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诚认为,诚信是企业能否向前发展的关键。他说:“在香港还是其他地方做生意,信用最重要。一时的损失将来还是可以赚回来的,但损失了诚信就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了。”
“我深刻感受到:资金,它是企业的血液,是企业生命的源泉;诚信则是生命,有时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做生意要以诚待人,不能投机取巧。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是诚信。我现在就算再有多十倍的资金也不足应付那多么的生意,而且很多是别人主动找我的,这些都是因为我讲诚信。”
何谓诚信《说文解字》把信和诚互为解释,信即诚,诚即信。古时候的信息交流没有别的方式,只能凭人带个口信,而传递口信之人必须以实相告,这就是诚或信的本义。“言必信,行必果,诺必诚。”这是中国人与他人、与社会的交往过程中立身处世之本。靠这样一个道德原则来规范自己的言行。中国是靠礼义行事的德治国家,言行靠自律与自省。孔子的弟子曾子有句话:“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作为一个有德行而社会有责任心的人,在社会交往中诚信是他的做人的基本原则。与朋友交往要诚信。“君子养心莫善于诚,致诚则无它事矣。”为官从政要“谨而信”,“敬事而信”,“言而有信”。孔子说:“信近于义,言可复也。”一个做事做人均无信的人,是很难在社会上立足的,因为人们均不齿于那些言而无信的人。所以,孔子说:“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信是离不开诚的,诚是信的基础和保证,诚挚待人,才能严守信义。诚信主要内容是既不自欺,亦不欺人,它包含着忠诚于自己和诚实地对待别人的双重意义。宋代著名的理学家周敦颐就把“诚”说成是“五常之本,百行之源”。《礼记·大学》中说:“所谓诚其意者,不自欺也。”朱熹也说:“诚者何?不自欺不妄之谓也。”所以对个人而言,诚信就是要真心实意地加强个人的道德修养,存善去恶,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对他人不存诈伪之心,不说假话,不办假事,开诚布公,以诚相待。一个人只有具备既不自欺又不欺人的优良品质,才能与他人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
我国历史上有很多关于诚信的事例。
《史记·晋世家》中记载重耳流亡楚国,楚成王厚待之,问重耳:“子即反(返)国,何以报寡人?”重耳说:“即不得已,与君王以兵车会平原广泽,请辟(避)王三舍(九十里)。”后晋楚争霸,矛盾激化,楚将子玉进军击晋师。晋文公守约“避三舍”,退到成濮,始与楚军战,楚军败。晋文公守信的故事在《左传》中也有记载:
晋文公为周王室平乱有功,周襄王赐其温、原两地,两地之主不服,便起兵伐原,与士大夫约定三日攻下原,到期原不降,文公下令撤军。前往侦察的谍报人员回来说,原快要投降了,有的官员说:“原将降矣,君不如待之。”文公说:“信,国之宝也。得原失信,吾不为也。”原人闻之,敬佩文公有信就投降了(《左传·僖公二十五年》)。
魏晋时期的有个叫卓恕的人,为人笃信,言不食诺。他曾从建业回上虞老家,临行与太傅诸葛有约,某日再来拜会。到了那天,诸葛设宴专等。赴宴的人都认为从会稽到建业相距千里,路途之中很难说不会遇到风波之险,怎能如期。可是,“须臾恕至,一座皆惊。”
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对信义身体力行,其治军也是如此,因而得军心,才能以五万兵力抗击魏国二十万大军,使魏主将司马懿畏蜀如虎。他在祁山打败魏军杀其名将张,正是因其能以信治军。张率领雍凉锐卒,潜师密进,直向剑阁。时诸葛亮在祁山,蜀军轮换将士之令已发出,而新来的将兵未到,参佐认为敌军势盛,建议轮换回蜀的将兵权宜再留一月,否则很难抗击来犯敌军。诸葛亮不同意说:“吾统武行师,以大信为本,得原失信,古人所惜;去者束装以待期,妻子鹤望而计日,虽临战难,义所不废。”于是,将应轮换回蜀的将士全部遣返。这种全军去留的都非常感激诸葛亮的守信和关怀,应去者自动要求愿留一战,留者也表示效死击敌,都说:“诸葛公之恩,死犹未报也。”临战之日,莫不拔刃争先,以一当十,大败魏军,杀张(《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裴注)。
大家可能都听过说过曾子不失信于小孩子的故事:
曾子是孔子的弟子,有一天,曾子的妻子要上街,孩子哭闹着也要去,妻子就随口说道:“别哭了,等回来就杀猪给你吃。”过了几个时辰,妻子回来了,孩子高兴地要吃猪肉。妻子却不杀猪了,孩子就大哭起来。这时曾子回来了,问明了情况,马上就动手杀猪。曾子的妻子说:“哄哄小孩子的话,为什么要当真呢?”曾子说:“大人言而无信,小孩子也会这样,长大了就不会守信了。”
诚信是一个人在社会中的通行证。要拥有诚信的声誉,就要注意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做到“言必信,行必果”。大事要讲诚信;小事也要讲诚信;对亲友要讲诚信,对萍水相逢的人也要讲诚信,对成人要讲诚信,对孩子也要讲诚信。
然而,诚信并不是没有原则,没有标准。
真理、正义和公平就是诚信的原则和标准。朱熹说,人与人要约“合义则言,不合义则不言。言义,则其言必可践而行之矣!”这就是说,“轻诺寡信则殆。”在动荡的社会中,人心叵测,因而背信弃义的事也是经常发生。食言而肥的人,所在多有,又如张仪苏秦的故事。又如春秋战国的“盟誓”之风,其无信义可说是朝令夕改,一日三变。因此,“求事”、“要约”、“做人”,信与不信,当看合不合理、合不合义;不合理、义,就如孔子所说:“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轻言寡信,如苍梧浇娶妻而美,让于其兄;尾生笃信,水至不去而死,这种不合理义的迂腐诚信,只能是有害无益,古人已有非义,今人又何足取?
《论语·颜渊》记载:“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可见,孔子认为治国政,“民信”比之“足食”、“足兵”还重要。因为百姓不信任国家,国家就不可能屹立。这对于个人来说也是这样,如果你不取得人们的信任,是不可能有所作为的。因为得不到人们的信任,就得不到人们的支持和拥护,凭个人的才能是闯不了天下,成不了大事的。
为何要讲诚信诚信是成大事者的基本做人准则,青年人做人做事,要讲“诚信”二字,培养诚实守信的品格。
诚是一个人的根本,待人以诚,就是信义为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荀子说:“天地为大矣,不诚则不能化万物;圣人为智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父子为亲矣,不诚则疏;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诚能化万物,也就是所谓的“诚则灵”,相反,心不诚则不灵,行则不通,事则不成。一个心灵的丑恶、为人虚伪的人根本无法取得人们的信任。明人朱舜水说得更直接:“修身处世,一诚之外便无余事。故曰:‘君子诚之为贵。’自天子至庶人,未有舍诚而能行事也;今人奈何欺世盗名矜得计哉?”所以,诚是人之所守,事之所本。只有保证诚信的人,才能获得别人对他的支持。
诚信是为人处世的根本。“信、智、勇”更是人自立于社会的三个条件,诚信是摆在第一位的。“信”是一个会意字,“人”、“言”合体。“言必信,行必果,诺必诚。”这是人与人、与社会的交往过程中的立身处世之本。
人无信不立,市场经济更是如此。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维系社会经济联系的政府信用逐步向伞业信用和个人信用转变,市场经济开始向更高一级的信用经济迈进。
诚信是进入市场的通行证。诚实守信日积月累就能够形成良好的信誉,就会在社会交往和商品交换中处于有利地位。信誉不仅是一个人、一个企业的无形财富,也是一个地区乃至整个国家的无形财富。这种无形财富作为一种特殊的资源,甚至比有形资产更为珍贵。没有钱,可以融资,而诚信是无法借到的。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没有诚信最终只有死路—条。
诚实守信,是现代文明的重要基础和标志。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众多企业成为市场主体,企业之间的横向联系成为最基本的经济关系,这种横向联系以契约和信用规范着企业和人们的行为。没有诚信,就没有秩序,市场经济也就不能健康发展了。
诚信是市场经济的基础。市场经济强调商品交换和价值规律,若一方丧失了信用,那么这种价值规律就遭到了破坏。因此,没有信用,就没有市场。
诚信也是衡量市场成熟度的重要指标。在市场经济发达的国家,一般都有严格的制度来维持诚信。例如,法国不仅有一套完整的保护消费者权益的法规,而且还在财政部设立“竞争、消费和反舞弊总局”,专事反欺诈、反暴利、维护诚信的原则,保护消费者权益的工作。美国法律严格规定,企业会因欺骗诈骗情节轻重而区分。
业界在这种法制环境中均奉诚信为神圣至上的经营理念。大部分企业严守着诚信的原则,因为他们明白,良好的诚信心是搏击市场的重要基础,丢掉诚信心无异于自取灭亡。
现在,诚实守信正在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一个最重要的守则。缺乏诚信,结果只能是事业失败。只有靠诚信,努力奋斗,才有可能走上成功的道路。我们只有讲诚信,才能建立起正常的生活和经济秩序。在人与人的交往中,也只有诚实守信,无欺无诈,才能互相信任,和谐共存。
诚信不仅是社会每个人所应遵从的最基本的道德规范,而且也是处理好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准则。诚信待人才能感动他人,而说话不算数,处处欺骗别人,就算是在家门口也寸步难行。
诚信会使我们内心坦然,而说谎、虚假、欺瞒,则会折磨你的良心,让你的心境处在一种灰暗、忐忑不安、时刻紧张的状态中。这种自我折磨正是不诚实的必然结果。美国作家马克·吐温的死因在很长时间里都让人费解。人们只知道,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年迈的马克·吐温独自在大雪中站了3个小时,结果得了严重的肺炎,不幸去世。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后来人们从马克·吐温留下的文字中,找到了答案。
原来,马克·吐温曾经有过一个痛苦的心理经历。一次,他的夫人外出,临走时再三叮嘱他照管好出世还不到四个月的婴儿。马克·吐温连声答应。他把盛放孩子的摇篮推到走廊里,自己坐在一张摇椅上看书,以便就近照料。当时正值冬天,室外气温低到零下19度。由于阅读入神,这位大作家忘掉了周围的一切,甚至连孩子的哭声也没有听到。当他放下书时,才突然想起还睡在走廊里。他慌忙去看,发现摇篮中的孩子早把被子踢在一边,已经冻得奄奄一息了。当他的妻子回来后,马克·吐温没敢说出真相,怕妻子责怪和懊恨。他的妻子只当孩子受了风寒。后来,这孩子死了。夫妇俩为此悲痛欲绝。马克·吐温深感自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内疚万分。但他也一直没有说出真情,怕妻子受到更大打击。他一直隐瞒着事实,直到妻子去世之后,他才在自传中陈述了这件使他抱憾终生的往事,并且以在大雪中受冻惩罚自己。
马克·吐温没敢对妻子讲真话,固然有可以理解的原因,但隐瞒事实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内心痛苦。马克·吐温不愧是个诚实的人,在妻子去世后,便勇敢地公开了事实,他不求人们的宽恕,也不躲避这样做可能带来的谴责或指控,他惟一要求的是良心的安宁。
只有诚信才能得到他人的信任和支持。历史事实都反复证明,凡得人信任的就可能成事,春秋时的齐桓公能成霸业,守信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齐桓公小白,是春秋时齐国国君,他是春秋时第一个霸主。他曾多次令诸侯订立盟约,即使订立了不利于己的盟约,他也能遵守,因而树威于诸候,故诸候都拥护他为霸主,听从其约束。
小白是齐襄公弟,襄公被杀死,他从莒回国取得政权,任用管仲进行改革,国力富细,以“尊王攘夷”相号召,争为霸主。他起兵伐鲁。当鲁国将败之时,鲁庄公请献遂邑求和,桓公同意,与鲁会盟于柯。鲁将盟时,曹沫以匕首劫桓公于坛上,说:“反鲁之侵地!”桓公不得已答应了,于是曹沫便回到鲁臣的坐位。桓公后悔,想不归还占据的鲁地并杀掉曹沫,管仲说:“夫劫许之而倍信杀之,愈一小快耳,而弃信于诸侯,失天下之授,不可。”于是,桓公将侵占的鲁地归还鲁国。诸侯听到这事,认为桓公言而有信,能遵守盟约,都愿意归附齐国。后来诸侯与桓公会盟于甄,桓公成为天下霸主。
查尔斯·克拉克先生说:
“很多人能成大事靠的就是获得他人的信任。但到今天仍然有许多商人对于获得他人的信任一事漫不经心、不以为然,不肯在这一方面花些心血和精力。这种人肯定不会长久地发达,用不了多久就要失败。我奉劝想在商业上有所作为的青年人:你应该随时随地去加强你的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