击队神出鬼没啊!

二大王执拗地说:别胡说,我有儿子呢,儿子会保护我。

秋蝉再不敢言语。

经鬼子大扫荡之后,各个山沟里都重建家园,渐渐平稳了许多。小站上,留有一两个日本人,站外的六号桥两端的炮楼里,驻扎着一些伪军。那里,离赖歹沟三十里地,如今鬼子那不需要翻译了,李泮昌就混在了伪军堆里。他没有什么事情,也不太愿意回家。李秋婵虽然思念王凤祥心切,也不好意思去找王凤祥,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那种痛彻肺腑的思念谁能知道呢?只有刻骨铭心地偷偷地抹眼泪。在这个年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秋蝉又是个富家女子。秋蝉一向以高傲自居,有着男人一样的气势,想干一番事业闯一片天地,怎奈生在了这个家庭,束缚和捆绑着她的凌云壮志。说真的,父母对秋蝉管得很严。管得再严,怎能管住她的心?他逮着时机,比方说,给娘买个针头线脑啊,到货郎挑子那里托人捎个油盐酱醋啊,她就顺势跑到了大山沟里。娘曾不止一次地叮嘱:蝉儿啊,别乱跑,碰上坏人就糟了。秋蝉不听话,有天跑到凤祥他们村,桑宝生就在她后面偷偷地跟着,一直跟到一片杏树林……

秋蝉不经意地回头,才发现那个歪戴着个帽子,拧着罗圈腿,鬼鬼祟祟的男人。此人长着两颗牛眼睛,脸肥肥的,呈酱紫色,就是那种高粱面子掺二两黑豆油搅拌的,看上去就有一股淫邪之气。

秋蝉一见此人,差点呕吐。心说不好,他在跟踪我?我得快跑!想着,就加快步子,紧接着就是跑!秋蝉的跑当然有点下意识,像做了贼一般。这样看来,反而长了淫贼的威风!

桑宝生一看二大王家的小女,他认识,小时候就见过!哪容她跑! 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

秋蝉也顾不的营子里的鸡鸣狗跳了,急得转过树林,钻入胡同……连喊:救命啊——救命啊——

秋蝉哪跑得过一个大男人,再回头看看,那人已追到眼前!

秋蝉一着急,也没看看前面,她钻入的胡同是个死胡同,过不去了!真是“丫葫芦钻腚——进退两难”!没有退路!宝生一阵淫笑,哈哈哈……逼到近前!

桑宝生怎么认识李秋婵呢?小的时候,宝生还没有死去的妈妈闹过蛇盘疮,就是从胸部长出的疮,将要延伸到一圈。只要到了一圈,人就将死。情急之下,听说二大王会用毛笔蘸着墨,画。只要经他那么一画,蛇盘疮立刻止住,停止延续。当时民间确实有此怪病,也有此神医。宝生的妈妈就领着十几岁的宝生去了,宝生就记住了这美丽的小姑娘。在李秋婵的印象里,这个人依然是荡然无存。长到青年,她去了高等学府,哪能想起他呀?而宝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不是异想天开吗?他说什么也不知道秋蝉有个哥哥,还在日本人那里做事,要是知道,换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此时的王凤祥正在村西李老四家扛活。正是夏季,他和小偏在给财主锄地。那是想也没想到秋蝉姑娘来找他啊?再说,那时,也没有那个闲心啊?北坡的一片土地,不值当再来,所以两个人就贪晌了。偶有一阵夏风吹来,吹得老榆树的叶子刷刷响。两个人都抬起锄,顺势拿过腰里别着的一小片弓形的铁丝,蹭蹭锄头上的泥,锄头便越发亮了,在烈日下闪着金光。用衣襟擦擦汗,又快捷地抡锄,锄尖下就发出嚓嚓——的铲除杂草和土地的声音。他俩嗖嗖地往地头奔,还有一个来回,就完事了。谷子就在两人的臀下起舞,像秧歌队舞起了绿裙。

而宝生给李老六家在南坡拔草,没用到晌午,就悠闲地回家了。正往村子赶呢,发现了一个女孩子,细细打量,李秋婵和小时候没有变样。

接着,宝生撒开腿就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秋蝉转过杏树林,钻入胡同,情急之下就喊出声。桑宝生上去就捂她的嘴,不让她喊。秋蝉也不示弱,拼死抗争,张开樱桃小嘴乱咬,宝生的手背被咬,一种咸涩的味道垫了一下秋蝉的小银牙,宝生着了牙印的手一抡搭,哇哇地叫着撕扯着秋蝉的粉红色的衬衣,秋蝉高耸的山峦般的胸部落满了淫贼手上的黑红。那个血,像垂涎的吐液和姑娘仇恨的汗水混杂在一起,顺着衣襟流淌在她纤纤细腰上。秋蝉的两条腿仍来回地踢打,两条胳膊虽然被宝生抓得死死的,还是一左一右地乱挣。

她的蒜瓣嘎达的黑扣子被拽断,姑娘的整个前胸都裸露出来。宝生试图用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捏住秋蝉的两只细嫩粉红的小手,腾出一只手来实施下一步的计划。他喘着粗气,在秋蝉的狂挣下,把她的手恶狠狠地抓好,另一只手狠命地扯秋蝉的牛皮黑裤带,把秋蝉拽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宝生又加劲,秋蝉不会听话,腿直顶他的小腹。宝生身大力不亏,任凭秋蝉怎么使力都无济于事。

秋蝉想,这回算完了……这么一想,力气大减,宝生有了可乘之机,只听咔嚓一声,把秋蝉的蓝家家布裤子拽撕,露出粉红色带着小花娇羞的裤衩来……姑娘恼羞成怒,杏眼圆睁,四肢剧烈地摆动,破口大骂:不要脸!牲口!牲口!

宝生更是肆无忌惮,大发淫威。这样闹腾,他俩根本没注意前院的动静。

二珍,二珍啊……前面的院子里,有老太太在叫。

二珍忙出去扶住婆婆。二珍做熟了饭,正等凤祥回来,谁想到凤祥贪晌了。

老太太腿脚不好,去了趟厕所。二珍听见喊,以为有事,就急急地跑出来了。结果,老太太没事,只是神秘地说:二珍啊,你听,我耳朵不好使,咋就听房后有动静呢?

二珍说:妈,你先回屋,我去看看。大白天,还有什么动静呢?再说,后面小偏儿一个人,和凤祥都没回来。说完话,二珍就让小脚的婆婆进屋,独自跑出去,拐过墙角,跑到小偏儿家门前!

小偏儿家门里侧的山边上有几棵杏树,高高大大的在那里矗立,黑黑的枝干斜挂着,浓绿的树木下掩映着罪恶。

宝生正伸出肮脏的手图谋不轨,秋蝉义愤填膺拼搏反抗,小脸都扭曲了。宝生的脸和强健的身子就凑上前。这时,二珍听了婆婆的话,到了墙拐角,透过杏树叶子的缝隙,看到了宝生的背影,断喝一声!宝生!你干什么呢?

宝生做贼心虚,吓了一激灵!这空儿,秋蝉趁机狠命地挣脱了双手,膝盖也不闲着,到处乱顶……宝生哎哟哎哟着,忙松了手,他顾不得手疼,回转身。二珍已来到跟前!她看清了是自己的表妹。她一个箭步蹿上去,宝生才有点抹不开,皮笑肉不笑的,一愣!啪、啪——挨了二珍两个大嘴巴!宝生捂着脸,嫂子……嫂子……你……

秋蝉在宝生身后也跑了出来。衣衫褴褛,好生狼狈……

二珍气不打一处来,举手还要打,宝生就两手支巴着,低头往外跑……他感觉着害羞,不吭一声。二珍嘴上骂着,你个畜生!畜生!没去追宝生,而是过来看妹妹。

她拉着妹妹的手,给妹妹擦脸上的汗。妹妹喘息着,脸红红的。秋蝉有惊无险,不太领情,一推二珍的手,不用她擦。

李秋婵从家里来时,就是憋得心不在焉,抱着幻想,想碰碰运气,没准来到鸽子洞能碰上凤祥呢?结果却碰上个不要脸的淫贼!她对凤祥一点不了解,二珍是凤祥的媳妇她都不知。二珍结婚时,她还在读书。听说哥哥曾去送过二珍,她哪里见过二珍家的人?她要是知道,也不可能有此非分之想。她不喜欢表姐,就是因为表姐已是出嫁的人了,还总去家里恋着哥哥!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你总去找哥哥那算咋回事?再说,哥哥给日本人做事,你和他搅和不是一丘之貉吗?

二珍看妹妹傻傻地站着,一搡她,她才回过神来。瞅着二珍。

走吧,回家吧。就是前院。二珍拉着妹妹继续说。

秋蝉嗫嚅着,不,我想回家了。

别呀,你那衣服,裤子,不得换换吗?咋回去?

秋蝉低头看看,可不是咋的,红绒绒的裤衩一下子把脸映得彤红彤红……

秋蝉不得不点头,嗯,嗯。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