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阡陌放开他被咬出血的手,口中含着他的血咬牙咒骂:“花迟!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唔——”
却是刹那间,那人仅是邪佞的一笑,俯首吻上她的唇,力度之重,不容她反抗。
“不要……唔……唔!!!!”
在她挣扎的同时,火红的嫁衣被瞬间撕裂,她不由浑身一颤,莫名的恐惧感侵袭而来,更是奋力挣扎:“唔——放开唔!!!!!”
腰带被扯去,她双目圆睁,愤然的瞪着眼前对自己胡做非为的男人:“不——唔唔!!!花迟……你……唔——”
“上次临走前忘记告诉你,我花迟看上的女人,除我之外,谁也碰不得!”募地,他转到她耳边,在她耳廓间邪恶而暧昧的轻轻一舔,惹得她浑身重重一个颤抖,转而满脸惊愕的看向他。
“你……?!”
“除非……”他笑:“他想死——”
肩上的衣料脱落,一阵寒意沁身而来,官阡陌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里誓在必得的狠戾之光,努力要让自己平静些,可出口的声音却还是微带着一丝迟疑:“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花迟笑了,忽然发觉了她的可爱,在她微启的红唇上轻轻一咬,再次感受到她的轻颤,不由抬起一手,在她耳畔轻抚:“天真而敏感的姑娘,你以为,照现在这种状况,我还能要干些什么?嗯?”
“你这疯子,不要乱来!否则我喊人了!”
“喊吧,我看他们有命进来,还有没有命出去?!哈哈——”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别胡来,这种玩笑开不……啊……”
她话还未说完,花迟便邪笑着骤然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至床边。
“花迟!”官阡陌挣扎不动,不由转脸瞪着脸,低声警告:“你放我下去!”
“别急,这就放了!”说着,他倏地将她压在床间,不容分说的一把将她双手牢牢固定于头顶,俯首在她耳边轻咬,不怀好意的笑着低语:“女人,这大好的洞房花烛夜,咱们可不要虚度~~~~”
官阡陌猛地抬眼瞪着他,不敢相信他是来真的,可当他的手一层层将她的衣裳剥去,她才浑身僵硬到发直,任她怎样扭动身体也动弹不得。
“你……”
“啊——”
骤然,花迟俯首在她颈间重重一咬,疼得她低吟一声。
“你这混蛋,放开我……不要……啊……”
他咬了她好半天,直到她感觉脖子上的伤口似乎已经出了血,顿时明白了过来,他这人,恩不会报,但是仇一定不会放过,她刚才咬了他一口,他现在硬生生的就要还回来!
“花——”
双唇再次被吻住,却是失了先前的温柔,她惊恐的瞪着在黑暗中对自己上下其手的混蛋,抬手要推开他,奈何双手被禁锢于头顶,一下也动不了。
“唔唔唔唔!!!!唔……”
一件件衣服被扔至地上,她惊觉花迟的眼神愈加的深暗,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懂得他身上一切不同的反映,都代表他是要来真的。
“你……唔……不行……”
“快放开……唔——”
忽地,他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的一道屏障,在她惊恐的低喊声中,在她嘴边仿佛下咒一般的冷笑着低语。
“爷想要的东西,谁也没资格与我争抢,你官阡陌是我的人,我花迟的人。”
“你若要恨,便恨自己先来招惹我——”
话落时,他身上的衣服也一并退下,床边红色的纱帐缓缓落下,她整个身子被他压于身下,僵硬的呆呆的直看进他眼里欲`望的火光。
他的眼神……
十年前。
那个一身绯红衣裳的凶手拿剑指着她,他曾告诉她。
“你要找我报仇??哈哈哈哈哈!!!!!!”
“那爷等你来招惹我,哈哈哈哈哈——”
官阡陌不敢置信的盯着他的眼睛,那双和十年前她几乎在噩梦里一样所看见过的双眼,在下`体赫然传来一道剧痛的瞬间,她双手反扣住他的手腕,死死的握着,指甲用力嵌入他的肉里,清澈的双眼就那样牢牢的盯进他深邃黑暗的眼里,仿佛又进入了一场无边无际的噩梦。
同一个人,同一个人带给她的噩梦。
撕裂一般的疼痛席卷她所有的神经,她双眼渐渐朦胧,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渐渐松开,圆睁的双目里迅速布满通红的血丝,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花——迟——”她几乎是在灵魂深处用力的喊出他的名字,眼泪刹那间顺着眼角滑落。
花迟冷笑,只当她是初尝云雨,受不住的低唤,并未看懂她眼中那深刻的恨意。
他加快了动作,不顾她是第一次,而一下比一下深`入在她的体`内,律`动的节奏几乎叫她承受不住。
“受不了,就叫出声来……”见她从头到尾都一直在盯着自己,额上溢出薄汗,花迟邪肆的轻笑,在她颈间再次重重咬下。
“啊——”官阡陌忽然仰头,说不出是下`身的痛楚还是脖颈间鲜血淋漓的巨痛,抑或是心头那无边无际的撕`裂的痛,终于,她痛苦不堪的拼命的尖叫出声,和着眼角的泪水,和着她崩溃一般的浑身颤抖,和着她得到自由的双手忽然攀至他肩头拼命的掐入他的肉里的那一瞬间。
她嘶哑着高喊:“花迟!!!!!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