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地图绕着地球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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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亚洲(8)

据说,因为在小贩中心里吃饭实在便宜,以至于大部分新加坡人的家里都已经懒得开伙做饭了。一份两荤两素的盖浇饭最低价格只有2.5新元(约合人民币13元),一杯咖啡或奶茶的价格基本上也都在一新元左右。对于这样的价格,不仅新加坡人感到便宜,连我这样的旅游者都觉得划算。有人开玩笑地说,新加坡无处不在的小贩中心对于解决该国的民生问题起着不可小觑的作用呢。

新加坡的烂货市场

新加坡是一个多元的社会,既有一掷千金的富人,也不乏手头拮据的劳苦大众。否则就不会有这个颇具规模的烂货市场的存在。市场里卖的东西可说是五花八门,尤以售卖二手服装和鞋帽的摊位为多。

有些新加坡汉语也让人误会

绝大多数时候,新加坡人讲的汉语与中国大陆人讲的没有什么不同,就连两地的汉语拼音也完全相同,但还是有个别词汇在语意上存在着细微差别,却很容易引起误会。

刚到新加坡那天,在长途汽车站下车后,我们便询问工作人员到预定的旅馆怎么走。工作人员接过英文地图和详细地址看了看,说:“不懂。”我又把地图和地址递给第二个人,也告诉我“不懂”,建议我还是打“德”去为好。虽然是第一次听到打“德”的说法,但还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我乘坐出租车过去。原来新加坡人管出租车叫做“德士”。

本以为新加坡人的英文水平都还可以,却怎么都搞不懂那小小的英文地图呢?后来才知道,这恰恰是因为语言差异造成的误会。

打上出租车,司机一张口就引起了我小小的不快——他用批评的口吻问我:“旅馆在哪里你自己不懂吗?”我老实地回答:“不懂。”一边回答一边再次拿出地图让司机看,没想到司机连头也没回就说了句:“你不懂新加坡的法律,这里不让一边开车一边看地图……”这个司机一口一个“你不懂”,让我这个掏钱坐车的乘客心里多少涌出了不快。

到新加坡的第二天早上,我去街边的一家小超市买报纸,店主让我自己去门口的架子上取。到门口一看,根本就没有什么报纸,于是又走进店里告诉老板。这时候,店主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懂,本以为架子上还有报纸。”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新加坡人嘴里的“不懂”其实是“不知道”的意思啊!

当天在报纸上又看到一个“不懂”的中文词汇:罗里。某公司在报纸上刊登广告招聘“罗里司机”,看着这几个能读会认的中国字,却怎么也搞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在旅馆老板那里得到了确切答案:所谓“罗里”,其实就是“货车”的意思。

此外,和新加坡人聊天的时候很容易听到另外一个新词:伯仙。当我询问当地华人在人口构成中的比例时,他们回答说大概有七八十伯仙。乍一听还真不大懂,刚要询问,忽然意识到,那不就是百分比的英文音译吗?

其实,新加坡还有其他一些类似的中文歧义词,譬如说我们在喝汽水的时候喜欢用吸管,而新加坡人则管吸管叫“水草”,这些歧义词有的令人感觉新鲜,而有的又有可能会引起小小的误会。好在这是一个资讯发达的时代,更是一个提倡文化交流与融合的时代,尽管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歧义词,如若能做到既知己又知彼,那什么样的文化差异不能够克服呢?

马来西亚华人真热情

在吉隆坡找旅馆的过程既艰难又轻松。

起初,面对复杂的街巷以及艰涩的地名实在有些困惑。不过中国人在这里还是很容易得到帮助的,据说华人在吉隆坡的人口构成中所占比例几乎超过了30%。

在寻找旅馆的时候,一位过路的华人老大哥不仅详细地给我们指了路,甚至停在街边看着我们走远,发现我们拐错了方向,又马上追过来为我们纠正。这位老大哥虽然从没有到过中国,和我们聊起中国来居然滔滔不绝,他说不久前刚刚看过亚运会的开幕式,本以为中国只有北京、上海建得不错,没想到广州也是那么漂亮。

巧的是旅馆的前台接待也是一位华人,她准备春节一过就去北京旅行,想看看奥运会后的北京是什么样。在吉隆坡停留一晚后,我们计划先到新加坡去玩几天,为了第二天能够顺利一些,我们决定提前去探路。

在一家华人开的小店里,店主的女儿告诉我们,吉隆坡的长途汽车站已经搬到别的地方了。虽然有些难找,但初来乍到的我们还是还是决定自己找过去。

路过一个华文学校,门口接孩子的华人大哥不仅热情地为我们指路,甚至还想用他的摩托车送我们过去。考虑到他只有一辆摩托车,我只有婉言谢绝了。不过在这位大哥的耐心指导下,我们终于乘上了“空中火车”。车厢里偶遇两个华人青年,又告诉我们去汽车总站还要换乘一种叫LRT的轻轨列车。于是,我们又换乘了这种地上轻轨列车,并最终到达了位于市郊的汽车总站。

大宝森节

印度教的“大宝森节”(Thaipusam)大多落在每年公历的1、2月间,是虔诚的印度教徒赎罪、奉献及感恩的时节。据说在印度本土已经看不到了, 现在依旧保留这个风俗的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 和其他具有欢乐气氛的印度节日不同,大宝森节是个忏悔和实践诺言的节日。

信徒的祭祀仪式有很多种,例如:剃头,做法事,用银针刺穿舌头、双颊等,其中最突出的方法就是背部肉体上嵌入无数个铮亮的小铁钩,这些铁钩类似鱼钩,每个钩尾都结着一条粗绳子,由后面一人集中抓在左手,牵拉扯紧,同时右手挥舞着一条鞭子不停地鞭打驱赶前面的教徒。有的教徒则在每一个铁钩上沉沉地坠满苹果、茶壶之类的物品,或是背着巨大的钢制弓形枷锁(负卡瓦第),从一座印度神庙游行到另一座印度神庙,进行祷告及献祭,借此表示对神明忠贞不移的信仰,并祈求神明的赐福。

巴厘岛:农家乐的最高境界

巴厘岛,被无数旅行者称为“第一度假天堂”。

度假天堂,当然少不了豪华的星级酒店。但阳光沙滩与高级酒店,都只是使之成为度假天堂的必要条件之一,巴厘岛的魅力不在于此。

巴厘岛的特殊之处,也并非古迹,比巴厘岛历史更为悠久,文化更为璀璨的文化遗迹世界上还有很多。和许多“驴友”一样,我关注的是巴厘岛的“农家乐”。

我在巴厘岛住的第一家旅馆就是农民的房子,虽说是农家院,难得的是,环境既不简陋粗糙,又不至于艳俗。

这户人家在餐厅周围挖了一个不太深的人工水池,池子里放养着各种鱼类,偶尔还有青蛙跳出来唱上几句。餐厅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围墙,房子周围是一圈丰茂的热带植物,置身其中,真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旅馆的小二楼一共有八间客房,所有的阳台都正对着一片开阔的农田。一截矮墙把院子与农田分隔开来,矮墙的高度刚刚好,客人即便是坐下来也能够欣赏到农夫耕作的田园景象。我租住的是位于一楼的一套标准间,里面设有独立的洗手间和淋浴房,入住一晚价格大约是160元人民币,还包括一顿地道的英式早餐。

许是见得太多,田里的农民对游客的镜头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左拍右拍丝毫影响不了他们劳作的专注。

据房东说,矮墙上的石雕像已经有近两百年的历史,类似这样稍具年代感的石雕像在整个巴厘岛的老民居里俯首皆是。他家的院子里还有几间小小的建筑,可能是专门用来祭祀祖先神灵的地方,也可能是供家族的大人小孩聚会聊天的地方。院子虽不算很大,但堪称一座小小的热带植物园。

出了院门,是一条很具风格的小街。若是在别的农村住久了,就会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在巴厘岛却不会——除了上网冲浪,你还可以尽情地流连于一家家富有特色的小店,服装店、咖啡馆、艺术品店应有尽有。

巴厘岛大大小小的餐馆也让我印象深刻:不仅提供各种口味的美食,环境也极其优雅。有一家以当地的茅草为顶的湖畔餐厅,盘腿坐在软软的垫子上用餐时,可以欣赏到湖面上静静漂浮着的睡莲;另一家餐厅则更加独具匠心,客人就餐的茅草棚被高高地支在了山间的小溪之上,要上杯咖啡,于溪边林间发呆,实在是让人久久不忍离去。

除了环境优雅,这些餐厅对顾客的关怀也十分周全:从餐馆里的绿植到桌子上的鲜花,从免费品尝的餐前小食到亲切周到的服务……即便是印尼传统的当地菜也被改良了一番,以适合来自海外——主要是西方的游客。好多次,当主菜上来之后,我竟一度怀疑起来,自己究竟是身处印尼乡村还是巴黎郊外呢?

虽然外国游客潮水般涌入,巴厘岛上的居民却仍如从前一样恪守着祖先留下来的传统,生活习俗并没有因此而发生过多的改变。

我在街头偶遇过一对新婚夫妇,他们正在自家的院子里举行传统的婚礼,仪式开始之前,两人从院子里走出来在街边的神像前祈祷。我婉言谢绝了主人的热情邀请,只是在他们家门口拍了张照片,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而给正在进行的仪式带来不必要的干扰。看院子前停满的摩托车,想来婚礼仪式一定热闹非凡吧。

巴厘岛的男人还有一个传统:把一块方手帕巧妙地包在头顶。这样的装扮往往引得游客纷纷效仿。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文化传统往往最有魅力。

记得来巴厘岛之前,在吉隆坡机场候机时,一个澳大利亚人假装抱怨,说巴厘岛上的商店太多太美,以至于回去之后他的太太总是念念不忘,因此他们时隔两年,又来故地重游了。

临上飞机时,他幽默地对我说了句:“看好你太太的钱包!”

到了巴厘岛之后,我终于明白了他那忠告里的含义。太多太多精巧而美妙的小店,即便是Window Shopping已足以让你在视觉上得到极大满足。好在我的太太不是一个购物狂,我们此行也不以购物为主要目的,但我们仍然醉心于那些极富个性又充满情调的小店。它们即使搬到东京、巴黎也毫不逊色,竟开在离田园离大自然如此之近的小小村镇!在这里,我甚至发现了鲍伯·玛丽的画像!

在一家店里,我发现店员能用流利的俄语与来自俄罗斯的游客交谈。我忽然想到了中国的海南岛——俄国人不是我们海南岛最大的外籍客源么?

巴厘岛的高级酒店不如海南多,楼房不如海南高,甚至高尔夫球场都极少……但是巴厘岛却是世界级的旅游岛,海南在名气上还差之甚远。

前两年曾听过一件“轶闻”:曾有一条航线,开通于海南和英伦之间,但后来因为客源不足而被取消。风传原因是一个英国的旅游从业人员的一句抱怨:在海南岛,除了躺在梦幻般的高级酒店里睡觉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去处。话说得可能有点绝对(本人觉得论风光,海南还是有些优势的),但眼见为实,在巴厘岛的几天,我发现旅馆里的很多欧美游客常常半夜才归宿……

的确,巴厘岛有不少古迹,有阳光和海滩,但是这些并非吸引游客的唯一因素。其诸多富有魅力的细节,才让有的游客一住就是几个月、几年甚至十几年。我在一个小咖啡馆里遇到一位来自荷兰的女士,她已经在巴厘岛住了整整二十三年!问到原因,她除了说风光,另外一点就是消费。

和其他风景取胜的城市一样,巴厘岛也隐藏着消费欺诈,但我在那儿的一周时间里只识破了一例。以我不堪回首的海南两天游经历来反观巴厘岛之旅,算是极舒心的。尤其是当我在山顶咖啡馆喝着三美元一壶(两杯)的猫屎咖啡时,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海南某机场里那全世界最贵的咖啡——家用咖啡壶煮出的咖啡。

在巴厘岛,我后来租住过一座带有空中游泳池的四星级酒店,每晚的价格是600多元人民币,我难以想象,同样的享受在海南将是怎样的价码。

打造世界级旅游胜地,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儿,更不在于建了多少高楼和高尔夫球场。我们有许多可以学习的,以巴厘岛为例。

跳舞的房子

在印尼的巴厘岛,有一座神奇的房子。屋顶的围墙上全都装饰着跳舞的人偶雕像,当然其中也有会跳舞的青蛙,猛一看感觉这座建筑都在跳舞……

“怪警察”和黑心出租

与小谷子在马尼拉待了两天,我们决定搭乘菲航的班机前往宿务。没想到起飞之前还在马尼拉机场遇到了一个“怪警察”。

并非他的模样怪,而是行为有些古怪。安检一开始,这个怪警察要过我的护照看了看,问道:“中国人?”简直就是明知故问,我点点头。没想到的是,这个警察在还给我护照的时候,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我一开始以为是英文,可的确又听不大懂,就反问:“What?”他见我没听懂,就又一连重复了好几次,我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汉语“Yuan”。说实话,经过很多国家的码头、机场、海关,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个字。在柬埔寨和老挝的海关,警察大人可没这么含蓄,而是直接用汉语对我说:“小费!”记得七八年前第一次去越南,在友谊关出关之前,越南边防军更是直接,操着熟练又略带怪味儿的汉语告诉我,如果能给他的领导二十块钱的话就不用打开行李了,否则可以查上我一两个小时,耽误了出关的话,说不定还要多花上好几倍的价钱租住旅馆……这次这位,汉语太不好了。

我已不是第一回出国的菜鸟,而且我和妻子的英语水平完全可以清楚明了地把他的丑行举报到他的上级单位。为了逗弄一下这个敲诈中国人的警察,我故意用英语问:“您的意思是要Money吗?”被我这么一问,那家伙慌了,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我送出了关闸。既然他已意识到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咱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