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复活的古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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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古城中的难解之谜(3)

在人与神之间,萨满是互为联系和沟通的使者。他们身上穿着长袍,袍子上画着骷髅或是萨满特征的方格图案,腰上挂着铜铃和铜镜。衣服上的图案是咒语,铜铃避邪,铜镜照路,升天的坐骑是鹿或是飞翔的鹿角。他们法力无边,通天的手段就是进入迷狂。迷狂中萨满们上天入地,与神对话,与魔交战;号令野兽自投罗网,神授男女生育多多……

一个萨满的本领有多大?吞刀、祈雨、上刀山、下火海,治病、发咒语、让冰雹绕行……统统不在话下。这些技能在文字产生前的上古时期的确令人发指,但是岩画却不同,它是宗教信仰中集思维、行为(仪式)于一体的一种集成的文化表现,堪称文化产品。其研究价值远高于技能。

汤惠生认为,岩画既是萨满巫术在仪式中迷狂时段的一种超自然力的记录,也是萨满文化留给后人的一份最最舷目,也最为辉煌、传奇的精神及物质财富。岩画作为原始艺术,就是萨满巫术、萨满仪式和迷狂的二维空间的表现形式。萨满们把每一次迷狂都作为一次神游,一次再生。所以,无论是拉斯科洞穴岩画中的“鸟首神像”还是野牛沟岩画中的“鸟卜巫师”,都是对萨满们超凡脱欲的那一个神圣时刻和场景的再现,岩画也因此而具有了神韵。

二、古城中的未解之谜

1.美洲文明的源泉

“城市是荒凉的……它躺在我们面前,宛如大洋中的一艘破船,桅杆摧折,船名磨灭,船员死绝。没有人能告诉我们它来自何处,属于谁,航行了多久,以及为什么会毁灭。我们只能从这艘船的结构上去想象那些失踪者的情况,而真相可能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这是1840年美国探险家约翰·劳埃德·史蒂文斯面对自己发现的第一座玛雅文明废墟时发出的感慨。

玛雅文明是美洲文明的源泉。然而在150年前,世界上几乎无人知道印第安人的祖先——玛雅人曾在中美洲创造过辉煌灿烂的文明。

玛雅人是印第安人种的一支,今天人数已超过100万,这些有文化的印第安人后裔仍然居住在中美洲一带。玛雅文明虽然已消失将近5个世纪,但是玛雅人在生活习惯和衣着方面变化甚微,在体型、语言方面毫无改变。从今天的玛雅人身上,再也看不出昔日煊赫一时的痕迹,西班牙征服者的残酷行为和强盗行径,彻底毁灭了玛雅人原来的民族才华和发展进程,使他们仿佛生活在历史的真空中,对往昔的辉煌一无所知。同时,由于在古代玛雅社会,只有祭司才识字,而掌握玛雅象形文字的祭司早在公元16世纪西班牙人占领这片土地时,就被斩尽杀绝了,因此,玛雅文明也随之成为热带丛林中无人知晓的“天书”了。

直到19世纪40年代,美国探险家史蒂文斯偕同友人卡瑟伍德深入环境险恶的中美洲丛林,才将被世人遗忘的玛雅文明从沉睡中唤醒。

2.破译不了的象形文字

史蒂文斯,1805年11月28日出生于美国的新泽西州。青少年时代即对文物考古抱有浓厚的兴趣,曾到中东一带考察,游历了埃及、阿拉伯、巴勒斯坦、希腊和土耳其,出版了两本游记。1839年,他偶然读到一篇谈到中美洲古建筑遗址的军事报道,激发起他强烈的好奇心,他决心去寻找这些湮没在丛林中的古迹。他约好他的朋友、制图员弗雷德利克·卡瑟伍德,两人一同制定计划,准备行装。就在将要动身前,恰逢美国驻中美洲代办突然去世,于是,史蒂文斯与当时任美国总统的马丁·范·布伦拉好关系,谋到了这个闲职,以“美国使节”的头衔出发了。到达中美洲后,他们发现这里正处于腥风血雨的内战之中,在这种形势下,惟一可做的工作便是寻找玛雅文明的废墟。

史蒂文斯和卡瑟伍德久闻位于洪都拉斯境内,紧邻危地马拉边境的科潘村有许多古迹,他们便把科潘作为调查的第一站,雇佣了印第安向导和民夫,向丛林中进发。一路上披荆斩棘,饥餐渴饮,穿越一道道林莽,涉过一片片沼泽,终于来到目的地。在那里,他们发现了著名的科潘古城,古城中保存的15座刻满象形文字图案和装饰花纹的石柱碑,以及一座金字塔形的巨大建筑遗址令他们惊叹不已!他们万万没想到,中美洲居然生活过堪与任何古老民族相媲美的印第安人!这一重大发现使他们忘掉了旅途的辛劳和环境的险恶。他们对科潘进行详细地调查、记录和绘图后,旋即进入危地马拉,后来又去了墨西哥的恰巴斯和尤卡坦,他们将沿途看到的许多玛雅文明废墟,一一都作了详细的记录和绘图。1842年,史蒂文斯在纽约出版了《中美洲、恰巴斯和尤卡坦旅途见闻》一书,不久,卡瑟伍德的画集也问世了,引起了世人的强烈反响,史蒂文斯的书一版再版,被译成多种文字,畅销不衰。每个人都在谈论中美洲,并提出一连串的问题:这些废墟的主人是谁?他们从哪里来?他们与北美大陆上的印第安人是否同一血缘?为什么会有特别发达的文明?刻画在石碑上的神秘符号有何意义……

3.解开奥秘的钥匙

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把这一伟大的文明定名为玛雅,可是,许多实质性的问题依然无法得到解决。学者们唇枪舌剑争论不休长达20年。1863年,一位名叫布拉塞·德·布尔布尔(1814-1874)的法国学者在西班牙马德里皇家历史学会图书馆查阅政府档案时,发现一本纸质发黄的古代手稿,名叫《尤卡坦事物考证》,是西班牙派往中美洲尤卡坦地区的主教狄亚哥·迪兰达于1566年撰写的。这位主教在职期间,一方面于1562年7月将所有能够搜集到的玛雅文字记录,全部当作魔鬼的著作焚毁;另一方面,他又出于对古代知识的热爱,跟一位被废黜的玛雅王公柯柯姆交上了朋友,并将听到的有关玛雅诸神及战事的奇特故事一一记录下来,尤为可贵的是,他在这本书里,还画下了玛雅人用以表示各个日期和月份的象形文字草图。

简单的几幅草图,却成为人们解开玛雅文明奥秘的钥匙。纪念碑上的象形文字获得了生命,玛雅文明开始焕发出生机,美国学者安娜·泰利·怀特在《湮没的世界》一书中评价说:“西班牙人从墨西哥榨取的全部黄金都及不上那么大的价值。”

与此同时,值得庆幸的是,西班牙人并没能够将玛雅文献全部焚毁,三本玛雅文献大概是被好奇的西班牙士兵带到了欧洲,从而被保存下来,它们是:现收藏于德国德累斯顿的最古老的一份被称为《德累斯顿手抄本》;收藏于法国巴黎的被称为《巴黎手抄本》;另有原属于一份的两个抄本分别藏于西班牙的两个地方,称为《马德里手抄本》和《格巴里耶手抄本》。研究者们立即将这些原稿与狄亚哥·迪兰达的象形文字作了比较,同时又与卡瑟伍德临摹的石柱碑上的象形文字进行了对照,文物开始张口说话了。

然而,由于在1840~1880年的40年间一直没有什么有关玛雅文明的重大发现,所以能够使狄亚哥·迪兰达提供的“钥匙”发挥作用的文字、石柱碑、浮雕和雕像实在是太少了,而中美洲又是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方,在那里从事丛林考古不仅需要热情,而且还需要顽强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精神。愿意步史蒂文斯后尘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在研究者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名叫阿尔弗雷德·莫德斯雷的英国人,在1881-1894年间,前后7次进入中美洲热带丛林,他不仅对当时已知的每一个废墟进行了摄影和绘图,而且还对许多碑铭甚至整个石碑作了精心的拓片,还带回来若干尊玛雅雕像的原物以及不少精美的石膏模型。莫德斯雷的工作为玛雅文明的研究开辟了广阔的天地,尽管迄今为止人们只破译出将近三分之一的象形文字符号,但是,它对认识密林中的玛雅文明已发挥了无可比拟的作用。

4.肯尼亚发现新的原始人种

肯尼亚国家博物馆的科学家,在2005年3月22日出版的英国《自然》杂志上发表研究报告指出,在肯尼亚北部发现的一只古人类头骨化石应当属于一种与现有分类不同的原始人类,他们将之命名为“肯尼亚平脸人”。这个原始人有着扁平的面孔和很小的臼齿,与此前科学界普遍认定的人类惟一共同祖先——南方古猿有着显著区别。1974年,科学家在埃塞俄比亚发现了一具后来取名为“露茜”的南方古猿遗骨,并把其作为人类的“共同祖先”。“露茜”前额向前突出,牙齿很大。

“肯尼亚平脸人”头骨化石是在肯尼亚北部图尔卡纳湖西岸的半沙漠地带发现的,年龄在320万年至360万年间,与南方古猿生活在同一时代。虽然化石已经变成碎片,但经拼合成为一个相当完整的头骨。由于它有着与南方古猿完全不同的特征,因此肯尼亚国家博物馆的著名古人类学家梅亚维·利基认为它属于一个新的原始人种。

耶鲁大学的古人类学家安德鲁·希尔认为,这种面部结构的区别暗示着“平脸人”与“露茜”有着不同的食物来源,进而导致了进化的差别,“平脸人”的食谱可能包括水果、幼虫、小型哺乳动物和鸟类等,“不同的食物来源对应着不同的咀嚼习惯,并最终导致了牙齿和颌的变化。也许这是原始人对不同地区条件适应的结果。”

在发现“肯尼亚平脸人”之前,大多数科学家都认为人类的脸是在200万年前才开始变平的。20世纪70年代,古生物学家曾经在图尔卡纳湖东岸发现一个古人类头骨化石,虽然其大脑很小,但却长着与现代人脸非常相似的平脸,而且牙齿也很小,后来测定他的年龄约为180万年。但这一次发现的“肯尼亚平脸人”的年龄几乎是他的两倍。

尽管利基认为“肯尼亚平脸人”属于一个新的原始人种,但也有专家认为“肯尼亚平脸人”可能只是“露茜种”的一个亚种,或者与“露茜”同属不同种。因为平脸人虽然具备了平脸、小牙等先进特征,但也有一些比“露茜”还原始的特征,例如他的耳道很小,脑容量仅与黑猩猩相当等。由于在附近发现的骨骼化石都不完整,因此目前还很难确定平脸人的确切属种。

虽然存在一些分歧,但“肯尼亚平脸人”的发现至少可以证明人类进化的复杂性和多样性。自从20世纪70年代以来,人类学家就发现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现代人类并不是沿着直线进化的,即一个种从前一个种进化而来,而是同时存在许多种,每一个都适应不同的环境,但只有少数物种能生存下来。因此利基意味深长地说,“我们有一个漫长复杂的过去,我们是生存下来的惟一人种,但我们的生存也不安全,如果不注意保护环境,我们也面临着绝种的危险。”“平脸人”究竟还有哪些未解之谜,也许未来人们还会有着更多的发现。

5.罗马真的是一天建成的吗

据美国考古学家最近发现了一个惊天之迷,最新的证据最终证实:罗马帝国于公元前625年8月13号的日落之前开建并完工。当记者问他们在哪里找到这些证据,考古学家们出示了一个卷轴,也就是一份由朱利叶斯·凯撒本人亲自签署的文件合同。

这份拉丁文的合同的其中一部分翻译过来是说:我们巴比伦AlJeida建筑公司同意在公元前625年8月13号这一天开始动工并完成罗马帝国建筑的修建,如果我们不能在帝国指定的时间内完成,凯撒大帝可以砍下我们的脑袋去喂狮子。

考古学家们认为这一证据绝对有效,工匠们一定是在一天之内完成了罗马城的修建,因为他们没有发现任何被吃掉的脑袋的残渣的化石。

实际上,这份凯撒大帝的文件就和都灵的裹尸布一样,可信又可疑。现在科学家正在使用碳定年的方法估算这份卷轴的真正年纪。

人们从学校的课本上得知,罗马帝国覆盖了28万平方米的土地,其中包括数个城市、小镇,数条河流,多座山,多个大剧场,许多导水管、排水沟、拱门、博物馆、镀金大教堂以及比萨小屋等等,这一切要在一天,也就是12个小时之内完成,绝对超乎想象。

建筑师弗雷德说:“在一天内,我的工程队连一垛清水墙都完不成。根据这张罗马城的模型图来看,我的公司要花上数百年才能完成整个罗马帝国修建工作。”

如果文件上所述的情况属实,今天的科学家、建筑家又将陷入新的迷宫,他们无法解释在那个时代的人们是怎么在12个小时里完成了28万平方米的罗马帝国的建造的。

历史学家罗杰斯认为这些就和金字塔一样,是千古之谜,只能想像是那个时代的人所掌握的一些东西失传了,我们现代人的技术无法跟进。首先他们修建了金字塔,接着他们又修建了狮身人面像,而后他们又建造了西尔斯塔等等,不胜枚举的奇特而神秘的建筑。就算假设那时他们使用了8百万之众的埃及奴隶,但我们现在也有这些不再被称做奴隶的雇工,可我们很难而几乎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