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苏蒹葭发起窘来,貌似自己现在这形象还真像个小孩子般幼稚,便松开了柱子,但身体却倒退了几步,生怕被他一把捉去,又像那天一样被扎得个半死,语气已经焉了下来:“你……还是换个方法吧,总之别让我在七月之前死了就行了。”
“哼!不想死就跟着来。”喻中泽寒着脸,不再理会她,转身又朝前走去。苏蒹葭一时愣住了,心想着自己身上这毒是不是就真的这么让他头痛,如果不给他扎针,难道还真的等死不成?边想着边很不甘心的恨恨跟在他后面,满脸英雄就义的模样。
不想,喻中泽并没有进‘香草堂’,而是绕了过去,向前约摸走到两百多米,到了另一个别院前。却见这院前竟会有一队全甲兵士看护着,见他们过来,其中一名领头的小校对着喻中泽当胸抱拳,说道:“喻公子!”
“嗯,没什么情况吧?”喻中泽警戒的向四周看了看。
“公子放心,我们日夜守护着,连只苍蝇都未曾飞过!”小校神色很是肃然,但语气却夸张得要命。
苏蒹葭心里偷笑着,四处张望起来,想自己在这‘滴翠居’也住了好几日了,却不知道原来这里还有这么警备的院子,不由得偷眼看着喻中泽,猜测起他的真实身份来。喻中泽却没有理会她的疑惑,拉起她的手,说道:“进去吧!”
“这……我们要干什么?”苏蒹葭满头的雾水,不明白他突然把自己拉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让你去帮我鉴证一样物品!”喻中泽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什么?我吗?!我能帮你什么忙?我们专业不对口呀?”苏蒹葭不能相信的看着他。
“嗯……我相信自己的直觉,看了再说吧!”喻中泽转身即进入了院中,走到一屋前,让兵士将卡在门上的大锁退掉,猛然的就将门儿给推开了,一股浓重的腥铜味儿便扑鼻而至,进入苏蒹葭视线的竟然是几十筐的铜币,她顿时傻了眼,看了看那些铜钱,又看了看喻中泽,惊呼道:“天啊!这……这么多钱?原来你并不穷呀。”
“穷?哈哈哈!”如此沉定的喻中泽竟然也大笑起来,而且还笑得有些前仰后合,“你这女子,真是有趣之极,难怪他俩为你着迷至此。”
“你……别乱说话呀,我没做什么!”苏蒹葭见他竟又嘲弄起自己来,脸上已起了恼意,这屋内的腥铜气息,让她原本就沉落的心情更烦燥起来,转身就想走出屋去,却被喻中泽抓了回来:“别走!”
“干吗?!”苏蒹葭带恼的看着这个给别人气质超凡脱俗的人,没想到他也会不落俗套,竟会将自己拉到这里来显富。恨声声的给他抛下一句评语:“这就是你让我‘见证’的东西吗?我现在已经见识了!不错,已经富甲一方了,走了。”对他摆了摆手,提起裙子就要跨出那高高的门坎上,没曾想到,回步时竟会被那门坎给挄倒,整个人竟大八字的摔到了门廊前,她立刻痛得呲牙咧嘴起来,“哎哟……知道有钱人的门坎高,却不知道有这么高……今天算是见识了!”
喻中泽见状也不急着扶起她,竟蹲下了身体,目光有些扑迷闪烁,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痛不在自身的说道:“你……还真不是个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