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念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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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罪孽 (2)

“做什么?你不是说为了你姨娘你什么都愿意?”他的眼神迷离,心中的恨却分明,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脸上珠泪成串,要是二表哥在就好了,她好怕。

魏无涯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无声清泪,眼睛慢慢移到她的唇上,突然低下头,封住她的小口,宁子衿愕然,不懂得挣扎,连泪都忘了流,他的惩罚,就是咬她?他是一时冲动,却不想她的唇如此芬芳,伸手按住她的头,更加用力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宁子衿无法呼吸,轻咛出声,

“唔——”

这一声却让他骤然想要更多,他将她蛮横推到床上,随即压上她,

“大表哥,你要做什么?”她双手抵住他,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她尚不懂其中真意,但大表哥这样对她,肯定是于理不合,

“放开我,”

“你不是说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他只手将她的双手抓住,按在枕上,另一只手点点她的唇,脸上狂佞而充满戾气,

“我——,”她是愿意,但,大表哥究竟要怎样惩罚她?还是觉得有点可怕,她想挣脱,魏无涯只好两只手都按在她的手上,再度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宁子衿不敢挣扎,任由他入侵,心中只想着他快快惩罚完,这一吻较之前更深,魏无涯的灵舌在她口中肆意,她只顾默默流泪,却蓦然惊觉他的手袭上她的胸,再不经世事的她都明白这不合礼数,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要——”

魏无涯却无理她的叫唤,径自将手探向她,

“不要,大表哥,放开我。”她急忙欲缩回手抵抗他,却被他用力掰向两边,大声一吼,

“不准叫!”

这一声吼果然让她噤若寒蝉,轻轻抽泣着望着他,魏无涯已经意乱,他双目饱含欲望,呼吸混乱,突然将她的衣襟一扯,微微发育的身材便顿时在他眼前春色无边,

“不——”宁子衿所有的惊呼都淹没在他修长的手掌中,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唇,一只手扣紧她的双手,蓦然低下头,隔着亵衣含住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珑,她倒抽一口气,大表哥不可以如此对她,眼泪逼出双眸,她极力扭动着想逃离他的桎梏,却更加勾起他原始的欲望,她的乱动让他的下身火热,渐渐勃大的肿胀让他本能地想要更多,不再掩着她的唇,转手抚上另一边的蓓蕾,让它在他手中轻轻绽放,宁子衿的上衣已经褪至腕上,亵衣的绑带滑至腰间,魏无涯一边急欲褪开她的衣物,一边又将自己的衣物解开,却给了她逃生的空间,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转身想爬下床,但他已经欲火攻心,怎会放过她,一个上前,将全身压制住她,和着头发在她的背上落下点点细吻,又用牙齿咬开她亵衣的绑带,亵衣整个滑落,宁子衿本能地想护住胸前,却无法遮蔽飞泄的春光,他的眼神暗然,又将她的着衣褪去二分之一,她无法呼救,她的唇被他捂住,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他的双脚缠着她的双脚,胯间硬物抵着她,她好怕,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硬梆梆,生生烫,更惊觉他居然伸手探向她的私处,

“不要,大表哥,求求你不要。”她已经无法再想象还会再发生什么,大表哥的惩罚实在太可怕,魏无涯已经乱了心智,不可能再停下来,她的眼泪,她的哀求,她的逃离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想要什么他并不知道,完全是凭着本能在探索,在需求,他压住她,咬上她的耳垂,将舌间灵巧地缠上她的耳心,这一下,居然让她软了身子,全身力气骤失,

“嗯——唔——”宁子衿唤出连她自己都不明所以的娇喘,周身象瘫了一样连挣扎的力气都无,她的唤声让魏无涯更加狂乱,他扯下她的亵裤,将手指探进她尚未茂密的幽处,轻轻勾动,挑拨的却是自己的心,蓦然的入侵让宁子衿的意识突然回复,她惊恐万分,

“不——”剩下的呼喊全部被他捂住,她所能做的只有凶狠地流泪,魏无涯已经按捺不住,扯下自己的裤头,昂然的硕大直抵她的幽处,一个挺身,将自己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啊——宁子衿痛呼,却无法出声,双唇被他捂住,剧烈的痛楚将她全身包住,陌生的入侵让她含苞的身体根本无法负荷,几欲昏厥,魏无涯将头埋在她的发间,喉咙发出低沉的滑动,她的紧实让他疯狂,一点一点再深入她的体内,感觉到她的花心不再那么抗拒,他再也忍不住,让自己在她体内恣意驰骋。

宁子衿满面泪痕,肩膀一下一下抽动啜泣,全身象散了一般,微微动一下都疼,尤其是两腿之间,似乎还有什么在涓涓流出,她不敢转头面向魏无涯,觉得他实在好可怕,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为什么要将她弄得那么痛,感觉好一会他都没有声响,她慢慢又怯怯地转过身,才发现他已经熟睡,被褥滑至他的胸下,露出清瘦纠结的胸膛,宁子衿根本不敢再看他,忍住身上的痛楚,她起身将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拾起,却独独少了最贴身的抹衣,寻了片刻,才发现被他压了大半在身下,她伸手想拽出,才刚刚碰到,却听到他的嘤咛,吓得她急急缩回手,不敢再拿,只糊乱穿了衣服,就夺门而去,一路上,身痛心痛,眼泪更是滂沱如雨下,她只知道,自己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

月郎星稀,魏无涯才悠悠转醒,好久了,他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身心俱安,看来酒真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屋内并无点灯,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倒也明静亮堂,只是头还有点痛,宿醉的后遗症,魏无涯捂住头,坐起身,才发现身上竟然一丝不挂,他诧异,他几时有裸身而睡的习惯?又觉手上压着一物,拿起一看,对着月光,才发现竟是一件娟白肚兜,绣着点点红梅,脑中似乎闪过一些画面,他的头更痛,一张清泪小脸闯入脑海,他一惊,难道?甩甩头,起身着衣,却发现床单上赫然印着殷殷血迹,更多的画面闯入他的脑海,将他的记忆片片唤起,他骇然,身子踉跄,他竟然,竟然——想到这,他有点无措,事情怎么会发展至此?

宁子衿躲在自己房中暗自哭泣,晚饭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未出来用膳,只让冬雪捡几样送到她房中,连姨娘过来看她有无病恙时她也装睡假寐,不敢面对姨娘,魏夫人看着桌上饭菜,一样未动,心中甚是担忧,抬手摸摸宁子衿的额头,并无发烫,这才稍微心安,转身退出房门。姨娘才走,宁子衿便复又流泪,刚才知道姨娘定会担心她,她急急用被褥擦干泪,瞒过姨娘,可现下房内并无他人,她则咬着被褥痛哭,泪水浸湿了被角,她觉得好害怕,下午回到房中换下衣服时,赫然发现亵裤上竟然有点点血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又不敢向人说,也不敢痛哭,怕会惊动姨娘,只好暗自垂泪,哭得伤心欲绝,许是哭累了,渐渐和衣而睡,梦中极不安稳,几度惊醒。

天明,宁子衿蜷在床角,不肯下床,不肯梳洗,冬雪无奈,只得去请魏无双和魏无拓来看她,无双和无拓昨晚未见她出来用膳已经有点担心,听闻她今天仍是不肯出来,连忙相偕来到她的房中,魏无双将手探向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口中念着,

“没事啊,没有发热,子衿你怎么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魏无拓立在一旁,看子衿双眼浮肿,分明哭过,却不知她为了何事这么伤心,只能殷切询问,

“对啊子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二表哥说,有我和无双在,没人敢欺负你的。”

宁子衿半晌才开口,声音却倍感暗哑,

“没有,我只是又做恶梦了。”

“原来是这样,”魏无双呼了一口气,子衿自那次落水过后,常常会做恶梦,只是最近已经渐好,不想这次恶梦又缠上她,“不怕,我让人多抓几副安神药,你吃过就没事了。”

魏无拓也说,

“对啊,不要害怕,今天天气这么好,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吗。”

“不了二表哥,”宁子衿看着他摇摇头,“我有点不舒服,想再歇歇。”

魏无拓和魏无双也不再勉强,又安慰了她几句便各自回房,临去前魏无拓望了一眼她空无一物的手腕,眼中神情疑惑,想起昨夜,大哥突然向父亲请璎,要去太仓分号料理生意,并且还要尽快起程,今早天未明已带着家丁和一个账房先生离去,他曾深夜询问大哥,大哥只说家中烦忧,想离开一段时间静静心,其他不肯再说,未问几句,他却瞥见案角边有一个青镯,正是他送给子衿的那一只,问过大哥,今天子衿是否来过,大哥却只说没有,然后下了逐客令,说要歇息早起,临走前魏无拓将青镯暗暗收起,现在想起,不知子衿是否在大哥处受了惊吓,才深感不适,踏出房门,魏无拓想到,大哥和子衿,难道终不能和平相处吗?而且他心里有一份隐隐忧虑,却不知要怎么明说,只是少年敏感的心,又微微感觉到似乎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