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5期试发时,我们就发现了一个失误。全校师生为西南旱区捐款近12万元,少了一个万字。一菁负责募捐工作,一看到试发短信,立马冲到我们办公室,大喊大叫了起来。呵呵,把我们给乐的。
作为全省高校第一家校园手机报,我们多次被团省委有关领导表扬和肯定。2010年4月,我应邀在省属高校团委书记联席会上作了经验介绍,讲述为什么要办手机报,怎么办,还有哪些问题。之后,厦大、福大等高校团委也陆陆续续办起了手机报,各有各的特色。
同学说好最重要
校园手机报的受众主要是学生,办得好不好,学生说了算。所以,我们一直很注意倾听学生的意见,不断调研、走访,不断调整我们的办刊思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更加深入地了解和理解了我们的大学生。
2011年春节前后,80后的宣传部长许建萍连续推出新年特刊、新春特刊、新学期特刊,对校园手机报的整体设计和语言风格进行大胆“试水”,耳目一新,大受欢迎。
现在的校园手机报设有校园放大镜、牛人我推荐、溪源新视角、读图说师大、校园资讯站、生活便利贴等栏目,短小精悍却覆盖面广,语言活泼又不失严谨。一打开手机报,大家就可以了解上周学校的大事小情,关注本周即将举办的活动、讲座、晚会和就业资讯,还聚集热点专题,无形中增强了师生对学校事业发展的了解,以及对学校的归属感、荣誉感。
每一期手机报,我们都通过手机客户端和网络、QQ、微博等平台同步发送,及时、便捷、高效、时尚地向全校师生传递着最有价值的信息,真正实现了“一掌在手,信息全有”,“有了校园手机报,校园信息全知道”。
手机报让我们走得更近
因为运营商提供的彩信发送量有限,很多同学无法收到手机报。但我和同学们聊天时发现,大家几乎都了解校园手机报,而且喜欢。这让我很讶异,“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原来,有的是班长、团支书给全班同学转发,有的是班干部在课间十分钟时拿着手机在讲台上念。
我很喜欢我们可爱的大学生。在我们想尽办法走近他们的同时,他们也以特有的方式靠近我们。是手机报,让我们走得更近。
大学生喜欢的才是品牌
校园手机报办了两年了。我在想,既然是校园手机报,首先要坚持立足校园,聚焦大学校园这个特定空间,针对大学生这个特定群体;还要立足手机,切合手机彩信的传播规律和青年大学生的接受特点;更要立足服务,提供大学生真正需要和喜欢的信息,提升手机报的实用性和亲和力,使其成为大学生自己的校园手机报。
当然,我们也不会忘记,在每期校园手机报的末尾都悄然留下“福建师大团委”6个字。这6个字很重要。共青团只有走近青年,服务青年,才能引导青年,赢得青年。
共青团,就是我们最大的品牌。
(涂荣文学院1993级,校团委书记)校园导游服务中心的那群花儿
◎李文祥
还记得初夏时吗?那天,伴着夏日的阳光,我第一次见到了导游队的各位花儿,之后我们共同度过了一起用心欣赏这座美丽校园的日日夜夜。我想,这种欣赏已经不止在欣赏师大华美的外表,更是在用心感受师大一路走来的风雨兼程和那份历史的厚重与凝练。
自从相识的那一刻起,我和花儿们不止一次地行走在旗山脚下,漫步于长安山旁,这个学校的一花一木都牵绊着我们的心。晨曦微露,我们已经披着细密的露珠,在古老的钟楼下,在慈爱的宝琛先生旁大声诵读。伴随着导游队各位花儿的“咿咿”、“呀呀”、“啊啊”,我们开始了一天的发声练习。我们做了很多的努力和尝试,我们想要我们的普通话再好一点,我们想要我们的发声再圆润一点,我们想要我们的表情再亲切一点,我们想要我们的知识再丰富一点,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只为了一个目标——将我们的校园华丽地展示给远道而来的宾客、友爱可亲的师生以及一切想要了解师大校园、知晓师大文化的友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各位的努力和付出换来了大家的赞赏和笑脸,我们迎来了相识后的第一次重大接待。当2011年福建省高校领导干部办学治校能力专题研讨福建师大工作汇报座谈会在我校举行之时,远在安徽的张星不辞辛苦赶回了校园。这一段时光里,俊杰、张星和我,3个人顶着暑期的骄阳,一遍遍地写稿、讲解、修改、踩点、跟车,最终,3个志愿导游员带着满腔的自信和一点点的小紧张登上了接待的大巴。这是一次成功的接待,任务完成,我们3人相视而笑,一个黑黑的李导加上两个黑黑的小导游,唯一留下的是那一口白牙和满腔的喜悦。但我们也清楚,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里程碑,绝不是终点。
最喜欢和导游队的花儿们游走在行政楼中的老照片馆中,每一次的学习和讲解都是在回顾那一段辉煌灿烂的历史。1907年,年近花甲的陈宝琛先生在福州乌石山创办了一所不大却十分温馨的学校——福建优级师范学堂。这是一座绿荫满园、学子勤勉的学堂,这是一座培养了1268名毕业生的学堂。陈宝琛先生在创办这座学堂之初,也许未曾深入探讨过它将会对福建近现代高等教育的深远意义,但是“温故知新可以为师,化民成俗其必由学”的校训精神却长远地流传了下来,师大的历史由此开启。1907年到现在,古老的福建师范大学经历着岁月的一次次洗礼,历史的车轮就这样轰隆隆地驶过,扬起的尘埃却并未将真相和光荣掩埋。拨开那层细密的灰尘,我们看到了福建优级师范学堂、福建省立师范专科学校、私立福建协和大学、私立华南女子文理学院、私立福建法政专门学校、福建省研究院、国立海疆大学、福州大学,直到今天的福建师范大学,一座座的学府犹如一颗颗明珠,安详而深情地散落在福州的山山水水之中。老照片馆中的534帧老照片珍贵异常,珍贵到每一位导游队的成员都用心来感受和爱护。我常常和导游队的花儿们勾勒着这样一幅画面,乌石山旁书香弥漫,鼓山脚下学府依稀,白龙江边书声琅琅,徜徉在乌龙江畔的山水学村之中,品一杯清茗,捧一本古书,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边云卷云舒,此情此景怎一句惬意了得!
风吹过,我听到了花开的声音;雨飘落,我看到了白鹭在翱翔。我和我亲爱的花儿们,一起在师大母亲的怀抱里,缅怀历史,纵观当下,展望未来,我们想用我们缜密的大脑、甜美的声音、健硕的躯体来展示师大母亲的动人曲线和温柔内涵。
我的花儿一直在努力地发芽、成长、绽放,我们一直在路上,风雨无阻。
(李文祥地理科学学院2008级硕士研究生,旅游学院辅导员)重建师大学生铜管乐队散忆
◎张靖
长久以来,音乐被喻为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圣之物。
然而,有这样一群个性迥异、参差不齐的音符,自2006年那个未央的盛夏,带着初临象牙塔的新奇与对音乐的向往齐聚一堂,在伯乐的慧眼识珠下以各种新身份闪亮登场:活泼的长短笛、温婉的单簧管、洒脱的萨克斯、激昂的小号、沉雄的大号、稳健的中音号、倜傥的长号、欢快的打击乐……重新组建起福建师范大学铜管乐队,从此共同谱写属于他们的或青涩或绚烂的青春华章。
别样的选修课程——汗泪交加下那纷杂无序的乐声堪称噪音般难以忍受,坚持抑或放弃,成败一念之间。
别样的演出活动——风光无限的迎宾工作后面是何等枯燥无味的魔鬼训练,冷暖自知。
别样的团队精神——努力练好所属乐器章节,在团体中追求和谐的合奏而非完美的独鸣,就算吹奏得头晕眼花、嘴肿皮破也在所不惜。
……
当弦乐的轻柔伴着铜管的豪迈奏响时,一次次吐纳、一记记鼓叉、一节节音拍、一首首乐曲……一切的点点滴滴都被载入这青春华章。
在这青春华章里,孕育着我们的期盼、渴望和梦想……
在这青春华章里,释放着我们的孤独、寂寞和忧伤……
在这青春华章里,沸腾着我们的欢乐、幸福和思想……
每当徐徐回望那一段属于铜管乐队的美丽时光,脑海浮现的是那些年轻张扬的笑脸;每当静心聆听那一首属于铜管乐队的青春华章,从心底腾出不可名状的怀念,似是而非、欲悲忽喜的冲动纷至沓来……
不管沧海桑田如何变幻,把握青春的脉搏,谱写青春的华章,让梦想绽放,用热情的青春展示大学的神采飞扬!
(张靖地理科学学院2006级校友)哦,那二十四号大杂楼
◎汤化
现今长安山旅游学院的邵逸夫楼的前身,原是师大教工宿舍24号楼。当时它有“四胞胎”,分别排行二十之一、二、三、四,共同构成整齐对称的“田”字形,本楼就在这个“田”字的左上方。这些宿舍楼,大约和我同属50后,是那个时代典型的筒子楼。灰白色的砖砌3层。每层中间,一条走廊横贯东西。走廊两边,各有12间房,靠两头的南北各3间大些,约18平方米;靠中间的小些,约10平方米。楼梯、走廊和房间,全都是木地板,男人沉重的皮鞋和女人清脆的高跟,间杂着陈年老木的“嘎吱嘎吱”声,别有韵味。我毕业留校后,几经迁徙,于20世纪80年代的头几年,被分配入住这幢楼的二层朝南东起第三间,就是18平方米的那种。起初由于“夫妻分居”,我和同窗叶立俊兄合住;1985年妻子调来,便把叶兄轰走,从此独享这18平方米。
这幢看起来灰头土脸毫无建筑艺术美感情调的破旧筒子楼,之所以令我十分怀念,不仅是因为它让我拥有了曾与祥老(陈祥耀教授)、孙绍振、陈炳昭、李联明、郭大英、张文潜等诸多德高望重的前辈老师结为邻里的荣幸,也不仅是因为从这里令人骄傲地发祥出陈钟英、林忠民、郑一书、李建平等正副校长,更主要的是,当时那十分浓郁亲切、而如今在大都市已日渐消失的“大杂院”气氛。全楼上下72家房客,男女老少,文理体艺,前辈师长,后学晚生,拖家带口的,快乐单身的,以及诸如我等政策性“被单身”的,济济一楼,你我无须客气,彼此不必提防,亲密融洽,宛如一家。每当吃饭时间,大家各自端着饭碗,站在房门走廊,边吃边侃,新闻联播。哪位读书累了徘徊走廊,见哪家开着门就信步踱入,神侃胡聊一通。谁家买了个走私收录机,立马就有一大帮低烧友相随拥入,先听为快。有一年电视剧《霍元甲》热播,李建平家有台小黑白,每逢开播时,李夫人綦正芳女士就在走廊大声招呼,“甲粉”们立马纷纷搬来小方凳,从屋里排到走廊。就这样,全本《霍》剧还捎带后来的《陈真》,竟然一集不落,过足了瘾。
这个家的每天第一景,就是一早的洗漱间。公用的洗漱(兼便溺)间在每层北侧西头,全层男女,打水洗衣,刷牙洗脸,男人解小手,女人倒尿盆,基本在这里操办,因此这里就是众房客每天的首场“会所”。人们搭着毛巾,端着盆子,提着裤子,拎着刷子,或慢条斯理,或步履匆匆,绅士全无风度,淑女略欠矜持,亲热招呼声,放肆咳嗽声,男人笑闹声,女士私语声,刷牙洗脸声,盆罐碰撞声,龙头哗哗声,便所嘶嘶声,声声此起彼伏,混合交响,好不热闹!有句名言道:什么是家?家,就是可以随便放屁的地方。此情此景,差可谓也。
说到倒尿盆,本楼还另有一景。在本楼南边,有一块空地,权当是院子。“院子”另一边,是东西两排“违章搭盖”的简易厨房,之间空出一缺,供人通往前方二三十米处的木构茅坑式公共厕所。缺口边,一根约1米高的镀锌自来水管拔地而起,上面安了个水龙头。于是杂楼晨景第二幕出现了:两排简易厨房的各家门前,早起的人们围坐在小矮桌前“呼噜呼噜”地喝着热粥;中间的龙头下,则是贤惠的女士们挨个“哗啦哗啦”地刷着尿盆,彼此问候请安,个个心情良好。这个水龙头的伟大贡献,还不仅于此。天热了,大家天天要洗澡。女士们当然都在自家那个卧室兼书房兼客厅兼卫生间总之什么都兼的十多平方米的小作坊里偷偷施工,而男人毕竟大无畏些,穿条小裤衩,一般就在洗漱间就着洗脸台当众挥洒了。但僧多粥少,于是这个原本专司某职的水龙头,到了中午晚上,就得兼职伺候男人们洗澡了。常常是,三两个男人,肩上搭条毛巾,轮番地蹲在龙头下那堆被尿盆水滋润得青黑发亮的石头上,当着睽睽众目,认真地打肥皂,冲身子。就连当时已被称为“炳老”的陈炳昭先生,也常常躬着微驼的瘦高身躯,一边不住叫嚷着“西(斯)文扫地啊”,一边“咯吱咯吱”地搓洗着他那两排铮铮铁骨,呲着镶金的白牙,十分惬意地享受着冲凉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