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子婴快快住手,不得无理!”身后有个温和的声音失声叫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刷的一声响,一道深红色的血痕如烙铁般猛的裂现在苏蒹葭的手背上,她负痛的抽缩回了手。
“啊!姐姐啊……”解巧一下便扑上前来,颤微微的托着她的手。
“子婴你不孝啊!你的鞭子已经抽到你父亲心头上了呀!”那温和的带着哭腔,直向苏蒹葭扑来,紧紧的抚着了她血溢的手腕。
苏蒹葭的手腕痛得就像已经脱离开身体一样,她吃力的抬起头来,即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子,如兰般泣于一旁,在她那黑亮的鬓发上,竟没有任何头饰,只卡了一朵盛开的幽幽兰花。花饰虽是简拙,但却无形中衬得这女子更是清高雅致,正是赢扶苏的正妃蒙然。
“母亲!”子婴立刻翻身下马,给蒙然行礼。蒙然却没有理会他,转身却深深的给苏蒹葭施了一礼,口中说道:“薄姬妹妹,子婴无知,请妹妹恕罪!”
子婴吃惊的看着他母亲的行为,高喊道:“母亲,她是喻叔叔的女人!”
“放肆!这是你父亲新纳的妃子,还不快来给薄妃见礼!”蒙然大声的喝着,子婴看着苏蒹葭的目光由吃惊已经慢慢转化为了深深的恨意。
苏蒹葭此刻方才想起,自己此时在秦代的身份,是赢扶苏的妃子,而且还是休妃,看着眼前赢扶苏的正妃与儿子,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既然逃不开,就该挑明了这一切。遂扶起了蒙然,明知故问道:“你……你是扶苏的妃子蒙然!”
“妹妹恕罪,姐姐迎接来迟,你受苦了!”蒙然扶着苏蒹葭的手臂痛惜的看着她,“兰沁,快!快传太医到正堂来给薄妃娘娘看伤!”
立刻有几个婢女迎了上来,七手八脚的就将苏蒹葭扶到了公子府内,忙不迭及的清理起她手上的伤口来。
苏蒹葭坐在正堂旁,有些啼笑皆非起来。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进入到公子府的。目光错落的打量着这公子府,那些精雕的画廊绕柱,秀致的假山楼台,无一不在透析着这府里主人的荣贵身份。但奇怪的是,府里上至蒙妃,下至奴仆,穿着却是质朴之极。尤其这眼前的蒙皇妃,身份是如此的尊贵,但身上却没有半点儿奢华。
一朵兰花轻缀于发上,身上无半点金玉佩饰。若不是已知她是皇妃,猛然撞上了,还以为是哪家闲致的妇人。一种‘不以无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琐’的华贵,在这个如兰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可正是这种淡淡的孤香,却总让人感觉到如崖底仰视般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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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亲们,这几日太忙,赶在零点来临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