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管理观人管人用人绝招(成功的秘诀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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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用人绝招(4)

宽厚待才

美国著名成功学家戴尔。卡耐基在他的《关爱人》一书中写道:“一个能够从细微处体谅和善待他人的人,一定是一个与人为善的人,必定有很好的人缘关系,这种人缘关系就是他成功的基石。”

李嘉诚说:“不是老板养活员工,而是员工养活了整个公司,公司应该多谢他们才对。”李嘉诚对跟随他多年的有功于长江实业的“旧臣老相”,始终怀有感激、善待、报答之心,以恩、以德相报,真情切切,感人至深。

盛颂声是辅助李嘉诚从创业到公司发达的劳苦功高的元勋之一。几十年来,盛颂声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地为长实的发展、壮大贡献出自己的聪明才智,李嘉诚除了提拔他任长实的董事副总经理外,还委以负责长实公司地产业的重任。当盛颂声举家移民加拿大离开长实时,李嘉诚专门举办了盛大的酒会为他饯行,令盛颂声十分感动。李嘉诚在处理公司高管人员离职时,还给他们以低价购入长实系股票的机会,让下属分享公司的利益,使得公司拥有极强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原和黄董事行政总裁马世民离职时,用8.19港元/股的价格购入的160多万股长实股票,当日就按23.84港元/股的市价出手,净赚2500多万港元。据香港税务局公布的1999—2000年度的前10名“打工皇帝”所交纳的薪俸税金额来推算,前10名的“打工皇帝”中,出自李嘉诚旗下企业者就占了4位,其中和记黄埔董事总经理、香港电灯副主席、长江基建副主席、长江实业执行董事霍建宁更是名列“打工皇帝”榜首。李嘉诚给长实系高层经理人士的高薪俸禄,既是“人有所值”的体现,又是“厚待人才”的结果。李嘉诚说过:“长江实业能扩展到今天的规模,要归功于属下同仁的鼎力合作和支持。”熟谙中国传统文化的李嘉诚是真正能够理解“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道理的。李嘉诚创建巨大商业帝国的过程,充分证明了这样的用人准则。李氏企业集团低于百分之一的人员流失率,就是其企业极强凝聚力的最好证明。用人之道:只用自己信任的人

一路顺风顺水

马英九出身公职家庭,一路走来相当平稳,从求学到从政都是顺境,少有失败的经验。尽管他参加两次“台北市长”选举,一次国民党主席选举,但除了第一次“台北市长”选举,与寻求连任的陈水扁有过较激烈的竞争之外,其他两次选举都是所向披靡,没有遭遇什么大的挑战。

其实,分析马英九在这3次选举中之所以获胜,主要是因为他当时仍是政治白纸,没有重大缺失。加上他仪表堂堂,清廉自持,受到青年、妇女、知识分子、中产阶级的喜爱,容易在台北大都市,以及成员成长背景类似的国民党脱颖而出。然而,属于乡村地区的台湾中南部,马英九没有任何参选经验。

这样的话,马英九对选举的认知,有着“从台北看台湾”的局限。这点在2006年“高雄市长”选举上,就可以清楚地看出。马英九坚持提名与他类似的黄俊英参选,却不敌具有草根性的民进党候选人陈菊,本该赢得的“高雄市长”选举,最后却拱手让给绿营,重挫蓝军的士气。

马英九有一定程度的政治洁癖,对不同类、争议性的政治人物,或涉及金钱、权力的政治事务,均惟恐避之不及。这种“不沾锅”的个性,固然使得马英九享有社会清誉,但也让他被外界认为缺乏人情味,甚至有些无情。国民党主席选举后,马英九一直无法化解“立法院长”王金平与他的心结,就因为如此。

用人如刘备

马英九的用人,类似三国时代的刘备,只能用自己信任的人,如前“台北市副市长”金溥聪、东吴大学校长刘兆玄、台湾大学教授高朗、马家军“立委”吴育升等。这些人专业能力强,历练却不足,或许言之有理,未必能排难解纷,与马英九背景类似,没有互补作用。

在选举上,马英九过去多是台北打法,先凸显个人特点,再吸引选民投票。不过,辞去国民党主席后的这段时间,马英九勤走台湾中南部,拜访农村、渔港、山区等地方,已了解选举不能光走明星路线,靠露脸、握手,而是要深入基层。另外,国民党也积极整合地方派系,协助马英九巩固基层票源。

在积极准备对决之际,马英九与谢长廷也有各自的问题。以寻找副手来说,马英九必须说服“立法院长”王金平,同意与他搭档参选,而谢长廷则是要从苏贞昌与叶菊兰(民进党内与吕秀莲、蔡英文齐名的女性,历任“立委”、“交通部长”以及“客委会主委”等职)二人中选其一,避免落榜者的反弹。就官司而言,马英九有特别费案要打,谢长廷则有高雄捷运案、政治献金案待办。

“闲话”用人之道

唐宋八大家之一韩愈在《杂说四》中说到用人之名句:“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伯乐,秦穆公时人,姓孙名阳,善相马之人。人称:“伯乐,一过冀北之野,而马群遂空。”意即良马都被选走,而且是“伯乐一顾,价增三倍”。这说明伯乐真是一个识货的人。

然而,相马与知人又不同,以伯乐相马,用以比喻当今之用人,自有不同,但用之于选才和用人亦有不少可比之处。

智莫难于知人。究竟应当怎样选才呢?

孔夫子在《孔子家语·子路初见》中说到:“相马以舆,相士以居”。那就是观察马的好坏则用以拉车,好不好,遛遛看;相士大夫的好坏则任以职务。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在实践中证明其好坏。而且韩愈在《原人》中还说到:选人关键是“是故圣人,一视而同仁,笃近而举远”。即选人时一定要看人“无偏颇,无亲疏,一视同仁”。对亲近的人要宽厚,同样,对疏远的人也要推举。所以说“以荐进良士明白是非为己任”。自己的责任就是推荐优秀人才。这里说得多么明白和透彻!因为亲近的人中有贤士,疏远的人也有俊才,关键是“举善而任之,择善而从之”。而这方面突出的典型,为千古传诵的莫过于《左传·襄公三年》载的春秋晋人祁奚的故事。中军尉祁奚请告老,晋侯问:谁可接任他的职位?他推举仇人解狐。解狐未曾任职就死了。祁奚又推举自己的儿子祁午继任。当时,人称祁奚“外举不弃仇,内举不失亲”。这表明“事在是非,公无远近”,说明事情只要是非清楚,为公举荐人才,不必考虑与自己的关系。

当今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正需各式人才,正是育人、用人、出人的大好时光。对照古人之论述,也有不少是有警示作用的。

一种是某些领导闭目塞听,看不到人才,却是口口声声喊缺人才。而苏轼则在《策别二十》中讲到:“天下未尝无才,患所以求才之道不至。”关键是不拘一格用人才。欧阳修则讲到:“治天下者,用人非止一端,故取士不以一路,”所以称之谓:“不知取将之无术,但云当今之无将。”连包拯也说过:“四海之广,不患无贤而患在信用之不至尔。”

二是选人只求气味相投,不讲是非原则。亲亲疏疏、拉拉扯扯。凡溜须拍马、讨好奉承之辈,看得中;正正派派讲原则,不徇私情者看着“惹气”,拼命打压,到头来,反说别人“相容性差”、“难相处”。只有同流合污才当做自己人,否则将人拒之门外,视为异类。

三是选才只在圈内选人,就看见眼皮底下几个人。凡子女亲属、秘书、亲信、同乡、同学都视为人才。更为恶劣的,甚至把二奶、情人也视为人才,加以重用,弄得一个地区、部门或一个单位乌烟瘴气,真正的人才倒被排斥。如原陕西宝鸡市长庞家钰,虽有“拉链市长”之绰号,但仍一路升迁,最后官至陕西省政协副主席,要不是11人组成的“情妇军团”窝里反,恐怕还会全身而退!

以上种种状况正是用人选才之大忌,应当采用的办法是“革去旧例,而唯才是择”。倘若是“举才不出世族,用法不及权贵,是以方不济务,奸无所惩”,必后患无穷!

用人:从“无用”到“有用”

目前,很多公司的领导者常常感叹招不到人,但“人才难得”可能只是一个伪问题。“德才之辩”在中国历史上蔚为大观,但真正伟大的公司领导者正需要放开心胸与眼量,不拘一格,让人从“无用”到“有用”,从“小用”到“大用”。

一、组织领导人多方面的“人之惑”

蝴蝶模型的动力枢纽是“人”,处在模型最中心的位置。一个组织能不能开创,能不能发展,除了“天时”以外,最核心的因素就是人。对组织领导者来说,最感困惑的问题往往也是人。“人之惑”是多方面的,首当其冲的一个问题是很多领导者感叹招不到人,人才难得。比如明朝末代皇帝崇祯帝就叹息自己得不到岳飞这样的将领;创造了“文景之治”的汉文帝也同样感叹:“唉!我偏偏得不到廉颇、李牧(战国后期赵国名将)那样的人做将军!有了这样的将军,我难道还担忧匈奴入侵吗!”

柏杨认为崇祯帝其实拥有一位岳飞,就是袁崇焕。袁崇焕在当时正所谓“国之长城”,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事实上死在他手中。不过,崇祯帝中了清朝的反间计,自己把袁崇焕杀了。汉文帝事实上也已经拥有廉颇、李牧这样的人才,比如魏尚,不过魏尚因为“上报斩杀敌军首级的数量差了六个”,给汉文帝下了牢狱。因此,当汉文帝发出人才难得的感叹时,他的宫廷保卫署署长冯唐抢白说:“陛下即使得到了廉颇、李牧,也不能任用他们。”

从以上案例分析,人才难得的问题跟如何识别人才、会不会使用人才、能不能信任人才这些问题交织在一起,其中又有一个特别底层的问题:究竟什么样的人是人才?在中国历史上,人才标准的问题不能不谈到“德才之辩”。

二、司马光“德才兼备论”VS曹操“唯才是举”

司马光在《资治通鉴》首年(前403)就详细讨论人才标准的问题,足见此问题在司马光心中的分量。

才与德是两回事,而世俗之人往往分不清,一概称之为贤明,于是就看错了人。所谓才,是指聪明、明察、坚强、果毅;所谓德,是指正直、公道、平和待人。才,是德的辅助;德,是才的统帅。

德才兼备称之为“圣人”;无德无才称之为“愚人”;德胜过才称之为“君子”;才胜过德称之为“小人”。挑选人才的方法,如果找不到圣人、君子而委任,与其得到小人,不如得到愚人。原因何在呢?因为君子持有才干把它用到善事上;而小人持有才干却用来作恶。持有才干作善事,能处处行善;而凭借才干作恶,就无恶不作了。愚人尽管想作恶,因为智慧不济,气力不胜任,好像小狗扑人,人还能制服它。而小人既有足够的阴谋诡计来发挥邪恶,又有足够的力量来逞凶施暴,就如恶虎生翼,他的危害难道不大吗?

有德的人让人尊敬,有才的人使人喜爱;对喜爱的人容易宠信专任,对尊敬的人容易疏远,所以选拔人才者经常被人的才干所蒙蔽而忘记了考察他的品德。自古至今,国家的乱臣贼子,家族的败家浪子,因为才有余而德不足,导致家国覆亡的太多了!所以治国治家者如果能同时审察才与德两个方面,知道选择的先后,又何必担心失去人才呢!

德才兼备的“圣人”具有强烈的理想色彩,在现实生活中难得一见。在其余三类人中,司马光强调人才选拔的次序是,先“君子”,其次是“愚人”,而一定不能任用“小人”,因为“小人”无德而有才,具有作恶的能力,对国家来说是乱臣贼子,对家庭来说是败家浪子。

概括起来,司马光的人才标准是“德”具有一票否决制。

雄才大略的魏武帝曹操在人才观念上跟司马光完全不同。210年,曹操下令说:“假如必须是清廉的人才能使用,那么,齐桓公(管仲辅助他成为春秋首霸)又怎能称霸于世呢?大家要帮助我显扬高明人士,即使身份卑微,也要推举,只要有才能就进荐上来,让我能够任用他们!”

曹操的用人哲学是:“唯才是举,吾得而用之!”鲁迅说:“曹操征求人才,不忠不孝不要紧,只要有才就可以。”柏杨则说:“曹操是一个力行实践的政治家,他的用人行政,只要求才能,而不过问私生活。”

在人才标准的认定上,司马光和曹操差异很大。但有意思的是,司马光又对曹操的用人哲学大加赞赏。220年,曹操逝世,司马光这样评价曹操:

曹操知人善任,善于洞察别人,很难被假象所迷惑;能够发掘和提拔有特殊才能的人,不论地位多么低下,都按照才能加以任用,使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才智。对有功的将士和官吏,赏赐时不吝千金;而对没有功却希望受到赏赐的人,则分文不给。执法时严峻急切,违法的一定加以惩罚,有时对犯罪的人伤心落泪,也不加赦免。所以能够消灭各个强大的割据势力,几乎统一全国。

这样就可以看出司马光有一点前后矛盾。按照他的“德才兼备论”,曹操用的人当中有许多是“小人”,司马光本应该持批判态度的。推究起来,司马光和曹操有一点本质的不同,就实际政治来说,司马光只是一个高阶层的官员(顶峰时短暂地做过宰相),而曹操是一个王朝的实际开创者,属于开国之君(虽然他有生之年并没有当皇帝,只是儿子曹丕称帝后追封他为魏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