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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姑娘不认识我?确实,我与姑娘相认也只是数数几眼罢了!”曾经因为言轩而特别注意到了她。没想到几年没见,她似乎没什么变化,那双如水的眸子依旧那么的清晰,看见它,她就感觉不到任何的烦躁。

“那姑娘找我何事?”自己在王府呆了数月,她都不曾记得跟什么人交谈过,除了那次的进宫,自己就曾未出过王府,而这个姑娘竟然说与自己有数面之缘。何缘?

“此事说来话常,姑娘如若允许,易芷想在这里小住几日!”皇上曾经告诉过自己,如若找到她,就告诉她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现在她失忆了,她必须要住在这里,让她尽快的回忆起以往的事情。

小住?

冷奇如若生气了怎么办?

霓香思忖了许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从易芷刚一进来,就已感受到了另一种眼光望着她。那是一双如腊月寒霜的目光,似要将人冰冻,似要将人定格在这万劫不复之地。

“小姐,子清想与这位姑娘好好地谈谈!”她的来历太可疑,还有那双望着小姐的目光,不像仇人,却也是欲要将小姐抓在手心的冲动。她的身上还有一股杀气,虽然她在极力的掩饰着,但依他多年学武的敏感,他已是感受得到。

“正好,我也想与公子好好地谈谈!”师子清,真是听说不如一见,真是位难得的人才,而且也是同样的痴心。上天对她真的很不公平,为何所有痴心的人全部都落到了柳蓉儿的手中,而且个个都是那么的英俊潇洒,外冷内热,对她都是完全的温柔如水。

霓香望了望他们,一手牵着栩言与子静的手转身离开了小亭,独留他们火光四溅的二人。

“说吧,你的目的!”霓香离去的背影触动着他的神经,眼角有着暖意流出,却在他抬起袖角的那一刻拭去,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失落。

“公平点!”易芷轻轻咳嗽了一声,坐到椅子上随手拿起一个空杯子喝了口清茶:“南宫卓,相信这个名字你定不陌生!”

“你是他派来的?”皇上竟如此痴心,原来他不曾忘记小姐,而他却一直小人似的责怪着他,暗骂着他。

“好了,该说说你了。想必是南宫烈派来的吧!”他的痴心也不错,只是比起皇上,他的痴心似乎有些太过渺茫。南宫烈……可惜,比起皇上他总是少了那么一步。

“不,不是王爷!”是自己的心,是自己的心要求来找她的。当初自己不过是听闻凌奇王妃出现一位绝色美人,自己便抱着一丝的希望到达这里,没想到真的让他找到了她。是他们的缘份吗?如若不是,为何是他自己第一个找到她,而皇上派来的人在他之后?

自己还有机会吗?

“你很痴心,但是痴的有些傻!”她早就说过,柳蓉儿是个命福的人,身边总是有那么多想要照顾,想要保护她的人。而自己呢,除了言轩傻傻的等待,已是无人能够在记念起她,但这也足够了,这辈子,除了言轩,她已是不会将任何男人放入心中了。

“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来问!我知道皇上的意思,也明白小姐心中独有皇上一人,即使是失了忆的她一样会说着与皇上当年说过的话,但我并不要求什么,只希望能够在她的身边,好好地照顾她,保护她就已经足够了!”他知道,他的要求不过份,可即便如此,也恐怕难以无成。

“你很傻,但令我很敬佩!”他的身上有了言轩的身影,还有他的口气,与当年的言轩是如此的相似。分别数月,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否安好。

敬佩?

这世上难得还有人能够敬佩他!

子清冷声一笑,收住了那心中的苦闷,语气有些叹了口气:“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好!”只要不违背她做人的原则,她可以答应这个可怜的男人任何条件。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让我能够在她的身边好好的陪伴到。半个月后,我会离开她,让她跟你走,去寻找她的幸福!”如若幸福太过短暂,而半个月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期限了。

“好!”皇上限她的日期是三个月,而现在离皇上的约定还有一个半月,半个月的时间她愿意给他。

“谢谢!”言轩弯腰向易芷敬了一恭,便转身离去,声音有些听不清的话语。

霓香半倚在窗台,一轮明月悄悄升起,给黑暗的天地带来一丝的光明。寒冷的空气吹过枯黄的树枝,发出树枝被折断的声响。

回过头,望着躺在床上已然熟睡的栩言,平静的面容最终泛起一层淡淡的笑容。

“还未睡?”他的脚步很轻,直至发出声音,霓香才知道他的到来。

冷奇走进暖室,全身已是冰冷。其实他早已到来,只是一直站在外面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蹙起眉,看着她落泪,心猛然抽痛着。

爱,原来如此,会感觉到痛,会感觉到心碎。

“用膳了吗?需要不需要让丫鬟们准备些完膳过来?”管家说他一直都很晚回来,每次回来都将自己锁在书房里,任何人也不见。不过几天的不见,他似乎比以前更瘦了。是因为自己吗?

“不用了!”冷奇抓住了霓香欲要离去的手臂,丝毫不费力气的将她拉回到怀中,紧紧的将她揉进怀中不让她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机会:“陪我说说话,告诉我,此刻的你还是很需要我的!”他不想在跟她赌气了,也不想在跟她躲藏了,他想要答案,一个他需要的答案。

霓香抿了抿红唇,轻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淡淡的梅花香,可见他刚从梅花院过来。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他该是冻坏了。

双手包住他冰冷的大手,放在唇边唤着热气。

冷奇被她的动作感动了,眼角闪着异样的晶块,却眨动着犀利的双眸将它重新咽进了腹中。

“我们成亲好不好?”话,在一次说出口,有了几分的心痛。

呼着热气的双唇几乎欲要停上呼吸,目光望了一眼床榻上的栩言便走出了暖室。

外面的天气很冷,尤其是夜晚,霓香拉了拉衣襟,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那层衣裳之内,脚步有些伐乱的走动着:“冷奇,我们这样不好吗?”

他问了同样的话,而她也回答了同样的话。

风云流转,而她的心却不曾流转过。时间,可以改变人的心质,却永远改变不了她的内心。是因为南宫卓还是南宫烈,可是她已经失忆了不是吗?

心好冷,比起外面的天气更加的寒冷,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它温暖。

“如若我说好,你是否愿意嫁给我?霓香,给我一个眼神,给我一个温暖,这里,只为你而跳动,但你曾未试着去碰触它!”冷奇握住霓香纤细的手臂,将他放在自己的心口出,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与那炽热的爱。

“对、对不起!”霓香慌乱的将双手从他的胸口移开,眼神有些躲避的望着右边的那堆不知何时悄悄盛开的花朵。冬天一如往日,可花儿却依旧可以绽放,不曾那么娇弱过。

“对不起?算是拒绝了吗?”他的声音好冷,好失落。

“对不起!”还是那句话,在也没有什么可以回答他的咄咄逼人。

“我们成亲不好吗?霓香,你始终不曾懂得过我的心!”他在次离开了,一如上次那般,带着被刺痛的心与伤痕累累的身子一起离开了。

狂跑着,怒吼着,任由风吹咧他的肌肤,吹痛他的脑袋。

对不起!

“内疚是吗?”声音从背后响起。蓦然回首,一抹逝不去的红色映入她的眼帘,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慕姑娘,还未睡吗?”霓香有意地想要将话题移开,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此事,这件事无论对于自己还是冷奇都不是一件好事。不过,易芷似乎挺有兴趣打探他们之间的事情。

“他是一个好男人,却不是一个可以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易芷望着那离去的背影,沉默了好久,才又启唇接着说道:“在启元王朝,有一个男子一直等着你。他告诉我,如若我哪天意外的见到你,就让我告诉你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要帮她恢复记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好熟悉的一句话,似曾相识。那熟悉而陌生的声音,那带着有磁性的声音,那最迷人的笑容。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你记起来了?”易芷带着所有疑惑望着她,眼神出现了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如若一个她的失忆因为这一句话而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她断然不敢相信。

“没、没有!”霓香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语气有些混乱。

“算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离皇上交待的日期不家一个多月,她要利用这些时间来帮助她恢复记忆,最后一次完美的完成任务,自己就能够与言轩比翼双飞宿了。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心中的好奇被她的话给挑起,双手开始有些颤抖的欲要将心中一直闪着的那人看清楚。她口中的那个人,会是心中一直闪着的那人吗?

心,突然有了些期许。

“南宫卓,听他说,你一直叫他的小名!”皇上曾未告诉过自己他的小名,或许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玉溪……

“玉溪……”嘴里发出令人惊讶的声音,随着她的声音,在空气中慢慢的冷淡下来。

“玉溪?你记得他?”皇室的人小名都是按玉字来排头,听闻凌王小名叫,“玉树。”那皇上的名字应该就是叫玉溪了!

玉溪,原来他的名字这么温柔,与他的人好生相似。

“我不知道,只是脑海中闪过这个名字!他真的叫玉溪吗?”她有些愣住了。

“应该是吧!”她也不敢肯定,但从她口中得闻这个名字,想必也不会算。

“他叫玉溪?慕姑娘,可以带我见见他吗?”心是那么的期盼与他相见一面,第一次,她感到了它的心跳,感觉到自己还会有着狂烈的心跳。

“你认为,你可以从这王府走出一步吗?”多年不见,师兄的个性似乎变了不少。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位绝色的美人,打不得,骂不得,放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样的他,真的让她刮目相看了。

是呀,自己如何能够出得了这王府,还有栩言与子清子静,她又怎么舍得离他们而去呢?

纤细的眉毛挑开,齿含红唇轻咬,淡淡的目光略过头顶的轮月多了份相思之愁,只因为易芷那口中的人。他会是自己想见的人吗?心,是如此的急盼。

“你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可以考虑,如若你不想去见他,我可以放弃这个念头,独自离开这里。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相通,我相信,如若你不见到他,你一辈子都不会快乐!”易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项,渐渐地传来一片萧声。

柔美与哀愁合为一起,思绪乱上心头,剪不开,解还乱,别是一番痛苦放在心头。

小姐,子清最终输给了您的心,请好好的保重自己,子清这是最后一次陪着您,以后没有子清默默的保护,希望您能够万事顺利!

“王爷!”玉树左侍卫凌曦悄悄步入黑暗的房间,对着那落寞的声音小声地喊道。

“是凌曦吗?已经那么久了,为何独不见子清的身影?”玉树回过身,丫鬟们已从外面走进来将烛光点亮,便又退了下去,以防打扰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黑暗的房屋,顿时出现了一片光芒。玉树有些不太适应,双手挡住了失神的目光,浓浓的眉头皱起,透过指缝望着在风中摇拽的烛光,伸出食指玩弄着烛芯。

“子清已经离开了。他临走时,让属下传达他对王爷衷心的感谢,还有他的不尽责!”与子清已是多年的好友,只是最近几年来一直替王爷在外办事,与子清之间的关系也就有了一些隔阂,本以为这次的回来能够与他把酒长聊,却不想成了他们最后的见面。

离开了?

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自己,宓儿的一句话说对了:人生最大的幸福是相爱相守,最大的悲哀是得到的更多,失去的更多。

“替本王好好照顾他的家里人,还有,宓妃、她在湘隐寺,明日去那里替本王多添香油钱,看看她是否安好;湘妃的事,你们还要继续追查下去……”他的声音停止在空气中,与那沉重的空气混和在一起,然后越变越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属下告退!”凌曦抱拳离去,留下了一片感慨之声。

谁说王候将相本无情,此情若是相比论,道出人生更多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