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清听命,后做了一副国际象棋,当介绍这名儿时候,皇上凝神很久后道:“为什么是国际象棋,它和象棋有何不同。”
长孙清无法确切解释“国际”二字的含义,便摇头道:“为何叫国际象棋,奴婢是不知道的。不过下法自然是不同的。”
皇上挑眉,长孙清便为他一一讲述,当讲到皇后和国王时,皇上出乎意料道:“方才那象棋,仿佛是战场一般,如今仿佛就是一个国家一般。”长孙清见他理解一般,心下佩服果然是当皇上的脑子,聪明!
国际象棋,便成了长孙清和皇上半月以来的乐趣。这半月来,皇上越下越带劲,对长孙清的连环攻兵方案十分称赞,长孙清含笑不语。
锋芒渐露的长孙清便再次成为后宫之中纷纷谈论之人,长孙清勾勾嘴角,扯扯袖口问道:“外面都说我什么了?”一旁的菲儿犹豫片刻,斟酌道:“她们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嫉妒长孙管事得皇上的宠爱罢了。”
长孙清不置可否的看她,菲儿低头不语,于是她便说道:“她们定是说我狐术魅主,攀上了枝,风光无限是么?”大致的意思也差不多,长孙清冷哼一声:“这宫中的嘴儿本就厉害,倘若计较,不气死才怪了。如若我真能狐术魅主,攀上了枝,换做是她们,怕也做不到。”
菲儿和长孙清相处一来,可算是摸透了长孙清的脾气,对着暗藏锋芒的女子,她心中实在不解。跟着皇上,得到皇上的赏识,依长孙清,日后定是大富大贵,宫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为何。
这天,长孙清刚离开邵阳殿,在台阶处见着了德安公公,手中拿着一本奏章,步伐匆忙,面色倒是十分安静沉着。当他瞥眼见长孙清清时,轻轻唤一声:“长孙大宫女。”
长孙清行礼微笑:“德安公公。”身后菲儿离德安最近,亦是行礼。
待人走后,长孙清不经意间问道:“那是什么折子啊,还要德安公公亲自送。”每日她和皇上对弈,总会时不时的送一些奏章过来,起先是当值的公公,后来便是德安亲自送了。
如今朝政由廉亲王和太子爷坐镇,无关紧要之事皇上自然因重病无法插手,那折子仿佛也是秘密送来的。上次当值的公公言外之意是说这折子和太子有关系?
菲儿道:“我方才瞧见是司马大人的折子,好像是密函。”
朝中唯有司马相尔一人,乃一品官大官员!长孙清虽未见过,也知晓他乃二朝廷元老,当年先帝也算将这江山托付给了司马相尔。如今已经八旬高龄,官名在朝中,身却在田野之间。没有大臣比司马相尔更德高望重。
挑挑眉,眸间闪过寒意。
“长孙管事?”衣袖被菲儿一扯,转头朝菲儿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傅雯大宫女带着几个小宫女朝她走来。这是长孙清第二次见傅雯,那个有着傲然气质的美人儿。
菲儿朝傅雯行礼,傅雯身后的几个小宫女却不像长孙清行礼,菲儿露出诧异之色,偷偷瞄一眼长孙清,见她面色毫无异样,若不是随她时间长了,也不会看不出眼中隐忍的怒气。
傅雯是太后身旁的大宫女,长孙清亦是皇上身旁的大宫女,均是大宫女,可拿出一比,还是有不同之处。长孙清捏了捏手帕,含笑道:“傅雯大宫女今日来。”
傅雯果断接住她的话,道:“太后找你。”
德安远远的瞧见二绿意衣衫的女子相互对望,手握拂尘一扬,就见长孙清眼见要随傅雯一道离开,扬声唤住:“长孙大宫女且慢。”
太后那五十大板长孙清可依旧记得那疼,今日随傅雯一道见太后,也不知有会闹出什么事来,太后算是见识了,整个就是不讲理的蛮人,她一个小小的奴才,在她眼中也不算什么,命更不用提。
对太后,她是无奈的,这后宫最大权利的女子,她唯有沉默应对。她是主,她是仆。
这样想着,打起百倍精神,正要随傅雯一道去,不料德安及时唤住:“长孙大宫女,皇上诊脉的时间到了,你快去瞧瞧吧。”
德安发话,谁能反驳?
长孙清心中生疑,诊脉时间断然不是在此时,虽不明白德安这么做的用意,但还是十分感激,行礼后道:“那奴婢这就去了。”给菲儿使个眼色,菲儿慌忙行礼后也匆匆跟其身后。
傅雯柔声道:“奴婢见过德安公公。”
德安面色不该往日严肃,道:“傅雯大宫女回去向太后娘娘通报一声吧,毕竟皇上的病情长孙大宫女可不能离身半步,改日皇上病情好转,老奴一定亲自将长孙大宫女送给太后娘娘。”见傅雯的面色,德安道:“这也是皇上的旨意。”
傅雯猛然抬头,虽然崔下:“奴婢知道了。”
傅雯回禀太后,太后极怒气道:“这个长孙清可真不简单,先前贤妃护着她,如今皇上护着她,一个区区小奴才,就敢如此放肆。”
“太后息怒,为长孙大宫女这样的女子生气可不值得。她和九皇子传出不雅之说,如今又和皇上传出一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奴婢觉得这样的女子的确不简单,可再怎么说,您是太后,无需为这等女子生气。”傅雯轻声安慰,轻轻朝身后的宫女喊道:“给太后娘娘端来凉茶来。”
太后本不气,被傅雯这么一说可越气了:“这个长孙清可真是留不得,等她为皇上治好病,本宫就给她一个痛快。桑娴如今收敛起来,她倒是打得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