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超越课程表:世界著名科学家走过的11条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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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广泛涉猎,完成一定程度的学习量(1)

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自第8届开始增加了综合素质考核单元。多数选手在这个单元中表现不佳。比如有把苏东坡的名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写成“狼逃尽”的,有不知京广线是从北京到广州的,还有将邹韬奋说成了邹奋韬的……在才艺表演方面,有的选手除了会唱歌,更没有其它特长。歌手们的综合素质水平高低成了观众议论的话题。曾担任评委的余秋雨认为,大赛素质考核中出现的测试题并不难,而参赛选手基本上都有大学学历,这些基本的东西答不上来,显然说不过去。知识之间是有内在联系的,我们常常为答对题而反复地在一些知识点上废寝忘食,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来为考试而学习,却很少用时间去为增长知识。可是,一定程度的知识量对学习和今后的人生都很重要!

知识愈多愈有利于学习

任何形式的学习都是人类在既有知识基础上进行的,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人掌握的知识越多越有利于学习。

美国著名教育心理学奥劳伯尔认为:“假如让我把全部教育心理仅仅归纳为一条原理的话,那么,我将一言以蔽之:影响学习的唯一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学生已经知道了什么,要探明这一点,并据此进行教学。”这里讲的“学生已经知道了什么”,指的是学生学习新知识之前的知识,贮存于学习者长时间记忆中的原有知识和技能是从事新的知识学习的前提条件。

科学家尼古拉斯·布洛姆伯根说,我12岁的时候进入了乌得勒支的市立中学。这所学校是1474年作为拉丁学校建立的。几乎所有的教师都具有博士学位,课程设置非常严格,并强调人文科学:拉丁文、希腊文、法文、英文、荷兰文以及历史和数学。只是到了中学二年级的后半学期,我对科学的偏爱才显现出来,那时老师们把基础物理和化学课讲得很生动。在学校时,我发现物理是最难学的。但我喜欢向它挑战,喜欢用有限的概念和数学公式去描述观察到的事物。我的祖父是数学物理博士,他在一所中学任校长。也许我有些遗传的因素吧。在描述物理现象时,数学方法的适应性太神秘了,因此我对数学与物理之间的联系最为入迷。

我国古代就有“以其所知,喻其不知,使其知之”的说法,而德国教育家赫尔巴特认为学习者要习得新知识,只有将新知识与头脑中的既有观念结合起来,构成观念团,才能获得并理解新知识。

科学家奥苏伯尔认为,学习的实质就是新知识与学习者认知结构中已有的适当观念,建立非人为的和实质性的联系。这里讲的实质性联系就是新学的知识与学习者原有知识网络中的符号、表象、概念、命题有直接的联系。缺乏这种联系,也就是学习者的认知结构中缺乏相应的知识储备,从而导致机械学习。非人为的联系是指新知识与原有知识网络中的有关观念建立合理的合乎逻辑的联系,缺乏这种联系,一些学习材料就会缺乏逻辑意义,就必然导致与认知结构中的有关观念建立不了实质性的联系。这样,学习者学习起来,一不好理解,二也难以记忆,少慢差费。

每天保证一定的学习量

在现今知识爆炸的时代,如果仅靠学习有限的知识,是不足以应付需要的。要想掌握足够的知识,必须在有限的学习时间内保证一定的学习量。

以英语的学习为例,阅读这部分是平时要重点练习的。单词是阅读的基础,如果你的单词量很少,那很可能成为你做阅读题的瓶颈。虽然阅读允许有少量的生词,并且不知道词义也不影响理解,但是如果因为单词不认识影响了你的阅读,这时首要的任务是加大单词量。每天保证一定的阅读量是提高阅读的好方法。

据报道,在美国,过去那种“带着孩子玩,让孩子自由发展”的教育理论越来越受到质疑,更多的教育专家和家长倾向于适当地给孩子增加学习量,为以后的学习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美国儿童教育联合会执行理事马克·金斯伯格说:“美国最终意识到,为孩子们早早打下良好的基础,对于他们未来教育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35年前,美国只有11%的学校持有这种观点。

《纽约时报》称麻省理工学院为“全美最有声望的学校”,它的教育造就了一批“精英”。麻理学生的负担重得吓人,在这儿学习被比喻为“从消防水管中找水喝”。要想毕业,必须拿满360学分,少1分也不成。例如,航天工程这门课,每周最少授课时数为14小时。课程如此之多,负担如此之重,迫使学生个个变成了“******摄取狂”。因为若不如此,就无法连续几天几夜在实验室操作或赶写论文。由于时间紧,任务重,很多学生一直到毕业也未曾跨过波士顿大桥一次。因此,学生们把呈深红和灰色的学校建筑喻之为“染满鲜血的混凝土”。

世界性的名校非常重视学生基础性素质,因而对学习量也有较高的要求。要在有限的学生时代完成学业,每天必须要保证一定程度的学习量。

愿意过辛苦而充实的生活

荒芜的土地不提供粮食,智慧的甜果长于勤勉之树。苦学精神是攀登知识高峰、完善自己的条件。

维纳有幸具有良好的天赋,但他不因资质优秀而自负,忘我地投身于科学研究之中,十分艰苦,终于开创了控制论学说。爱因斯坦并非神童,到3岁时才会说话,上小学时一直是差等生,中学毕业后考不上工学院。他没有气馁,再考,考上了。在大学里,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发愤努力,最终成为世界上伟大的科学家之一。

中国自古以来崇尚苦读、苦学、苦干。“学问勤中得,萤窗万卷书”;“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中国古代的学问家推崇、张扬的这种苦学精神是不能否定的,因为知识不是可以垂手而得的什么东西,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者绝无任何事业上的建树。古今中外没有无须通过艰苦学习和实践而轻松地获得成功的先例。

荀子主张“学不可以已”的治学思想和“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的坚韧顽强精神。探索整合学习的教学方法的美国教育家彼得·克莱思说,我并不是鼓吹要能吃苦才是学习的方法。学习经验中难免需要吃苦,吃苦可以帮助成长。

莱那斯·卡尔·鲍林是美国著名化学家。1917年秋天,16岁的鲍林拿到了俄罗斯冈农学院的入学通知书,他很他高兴,但在这之余却还有一个他顾虑:由于家庭困难,是先打工挣钱还是边打工挣钱边读书?假期里,鲍林有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工资收入也很高。他的母亲希望他早日挣钱,实在不愿鲍林去读书以增加她的负担。但是鲍林最后决定边打工边学习来完在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