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教啊?何处翻了个白眼将兔兔放到水盆里,但是没想到,它误以为何处要淹死它,极力地挣扎反抗……
刀光剑影。
人仰马翻。
战争结束后。
兔兔跳到窗台上,得意地舔自己的猫爪子;何处在曾一骞的怀里,一脸猫爪痕,哭得昏天黑地。
后来,兔兔被曾一骞送到宠物店里洗的澡;而何处,忍痛打了狂犬疫苗后,曾一骞又把她带到了医院的美容科,看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可抗逆的伤疤。
那医生虽是个男的,不过估计又是一位在妇联或是居委会干过转行的,她一见何处一脸一手的抓痕走进去,还没听何处说事情的原委,就很严肃地看了看曾一骞,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刚走了一对老婆把老公抓满身伤的,你们这对倒好,老公把老婆抓得满脸伤,唉,我说你一个大男人留长指甲,太没品了吧?”
“这,我……”曾一骞张张嘴,微微握起自己干净整洁的手指。
与何处看了几次医生,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曾一骞与医生绝对犯冲。特别是处于更年期的医生。
那医生继续批评:“你就是留那么长的指甲也不能用来抓自己的老婆啊?这如花似玉的脸蛋,你也下得了手!”
“可是……医生……”曾一骞的脸都憋紫了,眼睛里闪过要杀人的光芒。
那医生视而不见,继续说道,“我有一外科的同事,她有一次跟我说,有一对小夫妻,那男的把女的的脚给踢折了,来包扎好走了,没多会的工夫又来了,眼睛和胳膊又被打伤了,现在的青年啊,真是太暴力了!”
何处抽了抽嘴角,这情景似曾相识,那医生说的不会就是曾一骞和她吧。
医生继续教导曾一骞,“女人欺负男人不要紧,男人欺负女人就属于虐待知道吗?你看你把她脸抓得,小心妇女保障协会告发你虐待妇女的!”
这下没等曾一骞发作,何处已经发作了,何处说,“我是女,不是妇!”
她现在一听到别人把她与妇女联在一起就心肝乱颤,心虚得慌,恨不得再把那层膜长回去。悔不当初啊。
那医生掰过何处的脸,说,“你不是妇是什么?你要是夫的话,那你们俩夫妻那就太阴阳失衡了,需要调理一下内分泌系统。”
何处嚯——地站了起来,说,“你们这医院有精神病科?”
那医生就很严肃地看着何处说,“怎么了?你怀疑你的丈夫精神有问题?”
曾一骞的脸已经彻底从紫变黑了。
何处也被这个故作严肃的医生几乎快要折磨崩溃了。说,“我觉得来这里的人要被你折磨成神经病了。”说完,也不想再听这个严肃的医生会蹦出什么让她更接受不了的话,直接拉着曾一骞一路狂奔。
此后,曾一骞每每跟她提起要带她去美容医院等相关的事情,何处必白眼视之。多次无果之后,曾一骞说,“好吧,反正有疤没疤,你都是我老婆,不用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听到曾一骞的话,何处突然想起她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掉下来,摔得鼻青脸肿,浑身泥土。
萧逸边给她洗脸边说,“安安啊,女孩子不要爬那么高地方,不然摔得一身疤,很难看的,将来就嫁不出去了。”
当时的何处,满眼天真地看着将她的脸捧在手心的小少年,对他说,“我不怕,我有萧哥哥的。”当时的月光,是那样的明亮婉转,照在她和萧逸身上。
但那月光并没有告诉过那时的两个年少的孩子,在很多很多年后的今天,他们会相隔大洋,再也回不到当初,回不到那个月光婉转的夜晚,虫鸣,星稀,年少的他,为小小的她洗去脸上因为摔跤而留下的泥巴。
何处茫然地看了一眼曾一骞,这个容颜精致霸道温柔的男子,刚才说的是单纯的甜言蜜语,还是对她未来的承诺呢。
如果是承诺,它能维持多长时间。
曾一骞从身后轻轻地拥住何处,下巴温柔地隔在她的头发上,说,“何处,等你一满二十周岁,我们就立刻结婚。看看过两天,见见我爸妈,找个日子先把婚订了,好不好。”
就在那一个瞬间,何处的思维和曾一骞的思维,分置在了相异的时空。他不知道何处的所思,而何处,听不懂他的所言。
虽然没有去美容医院,但是何处的脸居然神奇地好了起来,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的疤痕。
这日,王小受来找何处,自他听说丁浩用何处当全日制助理时,就奋不顾身的连夜坐飞机赶回来了。
好在何处有眼力劲,见王小受回来,连忙退居二线,再加上脸上有伤,就休了几天假。
王小受对何处的识趣,表示很欣赏,这不,买了一束花特意来表示慰问。
王小受围着何处的脸看了半天,她以为这厮要表扬她的皮肤多么神奇,没想到他居然说,“你养的那猫爪子也太神奇了,居然练成踏雪无痕这么高深的武功。”
于是,整个白天,他都在何处的宿舍里,端着兔兔的猫爪子左右琢磨。
何处问他,“听说,你最近有了新欢啊?好像是企划部的?”
王小受脸一抬,兰花指一跷,看着她,说,“绯闻!绝对是绯闻!是不是葛荀那个狗仔队告诉你的?我就知道是她!”
何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丁浩情比金坚,不会那么容易移情别恋的。”
王小受用一种算你说的对的眼光看着何处,略一思索说道,“何处你呢,你现在应该不是处儿了吧?”
“咳咳……你胡说什么呢?主席教导我们,思想要净化。”何处不知是咳的还是羞的,满面通红。王小受又用小八婆一样充满鄙视的眼光看着何处说,“切,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曾少的女人。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身清如玉。”
何处受不了王小受的眼光,红着脸说道,“你不懂,其实我跟曾一骞的感情像富士山一样。不是你们所想的,什么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