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察觉到她的挣扎与反抗,原本只是想故意惩罚她的夏侯谨却更是挑动了心底的那份情愫,此时她的柔软与清香悉数尝在口中,使得他竟是不顾自己此时是在御书房中,只用力地撬开她那紧咬的唇齿,灵巧地舌强势钻了进去紧紧纠缠住她……
无论她怎么闪躲,他也豪不费力地将她死死缠住,不容抵抗。
脸上如同火烙一般地滚烫滚烫,白楚楚越是挣扎越换来他更深更用力的侵犯,一时急得犯了糊涂,手也不顾其他地狠狠地在他的脖上一抓,一种火辣辣的疼痛立时让夏侯谨身体一紧,俊眸也迅速黯沉。
可他却没有立时放开她,反是大手豪不顾忌地一拉一扯,便轻易地探入她的衣襟,那微凉的温度吓得白楚楚全身一惊,原先的不理智也迅速地因此而冷却下来。
她竟是糊涂了,眼前的人乃是一个可以眨眼间便可决断自己生死的男人,自己竟然失手伤了他,那自己再多的挣扎也只能换来更多的伤害罢了。
既如此,她又如何能自保?更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善良的知画再受到半点委屈和伤害了。
想着,她的身体便渐渐放松开来,而随着她突然的温顺,方才霸道的男人也竟渐渐放柔了动作。
夏侯谨只觉心底似有一团烈火,正一点一点从下腹上窜,唇齿间的柔软与芳香也是吸引着他不断征求索取,让他只想吻着她、抱着她,得到她的更多。
身体轻轻一颤,白楚楚只觉一股莫名的热流悄然将自己包裹,原以为自己的停止反抗便会换来他的冷静,可是她却意外地发现,这个男人不仅没有停止对自己的侵犯,相反那一分更比一分轻柔的动作不经意地,轻挑起了她体内暗藏的那份人类本能的渴望。
“唔……”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白楚楚恍然一惊,恨不得咬舌自尽。
方才的那份情感竟是来得那样的突然,她竟是差点忘了自己此刻竟是就在这个御书房中、眼前还有着另外一个男子正看着的场合之下……
“呼……”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这份细微变化,身边的男子又突然地放开了几乎昏厥过去的白楚楚,让她得以大口大口地贪吸着急促涌进口中的新鲜空气,却听到耳边传来‘哧’的一声轻笑,分明是那个做了坏事的男人发出,让她原本便通红的脸蛋一下子连耳根子都烧得赤红。
“有事吗?”除了声音有着此微的暗哑,夏侯谨竟是没事人一般地,坦然地伸的掩起白楚楚被他随手扯开的衣襟,动作自然而随意,却是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更是引起白楚楚心中一阵慌乱。
混如乱麻。
“啊?呃,咳……”林风一时未曾缓过神来,见王上已然转身看向自己,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清声回禀道:“王上,镇西大将军来信了。”。
说着,他递上手中一封刚刚收到飞鹰传回的信件,而后再度后退一步,静静地立在房中。
看着夏侯谨接过信时俊容微微一凝,白楚楚忙整理好衣裳起身站到一边,也不敢看向他手中书信的内容,只是低着头,默默地静候吩咐。
“现在什么时辰了?”夏侯谨随手展开书信,目光如炬地看着信上梅将军所书的内容,一张冷酷的面容也是渐渐柔和,而后竟唇角轻轻地勾起,似是极度满意。
随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淡淡地合了信件,抬头问着身前的林风。
“快午时了,王上可是要吩咐人传膳?”林风以为王上是要命人准备午膳,可是却见他闻声俊眉一敛,而后迅速地起身,向着书房外跨步而去,一边道:“孤要去傲梅苑一趟,你代孤回涵一封,就说孤已欣然答应,一切,都按将军之意去办!”。
“是!”林风领命。
夏侯谨走至门口却又突然止步,回头看着那个竟呆立不动的女子,挑眉道:“羽然,还愣着作什么,随孤一起过去!”。
“昂?”白楚楚抬头对上一双好笑的俊眼,不觉心下一慌,而后怯怯地点点头,便动身绕过林风,快步跟上夏侯谨的脚步而去。
林风有些惊异地看着那个跟在王上身后小跑而行的纤丽女子,对王上对她与众不同的态度,也是暗暗吃惊。
不知何故,原本对她恨之入骨的王上,竟会莫名其妙地在她失忆之后,又再度对她亲密了起来。
这,似乎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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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吉祥,奴婢参见王上!”一路行来,宫中下人侍婢纷纷向夏侯谨下跪行礼,当一踏进那片开满了洁白梅花的傲梅苑时,白楚楚不觉被那美丽的景致深深吸引。
眼前到处是一片被白雪覆盖的花枝,处处透着一片清雅怡人的香气;走近来看,那被积雪覆盖下的花枝有的早已将上面的白雪抖落,正露着盛放极致的清丽梅花。
一朵一朵,冰肌玉洁。
那缕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自花树丛中穿行之时,忍不住地忘了这腊月的寒意,只想流涟在这片芬芳醉人的梅林中,不愿离开。
“宝剑峰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原来,梅花果然是洁净素雅到让人为之肃然起敬的花之君子!难怪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总是赞美梅之傲骨,今日看来,真是美到让人惊叹。
“宝剑峰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又一声低低地轻念,原本被梅花的傲洁所吸引的白楚楚闻声一惊,身体也不期地撞上了前面正转身直直凝视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