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十是玉溪的生辰,为此,启元王朝也迎来另一个喜庆的日子。后宫的妃子们也蠢蠢欲动,开始想着在宴会上如何吸引皇上的目光,却只有忆心散漫地在御花园散着步,阿琼则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
忆心明白她的意思,上次那件血刺绣还未了结,她总是担心别人在加害自己;玉溪也更是派了些暗影一直处于暗处保护着自己的安全。她总是说他们太过谨慎,别人要是想伤害自己,恐怕是躲藏地了的,心却暖暖的,享受着他们对自己的好。
“姐姐们,快来看,是那个凶手!”远处传来一丝尖锐的声音,阿琼性子本就直率,听见有人污辱自己的主子,哪里受得这个气,刚想要上前教训,却被忆心拉住了。
那个声音她早已熟悉,是遥妃,她一向会撒娇,就连此时对自己怀着仇恨,那语气也免不了一阵娇柔。
“娘娘!”娘娘怎么可以总是这样,什么叫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叫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些人都明显欺负到了主子的头上,主子却还可以如此淡定的喝着茶,赏着花,她揣测不出这个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是摊上别的主子,早就气的打人了。
忆心摇头轻笑,望向远处的一片梅花之时,玉手不禁放在自己的腹中,眼神闪过了一丝阴险。
这个孩子会是……男孩吗?
她想为玉溪生下一个儿子,能够继承玉溪皇位的儿子,但愿上苍不会连她这个梦都给破灭了,否则她真的要遇鬼杀鬼,遇神杀神了。
“姐姐们,你们说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究竟是什么意思,本宫倒真是不明白了?”随着一群哄笑声,那声音渐渐地离忆心越来越近,近到让她误以为她们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而那笑声,是故意地冲着自己的。
“遥妃妹妹还说的这么深奥,本宫不明白这个德字是怎么写的,不知你们谁个知晓?”说话的是染妃,她那尖酸刻簿的声音恐怕忆心一辈子都忘不记的。
“你们这两个,当真没有念过字吗?人家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是指这脸皮比城墙不厚。而这德字呀,想必放在一些人的身上,倒真是不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在次引得那些妃子们哄笑一群。
阿琼的脸色越来越黑,拳头握紧欲要向那些人打去,忆心则快她一步的站起了身,走至了那些道是非的妃子们面前,冷眼相待:“阿琼,你看,这春天明明很晚才会来临,可是本宫倒先听到一群乌鸦在这里乱叫了,这天下乌鸦一般黑,本宫认为还真是说对了。”忆心回过头,对上阿琼那渐渐恢复的线条,又一次开了口,语气多了几份嘲讽之意:“有些人天生就长了一副贱嘴脸,无论别人说什么骂什么,都只会忍气吞生,与那些畜生似乎没什么两样!”
阿琼暗自惊叹忆心的话,心里禁想到:这才是主子真实的面目吗?
“你说谁一副贱嘴脸?”遥妃忍不下这口气,立刻走上前,对着忆心大吼大叫道。
“谁接话本宫就说谁!”一副副令人恶心的脸孔,一个个令人同情而且又可悲的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而争的几乎爹娘都不相认。真是可笑,自己得不到的,竟然去妒嫉得到的,这样的人,简直是有病,神经病!
“你……”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用这个字眼来跟她说话,平时就连皇上都对她宠爱有加,却被她这样莫名其妙的污辱了,让她如何咽下这口气。
“你一个黄毛大的丫头,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也学会这些令人讨厌的话语,当真不知道你的爹娘是何教育你们的!”忆心瞪了她一眼,接着她的话说道。
“我……”她越来越过份了!
“我真是替你爹娘感到悲哀,同为女人,我能够得到的,恐怕你是一辈子也得不到!遥妃,本宫劝你还是乖乖的做好你的遥妃,不要跟那些无知的女人混在一起,当他们的出气筒,本宫告诉你,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你想不想知道人急了会如何!”忆心望了一群妃子,目光落在染妃那苍白的面容上,忽尔一笑,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遥妃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在言语,显然是被忆心的话给震住了。染妃见那些妃子都欲要离去,不禁站出了头,语气好像替她们平反一般,对着忆心开始乱吼乱叫:“你这个杀人凶手,残忍的杀了贵妃,还仗着皇上的宠爱与皇太后顶嘴。姐妹们,我们不能在这样默不作声,说不定下次死的就会是你、你、你还有你,或者是我,所以我们不能在这样等待下去,为了皇上的安全,为了我启元王朝的未来,我们应该联起手来对付她!”一个受宠的妃子又如何,她相信,以她们所有人的权利,定会让皇上休了这个女人,到时候,宝坐不在话下,皇上也会投进自己的怀抱。
“啪!”
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染妃白嫩的面容上,打停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
忆心摔了摔手,似是被这一掌给打疼了,玉手揉捏着那只手,平淡的望向众人惊讶的目光道:“染妃不守妇道,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怀疑她患有可怕的失心疯,本宫为了皇上与众为姐妹的安全将染妃打入冷宫。”忆心双掌轻拍,立刻两个暗影出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恭起,等待着忆心的命令:“影人,将染妃带入冷宫,且记是水茹贵妃曾住过的冷宫,本宫要让她在那里好好地清醒清醒!”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她韩若雨又岂是吃素的。玉溪宠她如何,她就可以仗着玉溪的宠爱将那些向她公然挑战的妃子打入冷宫,她到想看看,谁还敢挑战她们权威。
忆心的一个命令已下,暗影便快速地将染妃带离了她们的眼前。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片心虚。
“你们谁还对本宫不满的,大可说出来,本宫会仔细地听听!”最后的几个字,忆心特地加重了一些,语气满满的威胁。
众人自知无趣,便各自散开。遥妃望着那群离去的妃子们,知道她们是靠不住,可是转念一些染妃的下场,自是不敢在乱动,只好回到自己的寝宫,在想想如何对付这个可怕的女人。
“娘娘,您真是厉害!”见众人已经散去,阿琼禁不住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忆心笑了笑,也不回答阿琼的话,心中的酸楚也只有自己能够感受的到。
玉溪的生辰在四月初十正式举行,来自各个小国的使节们也纷纷到来,代表着他们的国主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夜晚在一片烟花飞上天空之时而正式举行。
皇太后与皇太妃首先走上礼席,二人皆穿着同样的凤袍,一袭华贵的衣裳足以透出她们的气质,凤眸望过台下的众人更是一个愉悦的笑容。
各国使节已经纷纷来至,在宫女的带领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台下两个令人不敢正视凝望的身影给人一种超强的压魄感,让原本欢乐的气氛有些沉默。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瑞利的声音,玉溪身着崭新的龙袍,头戴皇冠,一张雕刻分明的五官让人禁不住在看一次;而他身旁的女子则是更加的妖娆,一袭红色衣袍着身,上身披着衬托其身份的灰色貂皮,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玉钗插起,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双颊边扉绯红不难看出她的可爱,一双含笑的目光更是惹人注意,让人所有暇想。
凌王南宫卓与凌奇王爷谢冷奇在他们出现之时,目光同时望向台上,那逝去面纱的女子同时映入他们的心中,在一瞬间的痛心过后,他们相视一秒,各自有了自己的决定。
皇后任琰琰出现的时候略有些单调,衣着更是朴素的让人看不出她就是一国之母,反而会让人误以为那个更眉飞眼笑的德妃就是一国之母,也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配上昭平帝,才能够配上国母之称。
“感谢各国使节远访我启元王朝,朕在这里与你们唱饮一般,愿各国朝千秋万岁,和平共度!”玉溪站起身,明晃晃的金袍更是格外的刺眼。双手举杯一饮而尽,面带笑容坐下之时,一双小手已是覆上他的大手,一个柔软而带有香气的手帕放至他的唇边轻轻地拭去他嘴角的酒水。
这个暧昧的动作明显惹怒台下的二人,在二人还未尚未发作之时,台上那引得众人在次扬起头的女子已是举杯,诱人的红唇发出娇柔的话语:“若雨虽不懂国家大事,却懂得和平二字怎么写。这杯酒若雨暂代皇上饮下,以谢各国使节的远到而来!”
玉溪皱了皱眉头,望着那个欲要将酒喝下的若雨,心中百分个不满意。
她忘了,她现在有孕在身,本就身体不好,如今又怎能碰酒这种烈性的东西。
各国使节听到若雨的话,心中自是十分的满意,也皆站起身,共喊:“和平共处!”又一次将酒中杯饮下。
待若雨坐下之时,玉溪已是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冷淡的目光望向那正如恶狼般的眼神看向若雨身上的二人,脸色不太好看。
他的寿辰本是不打算让若雨陪同他一起出来,可又害怕让她独自一个人呆在轩辕殿会遭到别人伤害,便将她带到了身边。但她却没有带上面纱,即使他万般的不同意,最后还失败在她的一吻之上。
她似乎摸清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软肋,只要她微微撒一下娇,他就立刻心软,答应了所有的事情,待清醒之时,已是后悔莫及。
“放心,这只是一杯鲜奶而已!”若雨含笑望向身旁这个好像生起气来的男人,暗自大叫不好,为了能够让他放心,玉手端起杯子放至他的鼻尖,让他闻了闻说道。
“知道就好,以后不得如此的玩皮!”她刚才真的是吓坏了自己,想到她腹中的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他会好好地保护着他们母子,让他安全的来到这个世上。
“听闻皇后弹得一手的好琴,不知在下能否有这个荣兴听得皇后的雅琴呢?”一位使节站了起来同,走至中正央,目光望向一旁不言语的琰琰,开口问道。
玉溪轻言一笑,随手摆摆,对着身旁的琰琰用最平常的声音道:“那就有劳皇后辛苦一次了!”
语气虽很平常,却让琰琰心里一阵痛心。她早该明白,在柳蓉儿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要失败了。自己又何必在执着,一如水茹所说的话,人生短短数十载,错了一半难道还要继续错下去吗?
他们既然是幸福的,又何必在去顾虑到自己呢!
琰来站起身,黑色的凤袍随着她的走动而拖延至地,一双毫无表情的面容有了一丝的忧伤,却亦是很快被笑容所代替。
今夜,她想为天下人,更想为皇上弹上一首完美的曲子,听要一首,他能够完完全全听了便已满足!
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时扬时抑,透着那琴声的主子此刻的心情。若雨大好的心情被这琴声弹的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泪不禁在眼眶中打转。
“怎么了?”玉溪见她一张绝美的小脸皱成一团,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若不是顾忌到还有各国使节在场,他定然要将她拥入怀中,逝去她心中的忧伤。
他总是感觉,她有着太多的谜,让自己还没有彻底的了解她。偶尔看她躺在贵妃椅上发呆,他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想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曾经,他听她提起过她那个世界的事情,说过她的妈咪如何的受骗,而她又亲眼目睹了她的爹地与她的柳姨狼狈为奸的情景。
雨儿到底在那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她快乐的背后总是有一片伤心让自己触抹不到。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水茹,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浅浅的微笑,将那抹笑意收起。她似乎记得水茹也会弹琴,而且她与任琰琰的琴声几乎相谐和,二人在弹琴之时,几乎分辨不出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一代才女就这样香消玉损,究竟是她惹到了谁,还是自己惹到了谁?
“我已经派人处理此事,只是现在还没有一丝的消息!”玉溪的话突然有些深沉,语气中多少有些自责的意思:“好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能够考虑到这腹中的孩子,少些忧伤,多些微笑,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可以不担心别人,甚至不担心她腹中的孩子,他只是在乎她,他只是希望她能够一直高兴、快乐下去,这对他来说是最为重要的。
“我明白,也懂得,玉溪,我发现你越来越婆妈了!”忆心苦笑一声,语气却有了满满的幸福感。
“你在挑起我的****!”玉溪阴暗的双眸扫过台下,确定他们未抬起头之时,唇已快速地吻住忆心的红唇又很快的松开,说话之时,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让忆心暗叫他的底功好。
为了不挑起玉溪的冲动,忆心的眼神望向正在台中弹琴的任琰琰,此刻她的目光含着被伤痛的情望着自己。刚才那一幕想必她已是看见了,或许,她现在的心在滴血。这种情景,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就好像那次自己听闻玉溪宠幸了她一般的震惊。
人都是自私的,她也不例外,而且她比别人更加的自私。她的男人,除了她不能碰任何人,这是她的原则,任何人都不可以打破。
“如若我是第一个认识你的人,想必也就没有这么多伤心的女子!”若雨回过头,眼神除了伤心还是一丝的不满,红唇翘起,更是多了份可爱的神情:“还有,你为何要生的如此让人迷惑,如若你生的在丑一些,想必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女子为你而伤情了!”这世间总是那么的不公平,为何一个皇上就要拥有好多的后宫佳丽,就连普通的百姓家也都可以三妻四妾,这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而且非常看扁这一项。
“傻雨儿,若是丑了,别人看不上,你自是更看不上了!”她酒喝多了吗?可她并没有喝酒啊,她为何还要胡言乱语。
“这倒也是!”若雨当真认真的思考了起来,不时的抬起双眸,长长的睫毛随风而飘动,霎时好看至极。
台上那一对恩爱的夫妻显然惹到了台下的玉树,目光略过那正低头不语的柳蓉儿,大拳更加用力的握紧。
眼前这个与自己缠棉已久的女子竟是冒充的,而自己一心思念的女子却投进了玉溪的怀抱,正式成为了她的妃子,这简直太可笑了!
突然感觉得意的眼神,待玉树望去之时,冷奇正挑着双眸望着自己。
栩言?
目光打量身旁正盯着上方的栩言,心里抖然升起一记!玉树附在栩言的耳畔讲了些什么,栩言先是皱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继而便站起了身,在考虑是否的时候,已是被玉树推到了正中央。
栩言狠狠地瞪了自己的父王一眼,脚步在众人颤抖之时朝着台上走去。
若雨几乎紧闭呼吸想要上前将栩言抱入怀中,玉溪却将她拉在身旁,眼神有了一丝的害怕。玉树明明就是故意让栩言出来认娘,好认他这个皇上面子全失,而他也可以正式将若雨夺回去。他太卑鄙了,明知道自己是在玩火,却还是执意要将这个游戏玩完。
若雨感觉到了玉溪的紧张,心跳也不由的一阵阵收缩,美目轻轻地闭上,已是将栩言隔出了自己的视觉之外。
这即是她的选择,她就该承担母子不能相认的结果,只是可怜栩言年纪尚小就要受到这种罪过,是她对不起他。
栩言跨着脚步缓慢地走向台上,眼神望过自己的妈咪时闪过了一丝喜悦,却又转向了自己的皇祖母,在皇太后还未招手之时,已是扑进了她的怀中:“皇祖母,有没有想栩言呢?”栩言依偎在皇太后的怀中,在皇太后的一片惊讶中吻了吻他的小脸蛋。
刚才的情景她已是全部收进了眼帘,玉树明显有心让玉溪难堪,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本该成为他最好的棋子的栩言,却是如此的聪明,他不仅救了自己的娘亲,更是救了玉溪的皇位,想起刚才令她胆颤的一目,心跳还是不由的加紧。
“皇祖母,栩言要先给爹地贺下寿!”早晨听到凌曦叔叔说起爹地的寿辰,自己便已早早的准备了贺礼还有一些祝贺的台词,并且已经排练了好久才放心地过来的。
皇太后点点头,疼惜地抚摸着栩言的小脸蛋,有了一点的心痛。
“爹地,祝您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
“长命百岁!”
子静与星乐不知何时跑了上来,三个小鬼明显是商量好的,互看一眼之后,齐声道:“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玉溪大感高兴,手臂展开栩言等三个小鬼已是扑进了他的怀中。栩言小心翼翼地望了自己的妈咪一眼,最后露出一点点笑容,可爱的两支小老虎牙就这样暴露无疑。
若雨轻笑着他的调皮,却被他刚才的不能相认而感到伤心难过。“德妃娘娘,本王要特此借助皇上的寿辰而敬德妃娘娘一杯。德妃娘娘倒真是听说不如一见,声音美容貌更美。”玉树见栩言的出现失败,故此缓缓地站起身,目光略过若雨那幸福的笑容地,所有的血全部的束紧。
她从未给过自己这样的笑容,即使她笑了,也只是痴傻的笑容,她也从未给过自己这样的眼神,那么的含晴默默,让他当真误以为这个眼神就是属于自己的,而非别人的。
“凌王说谢了,本宫先一饮而净!”好一个郑定自若的凌王,没想到说话都可以保持这么的不稳乱,也当真是为难他可以撒的这么漂亮的一个慌。
“德妃娘娘倒真是爽快,难怪皇上会如此的倾心与娘娘了。听闻,德妃娘娘已经怀孕,敦不知娘娘与皇上究晚是怎么认识的?”凌王话口一开,顿时引得所有人的注意。他们从未想过,要去问别人他们是如何的交往的,在他们看来,这好像设计到了昭平帝的隐私。
“没想到凌王的兴趣如此之大,今日是皇上的寿辰,若雨又怎敢扫了大家的兴,即然大家都想知道,那若雨也不嫌麻烦地跟你们讲一次!”若雨冷笑一声,目光望向一旁的得意的凌王,心中多少些困惑。
他究竟想干什么,自己这样他就当真很高兴吗?
若雨站起身,却发现衣角有人在拉倒,垂下目光之时,栩言正躺到玉溪的怀中,小心的望着她,那眼神保含量了太多的东西,让她一时无法解读那眸中的神情。
“栩言,是不是有话对妈咪说?”若雨望着那张可爱的小面孔,玉嫩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抚过,声音在尽量的压低,不让任何人听出她的不对劲。
“妈咪,今晚栩言可不可以跟您睡?”他已经好久没有跟她一起睡觉了,他好怀疑她温暖的被褥呀!
“娘亲,我们可不可以今晚跟您睡?”两个小鬼也跟着问道。
“不可以!”若雨的话还未回答,玉溪与栩言的脸已是铁成一片,对着两个无辜的孩子大声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