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来,陪为夫躺会儿。”水溶不由分说,拉着黛玉上了软榻,抬手拉过锦被,把她包在被子里。
“王爷别闹,妾身的衣裳都压坏了。”黛玉说着,便推水溶。
谁料水溶手上用力,撕拉一声,却把黛玉身上那件刚上身的孔雀绿织金绵绫小袄给扯破了,再一反手,那破了的小袄便从黛玉身上褪下去。那只大手又在腰间摸索着,把裙子上的玉钩解开。
黛玉便觉得身上一凉,却只剩下一身蜜合色的宁绸裤褂,于是忙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又伸手去捶打水溶:“你这个坏人,把我的新衣裳都弄坏了。”
“不值什么,回头叫人依样做十件给你。”水溶微闭着眼睛,把她搂尽怀里,一边吻着她额上因挣扎而落下来的碎发,一边箍住了她的腰身。
“大白天的,叫丫头们瞧见,又有好话儿说了。”
“瞧见怕什么,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难道还要偷偷摸摸不成?儿子乖不乖?嗯?”水溶说着,便把头往被子里钻。
黛玉原想着他跟往常一样,去听孩子的动静,于是也没制止,只轻声说道:“刚刚还在动,你一闹,他们就老实了。”
“真是乖孩子,知道不闹他们的母妃。”水溶说着,却已经把她上衣的衣带解。
意识到水溶将要做什么,黛玉心里一慌,不过很快便陷入水溶的浓浓柔情之中,无法逃脱……
东凤凛冽,日子在黛玉的闲适和水溶的忙碌中不紧不慢的过着,这日正好是冬至,一个不大不小的节日。
厨房里预备了饺子和冬至宴。太妃在凝瑞轩摆宴,把一家子聚到一起过冬至,说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大家凑在一起好好地热闹一番。
水溶这天照例去上朝,临走时太妃身边的徐嬷嬷过来传话,让水溶中午早些回来,家里有家宴,没他不成席。
水溶轻声答应着,临走时又掀开卧室的门帘,看了看依然裹着锦被熟睡的黛玉,对徐嬷嬷点点头,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披上鹤氅出门而去。
皇上密旨让水溶查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皇上手中握着所有的证据看了又看,最终长叹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一切只是一场阴谋而已。皇上是先皇和水莲的孩子,而水莲之所以可以得蒙圣宠也是太后一手安排。还是荣嫔的太后当年因用红花害的一个妃嫔失了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前太后惩戒她以服下同样有红花的绝育药是她终身不孕。但前太后却在她服下绝育药的那晚暴病身亡,所以除了当时赐药的老宫人之外,后宫之内没有人知道她已经不能生育。
为了固宠,她寻了个机会,把木莲推到先帝的床上,致使木莲身怀有孕,然后她便开始假装怀孕。十月之后木莲生下皇子,当夜便被太后身边的人抱走。木莲因生产后大出血,无人照管而血尽人亡。
从此后,先帝便有了两个皇子,太子和二皇子。
皇后因素来不喜二皇子和这位荣嫔,所以对她严加防范。后来二人嫌隙越来越深,皇后就以图谋不轨为名,逼着先帝下了诏书,把荣嫔和二皇子遣到南方蛮夷之地静养。
其实这也不过是二人实力的一次大比拼而已。当然,以荣嫔为首的萧氏终究以失败告终。
然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谋算,而朝野之中,老谋深算又数忠顺王爷更加技高一筹。所有有了后来的太子叛变,有了招静嫔和二皇子回京。有了废除太子,有了另立皇储。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高涨的欲望,而上演的一场宫斗而已。只是不幸的是,皇甫青岚成了这个女人最致命的一粒棋子。
水溶进宫后,和文武百官一起等在太和殿的偏殿里,恭候皇上叫起。然到了早朝的时辰,依然没听见任何动静。
百官便有些坐不住,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更有几个手握重权的官员分别向李丞相和水溶靠拢,打探其中的奥妙。李丞相自持庄重,对周围几个官员的询问闭口不答,而水溶却只是淡淡一笑,摆摆手说道:“诸位等等罢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有什么要紧,大家又不急着回家抱孩子。”
众人被水溶的笑话逗笑,大家一哄而散,继续去谈论着各自的趣事。
不多时,便听见啪啪啪三声鞭响,大殿里传来一声高昂的呼声:“皇上早朝,众臣觐见!”
众位大臣忙整衣衫,排好队列,依次鱼贯而入,刚刚站稳脚步,便见皇上坐在明黄色的龙椅上,由十六个太监抬着,一步步步入太和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整整齐齐的山呼万岁,齐刷刷的跪倒在地,三叩九拜。
皇上在重臣跪拜完毕后,已经端坐在龙椅之上。尚未开口,面面带悲戚之色。待众臣平身之后,皇上哀伤的开口,把众人吓了一跳:“哎!昨晚朕噩梦连连,一夜都没睡好,所以今早的早朝竟然迟了。”
“皇上龙体欠安,应立刻诏御医进宫请脉,皇上龙体乃国之根本,疏忽不得!”李丞相急忙跪倒在地,高声劝道。
李丞相身后,又有几个文官跟着跪倒,口口声声要皇上传御医诊脉。
水溶安静的站在下边,静思不语。
“也没什么,朕素来身体强壮,五冬六夏也没用过什么药,只是今日心神不宁的缘故。所以昨晚才又梦见先帝爷寝陵不安稳,忽而刮风忽而下雨的,总每个妥当的人守护。所以今儿一早朕去给太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