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们想要相送,却被朗斯烈拦了。站在荒山顶破庙前,朗斯烈眼神被乌云笼盖,看不出心思。
“沙影……”冥音响起。
“是,少主。”
“跟子言说,南又寒回宫去了。”
“明白,少主。”
荒山上那头金发随风飘的带着凄凉,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武国皇宫的一角,本是无一物,突然突起一团人影,影子一闪而过,朝司徒子言的寝宫射去。
皇后回朝,乘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该是车夫在达到后,逃离开了,皇上匆匆派人将皇后从宫门接进了宫,消息还是泄露,一时朝中,民间众说纷纭,没有定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失踪又出现,是迷。
浣纱红帐间,司徒子言怀里搂着娇俏的人睁开了眼:“醒了。”
“穗儿了?”南又寒虚弱的出声,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换做语言脱口而出。
“睡了两天两夜醒来就问丫鬟,在通铺。”司徒子言语中有微微的酸意,她连自己都还没见,就开口问一个下人。
南又寒听到司徒子言的声音,不由抬眼,再见眼前的人恍如隔世,他眼里充满复杂的感情,心疼,愧疚,不忍,缠绕着浓烈的爱意,这么多情绪为什么会一同出现,南又寒不觉的伸出手贴上了司徒子言的脸颊。
对于这突然的接近,司徒子言不由心间一颤,自己的手附上南又寒的手背。
他好想她,想的午夜梦回全是她,想她的伶牙俐齿,想她的小小恶作剧,想她的冷嘲热讽,想她的深明大义,想她在山顶上苍穹间的那份自信,想她对其他嫔妃挑衅的那份气定神闲,想她遇死亡的那份冷静判断,想她素颜单衣救自己丫鬟的那份疯狂。
所以的一切都是他想她的源头,不合规矩,不合时宜,坚强不屈,构造了南又寒这个奇怪却霸占了他整颗心的女子。
知道她到了宫门口,见着她倒在马车里时,他害怕的连上前一步都不敢,是身旁跟出的御医查了无碍,他才放下了心,命人送穗儿就医,自己抱着她回了紫鸾殿。
看着她的眼,描着她的眉,她所有的一切都让自己心底叫嚣着再也不拿她去涉险。
可骗了她那么多,该如何开口,他心底已经下的决定该如何告知,一切的一切都横亘在他们之间,第一次,司徒子言想抛弃自己的帝位,只愿跟她双宿双飞。
“又寒,做我的女人,只是我的可好?”司徒子言谨慎的开口,望着眼前迷茫的人,他想要了她,就在此刻,等她等了太久,想要她想要的浑身疼痛,只有要了她,有了他们的孩子,他才有留住她的机会。
唇不由的落下,司徒子言含住了南又寒因为惊讶微张的唇。
司徒子言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吗?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礼貌的,他对自己说我,在没有被气疯的情况下。
司徒子言没有给南又寒过多的时间思考,温柔的侵略渐渐变的霸道,而急切,唇舌纠缠仿佛已经不够,司徒子言抬手探进衣间。
紧紧圈住南又寒,却在关键的时刻,放开了她。
“该死的我,在做什么?”司徒子言脸红脖子粗的自言自语。
而被司徒子言吻的清醒的南又寒,有趣的看着身边人变幻莫测的表情。第一次发现他除了高傲,还有懊恼和可怜的模样,是因为吻她如此?
分开一段时间,就变了一个人吗?南又寒尖着手指去掐司徒子言的脸,直到一声吃疼传入自己的耳,她才闲闲的收回手:“皮是真的,怎么个性变这么奇怪了。”
司徒子言一阵气紧,被南又寒标的话和她新立异的想法弄的哭笑不得。
“皇宫中除了朕敢吻你,还有谁敢?”本来是打趣的话,说出来,两人皆是一愣,南又寒盯着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被发呆,司徒子言盯着南又寒发呆的表情发呆,司徒靳,在皇宫内吻过南又寒的人还有司徒靳。
司徒子言先回了神,一阵苦笑,终于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明白的晚了……
“皇上,战争打响了,臣妾回来了,您的承诺呢?”南又寒断了彼此的尴尬,直言。
司徒子言的手不禁紧了紧,该来的终于来了,她如此聪明,糊弄根本就不是办法。
“你才回来连身体都还未恢复,这事暂时不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上,吕中柏现在应该已经和臣妾的爹勾肩搭背了吧,您还是不能答应臣妾放南家一马?一定要斩草除根?”
“南又寒,你大不韪的话越说越顺嘴了,是朕太纵容你了吗?”
一回来就吵架,一回来就阴阳怪气,一回来就针锋相对,一回来就避重就轻,司徒子言你个懦夫!
两人怒目而视,皆不示弱,对瞪到南又寒以为快天荒地老时,突然一笑,凄凉悲切:“皇上,臣妾累了。”收了视线,南又寒虚弱的不愿再多说。
她在司徒子言眼里看到了赶尽杀绝四个字。
南又寒自白书
我叫南又寒,我不喜欢勾心斗角,但不表示不会勾心斗角,当杀手那会没少演过戏,我们的大boss有戏剧情节,长期梦想自己是好莱坞红得发紫的角色,但是上帝是公平的,因为boss长相的局限性,他只能运用自己仅有的高超智商逼迫手下人继承他愿望的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