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废都后院:道不尽的贾平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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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大腕评球

2002年世界杯,一个小足球把整个大地球踢得动荡不安。

平凹也以“中场自由人”的身份,加盟《华商报》世界杯报道黄金阵容。平凹说:“我的秉性是不习惯太热闹,平日不大亲赴现场,看电视又不愿意吆三呼四,六月,神祗降临的日子啊,我将稳稳地坐在家里,把老婆孩子都隔离开,独自要享受足球了。”他还说,“我坚信世界杯的欢乐肯定是巨大的,在满足了我微卑的身心之后仍有剩余,就只有再用笔写出文字了。”

为此,《华商报》开辟了“大腕评球”的专栏,平凹每天一文——《观看世界杯》。这在平凹的专栏写作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6月21日下午5点整,我给平凹打手机,问他:“你在哪儿看球?”

平凹说:“在家。”

我说:“现在能不能见你?”

平凹说:“你来。”他又说,“这儿还有个漂亮女子,是四川人。”

我以为平凹跟我开玩笑呢,就说:“好,你不能让她走,我和燕玲马上就到。”

我俩赶到大堂,一进门,平凹就介绍那位漂亮的四川女子,叫张洁,在一家涉外旅游公司工作。平凹也向张洁介绍了我和燕玲。

平凹为了评球写文章,先给张洁一本他的新作《病相报告》,也不知她爱不爱看,就把张洁晾在了一边。我和燕玲去后,平凹好像见到了解围的救兵,他说:“你们说话,我写文章,人家还等着呢。”

燕玲和张洁摆龙门阵。我看大堂又有新的变化和添置,拿起照相机抓了几张。

一张平凹的红色剪纸栩栩如生,神采飞扬。标题是《作家贾平凹》。

原先的小石佛镜框,现在高悬在“大堂”之上。

台灯夹着的稿纸上,抄录着在牛顿出生的房间墙上刻着的两句诗:“自然与自然规律在黑夜中隐藏着/上帝说,让牛顿去搞吧!于是一切都光明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位女士,是张华。我看平凹已写完文章,就说:“给大家演讲演讲,让我们都受受教育。”

平凹说:“明天登出来再看。”说着,他把底稿撕成几瓣,塞进空烟盒里。

平凹紧接着又给《华商报》发传真稿,他扯线,接线,我在一旁帮着扶传真机。

发完传真,我说:“这次世界杯一连写几十篇,可以像《小石头记》一样,配图结集出版。”

平凹说:“这是以后的事。”

趁平凹无事,几个女士分别与平凹合影留念。

平凹又分别给几位女士签名赠书。

之后,平凹问大家:“想吃啥?”

燕玲说:“我想吃火锅。”

张洁说:“随意,看贾老师爱吃啥?”

平凹说:“今天我请客,女士优先考虑。”

订在旁边的影视大酒店就餐。点菜时,平凹让每人点一个自己喜欢吃的菜。

燕玲说:“老鲁不吃鱼,就不点鱼了。”

平凹说:“你看燕玲先想到人家老公,你看老鲁多幸福。”

我说:“幸福?燕玲要是跟了你,别说是一本书,你恐怕连评球的一篇精短文章也写不出来了。”

燕玲说:“老鲁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转换话题:“平凹今天是美女如云,你坐上席。”

平凹说:“空调冷得我招不住,咱俩换一下,还是你坐上席。”

我们很快吃完饭,急忙又上楼。因为,还有一场球马上就开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