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她缓缓坐起身来,问道。
“煜宏龙烈。”
煜宏龙烈这个名字长孙清听说过,不知廉亲王曾提起过,皇上也提醒过。煜宏龙烈是个十分富有的人,富可敌国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他掌握着我朝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传闻他黑白二道都是个人物,朝中官员和武林中人都会敬他三分薄面。
煜宏龙烈曾经入宫过一次,听闻他极不喜欢朝中这套繁文缛节,虚伪的嘴脸。煜宏龙烈三代在朝为官,直至煜宏龙烈的父亲辞官回乡以后,便做起了生意,他的儿子煜宏龙烈时,便接管生意,一直至此。
长孙清这才细细观察煜宏龙烈的面容,他无皇上的那种俊美,也无廉亲王那种肆意的气势,反而,他是一个非常懂得内敛的男子,不多话,不苟言笑。长孙清心中犹豫,她是否告诉煜宏龙烈她真实身份,得知她真是身份后,煜宏龙烈是否会放了她。
在宫中,长孙清听煜宏龙烈的消息极为少,这下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长孙清便问道:“你家中可有妻妾?可有孩子?”
煜宏龙烈摇摇头道:“什么都没有?”
长孙清心中疑惑顿生,煜宏龙烈看上已经年过三十,为何他至今都无妻妾,无子女?难道有所隐疾,还是其中另有原因。长孙清在这室中闷得发慌,又瞧着煜宏龙烈极为讨厌,于是便道:“你是否有隐疾?喜欢男子诸如此类的?”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男男之恋不禁在前世风行,异世界照样如此,唐朝是个开放的朝代,左风(男风)也甚是流行。长孙清越想越觉得煜宏龙烈是个好男风之人,想到昨夜,心中顿时泛起一股酸麻之味。
煜宏龙烈想必是怒了,因为他忽然扯住长孙清和个的手腕,怒视长孙清,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有胆量再说一遍试试看。”长孙清看着他怒气横生的面容,微微一怔,神情有些呆滞。
长孙清这是第一次触及一个男子的怒气,皇上从来没有对她吼过一句,虽然有时二人并非愉快,也只是冷言而已。廉亲王也从未对自己说过半分粗话,怒气有时控制的极好……原来,不知不觉中……
手腕一痛,长孙清看了看煜宏龙烈一眼,冷声道:“不是便不是,毋庸发什么脾气。”煜宏龙烈的面色十分不好,依旧没有混合,长孙清皱眉,半响二人瞪着双眼,长孙清手腕吃痛,于是软声道:“好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二人相坐无言。长孙清已经对他的事情毫无关心,心中慢慢装的都是皇上,也不知皇上病情如何。长孙清在密室中数着日子,看着二个正字,心中的火终于撩开。她已经等不及,等不及了!
邵阳殿,长孙清失踪的消息最后还是让皇上知道了。太后在屏风外急得团团转,道:“吐血了,怎么会吐血了,清儿那丫头怎么还没有找到么?”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廉亲王道:“你就没有查出清儿的消息么?”
廉亲王点点头道:“查是查到了,不过不敢告诉皇上。”太后的面容立即不安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廉亲王的面色也好不到那里去,沉吟片刻道:“他们将长孙亲督掳走后,送出宫……卖了!”太后尖叫一声,慌忙捂住嘴,廉亲王身后的索才听到也是大为惊愕,文儿已经双目瞪圆。
太后喘息问道:“可查出买下清儿的人是谁?”
廉亲王道:“干这一行的人皆不互通姓名,无法查出。”
太后身子一晃,文儿扶住她,太后已经苦的说不出话来:“皇上要是知晓了,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蝶双双,醉香楼的头牌姑娘,十二岁入行,今年已经整整五年。她看着镜子肌肤如雪的女子,淡淡问道:“听说楼顶上的阁楼关着一位姑娘?”
正在整理床被的丫鬟立即惊叫道:“蝶小姐,小声一些,要是让旁人听见可不得了。妈妈特意吩咐过,不需任何人提起的。”蝶双双笑笑,梳了梳自己柔软的长发,看着镜中的自己越发喜欢,不禁转头问丫鬟:“小菊,你说我美么?”
小菊点点头,无比羡慕道:“小菊见过姑娘之中,就数蝶小小姐最美了。”的确,蝶双双的美与众不同,任何男子看她一眼,也想与她欢愉一晚。傲人的身姿,撩人的神情,让男子死在她卧榻之上也是愿意的。
“那为何他对我总会不理不睬,从不正眼瞧我一眼呢?”换上哀怨之色,要是让旁人知道了,男子皆会好生捧在手心细细呵护,小菊心中一柔,上前道:“蝶小姐不用伤感,向他都是大人物,公示比较繁忙,只要一有空,他一定会注意到我家小姐的,我家小姐美貌无双,不是任何人能比的下去的。也不是人任何男子不为之心动的。”
蝶双双心头一震,信心百增,抬头问道:“果真如此?”
小菊点点头道:“果真如此?”
夜晚已经歇息下,眼下太阳温和得很,蝶双双正要歇息,想到楼顶阁楼上的秘密女子,她心中不禁好奇是何人,还好奇为何煜宏龙烈在哪里一待就是一整夜,近十天皆是如此。心中那股火儿撩起,起身又细细打扮一番。
小菊正巧过来点熏香,问道:“蝶小姐怎么起来了?你这打算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