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肿着脸,咧着嘴,笑的荡气回肠,“没关系,晚上吃苦茶酿丸子。”
南又寒看大家哭过后,惠宁宫充斥着一阵难免的萎靡,由于打麻将已经解决不了这沉闷的气氛,所以在还没有到晚饭之前,邀约所有人一起到院子里堆雪人。
“娘娘,雪人要怎么堆呀?”琳儿疑惑的问。
堆雪人在武国这是一项新新运动,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传说中的雪人。
所以说没有概念,就没有方向。
“等一下,让本宫给你们做个示范版。”南又寒豪情壮志小手舞动,飞快的炮制着传统版雪人。
不一会一尊机器猫身材,皮诺曹鼻子,小白兔眼睛,手握格格巫坐骑的学习版雪人就诞生了。
“娘娘,这就是雪人?”哪有人长这样的,琪儿皱着眉头奇怪。
“这是抽象派,以你们的资质,现在只够入门,一人堆一个,谁最慢等一下就挖个雪坑,埋咯。”
司徒子言带着小巴子到了惠宁宫就见着一群大小疯子,正在院子里疯狂的玩雪。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皇上已经来了。
司徒子言止了小巴子的传令,悄然站在南又寒的身后,“皇后好兴致。”冰冷的声音如同往常。
周围正忙的不亦乐乎的人顿然停了手,皇上怎么来了?这又是准备唱哪一出呀。
“能看出来堆的是什么吗?”南又寒两手正不规矩的塑造女人的胸部。
她学过雪雕,若不是手边没有专业工具,以她的技巧,绝对能能雕个玛丽莲梦露出来。
“女人。”
“皇上好眼力。”
“皇后的手在做什么?”
南又寒两手正盈盈握住雪人的水滴胸型,一边呲牙咧嘴,一脸邪魅冷笑的转头蹦出四个字:“艺术写生。”
“真被人打呢?”司徒子言一见南又寒红肿的脸和嘴角的伤口,抓住她的胳膊,掀掉她戴在头上的披风盖帽,冰冷的语气中有不知名的怒气。
“……”挨打的是她,他牛喷什么怒气。
“转过来。”司徒子言见不得南又寒那副无所谓的样子。用力一拉,没想过猛,南又寒犹如断线的风筝撞进司徒子言的怀里。
重力加速度,两人跌成一团,南又寒更是把自己整个人扑倒在司徒子言身上。
良久,天地间只剩呼吸声。
“南……又……寒……”司徒子言开口有些气短,看来被压的不轻。
“皇上请不要用丹田呼唤臣妾。”南又寒压在司徒子言身上,看到他涨红的脸幸灾乐祸,扭扭腰身,没有起来的打算,自作孽,压不死他。
“朕,腰闪了。”咬牙切齿的耳语。
南又寒犹如三雷劈顶,顿觉满天的狗血。
禽兽,纵欲过度的下场还好意思拿出来博取同情。
“皇上辛苦了,臣妾让御膳房熬点虎鞭。”南又寒一脸如常。
“皇后,”司徒子言难得脸色更红,她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医理上有提以阳补阳的方子,食疗对身体最好。”南又寒语气无比淡定,像在跟人讨论天气阴晴否。
司徒子言手臂收紧,圈住南又寒的纤腰,紧紧的把她锁在自己的怀中,两人贴在一起,四目相对,眼神交汇,空气中火花乱射,噼啪直响。旁人看的全是摇头叹气的纷纷闪躲,皇上和皇后吵架的点总是让人疑惑,这看上去像快掐架,“忍的住南丰德的巴掌,就忍不下朕一句话?”
“皇上误会了,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南又寒伸手尖着指甲去掐司徒子言的腰,他未免抱的太紧了。
“那朕应该杀了你。”简直是一嘴谬论,忍着腰间的刺疼,司徒子言笑的毅然正气。
“看来皇上对臣妾真是情根深种,臣妾惶恐!”
“你怎么知道桃妃是丞相的人。”没了耐性的司徒子言,不再愿意陪南又寒绕圈子,话直接道明白。
“桃妃不是皇上的人吗?”为了这事,穗儿进了宗人府挨板子,她大闹皇上寝宫,满城风雨还没过,这么快就忘了。
“你知我什么意思。”南丰德在这后宫埋了多少他的自己人,司徒子言心里清楚的很,将计就计,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圈的这些南丰德的人成他的暗卫,来掩人耳目。
“那皇上又是怎么知道我已经知道她们是我爹的人了?”
“跟朕玩绕口令?要朕把鸣一叫来。”
“好呀。”南又寒一脸流氓模样,地痞相貌,叫也是白叫,她就死不认帐。
“挨了几下?”司徒子言冷着脸问。
“两下,皇上打算为臣妾报仇吗?”南又寒伸出胜利手势,用猪头脸撒娇。
“皇后想太多了。”
“那皇上问这么详细,是想在心里暗爽吗?”料定他会装聋作哑,想看的不就是在后宫的女人内斗吗?
“……”司徒子言又是无语,“小巴子,今晚在惠宁宫用膳,去准备,其余人都下去。”
“我要吃苦茶酿丸子,小巴子。”南又寒连忙插嘴。
“什么怪东西?”御膳房什么时候有这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