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做人要学曾国藩 做事要学胡雪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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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推心交人,慧眼如炬(1)

真诚给人以温馨的感受,虽然它不是智慧,但它却常常放射出智慧般的光芒。有许多凭智慧得不到的东西,靠真诚却能得到。真诚待人,就要学会关心他人,唯有真诚才能缔造长久的友谊。真诚也是朋友间相处的第一原则。

朋友关乎一生成败

曾国藩说:“择友乃人生第一要义。一生之成败,皆关乎朋友之贤否,不可不慎也!”他认为,选择朋友是人生中最关键的一件事情,一个人一生是成功还是失败,跟他所结交的朋友是否才华出众、品性优良有密切关系。

事实上,从曾国藩的一生中就可以看出,他的成功离不开广交朋友的处世经。无论是立德、立功、立言,曾国藩都是在朋友的砥砺和影响下取得的。他深知选择朋友的重要性,无论什么时候都十分注意交朋友,特别是结交那些德才兼备的朋友。

当曾国藩进入京师之后,眼光就变得现实而且高远。在京都,他结识了很多师友。这个时候,他认为以前的衡阳同门均为“庸鄙无志者,又最好讪笑人。其笑法不一,总之不离乎轻薄而已”。因此,他劝说弟弟们不要与这些人交往过密,他们“不惟无益,且大有损。习俗染人,所谓与鲍鱼处,亦与之俱化也”。他甚至认为,“衡阳不可以读书,涟滨不可以读书,为损友太多故也”。

由此可见,曾国藩对于朋友选择之严苛。他所交的益友多数都是对他的人生及事业起了重要作用的人物。其中有出谋划策者、有赏识提拔者、有危难之时两肋插刀者,从各个角度烘托着他的事业。

咸丰二年六月(1852年),曾国藩接到母亲江氏去世的讣闻,遂调转方向,由九江登船,急急回原籍奔丧。曾国藩一到湖南,满耳听的都是关于太平军节节北上,清军抵挡不住,形势如何紧迫的消息。在这时,曾国藩突然接到了朝廷命他留籍办团练事务的谕令。

咸丰帝让曾国藩留乡办团练既有一般原因又有他特殊背景的原因。此时,太平军势力浩大,清军无力对抗,清政府下令地方官举办团练。曾国藩被任命,主要是依靠早年的朋友和老师唐鉴向咸丰帝举荐。

唐鉴乃理学大家,名震江南。咸丰二年七月(1852年),咸丰帝召他入京,垂问军国大事。唐鉴向咸丰帝举荐曾国藩,请皇上任命他为湖南团练大臣,授给他便宜行事之权。并且详细地向皇上讲述了曾国藩的出身、学问、为人、才干,说“曾涤生才堪大用,为忠诚谋国之臣”。他还以自己的一生名望作担保,请咸丰帝坚信曾国藩将来必能成大事。

曾国藩接到帮办湖南团练的命令时,热孝在身,虽接命令,并无立即出山之意。但是形势的发展令曾国藩难以决断去从。这时,他多年的湖南籍朋友都主张他出山组办武装力量,镇压太平军。

江忠源听说曾国藩回籍办团练,便多次来信表示坚决支持。罗泽南正举办团练,感念曾国藩对他的知遇之恩,也极力怂恿曾国藩出山领导地方团练。同时,湖南地方官也力请曾国藩出山。

当太平军围攻长沙时,巡抚张亮基赶赴长沙抵抗太平军。当时身为举人、做乡村教师的左宗棠是张亮基的幕僚,他向张亮基推荐曾国藩,并请曾国藩出山镇压太平军。张亮基听从左宗棠之言,上奏请求皇帝下旨令曾国藩领兵镇压太平军,并给曾国藩写信,请求他出来相助。

但是,曾国藩仍然有所顾虑。因为他母亲的灵柩尚未安葬,此时出山有违离职守制大礼。再则自己为一文员,不懂兵法,如果要投身战场,就须有打仗的真本事。想到这里,他一边写信拒绝了张亮基的邀请,一边写折辞谢了皇帝的命令,请求在籍守制三年。

恰在此时,传来太平军攻克武汉,将要反攻湖南的消息。张亮基又命郭嵩焘连夜赶至曾家,劝说曾国藩出山。郭嵩焘与曾国藩是至交,虽然这几年没怎么见面,但一直保持书信往来。

郭嵩焘来到曾家,在曾国藩弟兄的陪同下,祭奠了曾母,之后当着曾氏兄弟的面剖析了利害,敦请曾氏出山。郭嵩焘告诉曾氏兄弟,自唐鉴推举曾国藩之后,皇帝又征询了内阁学士肃顺及老恭亲王的意见,二人都竭力保举他。

曾国藩在朝中与恭亲王、肃顺都有接触。现在,有恭亲王、肃顺在朝中支持,不怕地方的事办不好。见曾国藩怕消息不准,郭嵩焘遂取出好友周寿昌的亲笔信,周寿昌当时为侍讲学士,是京官中闻名的百事通、“包打听”,他的消息既快又准,绝对无误。

郭嵩焘的一席话打消了曾国藩的重重疑虑,他决定应命出山,但又怕在守制时出山被人讥笑。郭嵩焘说,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计,皇帝下令让回籍的官员就地举办团练,已有多人在居丧期间出山办团练。随后,郭嵩焘出面请曾父出来催促,这样既上应皇命,又下应父命,名正言顺。于是,曾国藩出山了,从此走上了“中兴第一名臣”的道路。

曾国藩出山办团练,与他成就一生的功业关系极大,在进退两难之际,靠着众多好友的竭力相推和晓谕决断,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由此可见,朋友之重要。

人的一生如果交上好的朋友,不仅可以得到情感的慰藉,而且朋友之间互相鼓励,共患难,能成为事业的基石。一个人一生的道德与事业,都不可避免地受到身边人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选择朋友就是选择命运。

结交患难与共之友

什么样的朋友最值得结交?毋庸置疑,肯定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在人际交往中多注重人的品格,比如大方、乐于助人、容易相处等,对于可以与朋友祸福与共的人,大多数人都乐于与之交往。有志于成大事的人,对于患难与共的朋友更是渴求万分。

曾国藩同样渴望结交患难与共的朋友,事实上,他也有这样的朋友。

咸丰三年(1853年),李元度充任曾国藩的幕僚,其资历仅次于曾国藩的老友郭嵩焘、刘蓉等人。咸丰四年冬(1854年),曾国藩被太平军大败于九江、湖口,羞愤之下投水自尽,被李元度等人救起,强行搀架,送入罗泽南的大营,可以说,李元度对曾国藩有过救命之恩。

在曾国藩处境最为艰难窘迫之时,郭嵩焘、刘蓉等人都避而不见,唯有李元度不离左右,共度危局。二人患难与共长达六七年之久。

曾国藩狼狈地从江西返回原籍期间,在给李元度寄去的书信中表达了对李元度的万分感激:“足下当靖港败后,宛转护持,入则欢愉相对,出则雪涕鸣愤,一不忘也;九江败后特立一军,初志专在护卫水师,保护根本,二不忘也;樟镇败后,鄙人部下别无陆军,赖台端支持东路,隐然巨镇,力撑绝续之交,以待楚援之至,三不忘也。”

因此,李元度一度被曾国藩视为铁杆心腹、亲密好友。

不料其后,曾国藩因事两次参劾李元度,李元度一怒之下转身投靠浙江巡抚王有龄,致使二人友谊破裂。

这件事情过去很多年后,曾国藩还会不由得伤感。为了挽回情谊,曾国藩向李元度致以悔歉。李元度虽然心有怨气,但看到曾国藩如此真诚,所有恩怨也就一笑泯之了。事实上,曾国藩去世前的几年里,两人保持长期通信联系,互相关怀。李元度所著《国朝先正事略》一书写成后,李元度写信将书稿寄给曾国藩,向他索序。此书受到曾国藩的高度推崇,预料“必可风行海内,传之不朽”。

除此之外,曾国藩还与李元度联姻,让孙子与李元度的女儿结成了秦晋之好。

曾国藩病逝后,李元度写了12首诗以寄悼念,诗中对曾国藩给予了高度评价。其中一首云:

记入元戎幕,吴西又皖东。追随忧患日,生死笑谈中。

末路时多故,前期我负公。雷霆与雨露,一例是春风。

诗中一句“前期我负公”表达了深挚的歉意,也表明李元度对自己当初行为的深刻反省。

人在失意时,即便朋友无法帮忙,若能与朋友在一起,内心也会涌现出愉快的感觉。在患难中正是人感情最脆弱,且需要支持的时候,此时应该做到与朋友共患难,这样才能获得对方更浓厚的友情。

每个人都渴望得到能祸福相依、荣辱与共的朋友,尤其是在功利社会中,能够共祸福的人更是为人所喜欢。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所交的朋友既可以在自己富贵之时同席举杯,相互帮助,也可以在患难中相偎相依。即便是如曾国藩一般的强者也不例外,对于共患难的朋友总是另眼相待。

咸丰三年(1853年),礼部侍郎曾国藩在湖南筹建湘军,彭玉麟前往投效,分统水师左营。咸丰五年初(1855年),江西湖口之战中,曾国藩率湘军水师进入鄱阳湖,结果被分隔于内湖、外江,水师大船连遭焚毁。曾国藩遭逢大败,之后只好困守南昌,几乎无人去救。咸丰六年一月(1856年),彭玉麟徒步七百余里,只身奔赴南昌,帮助曾国藩。曾国藩让他整顿内湖水师,统带八营。次年与太平军再战于湖口,终于冲出鄱阳湖,与外江水师会合,并攻占湖口及对岸的梅家洲,湘军水师方才得以复振。彭玉麟不仅是杰出的人才,更是一位共患难的朋友,因此,曾国藩对他礼遇有加,将之与李元度并称。

交友应交患难与共的朋友,然而,在现实中不乏这样的人:有福可以同享,有难却不能同当。当昔日的朋友失意、落难时,不是近之、帮之,而是躲之、远之,这样的人必定不可交。正因为如此,患难与共之友就更显珍贵了。

大力结交有志之士

曾国藩本人有高远之志,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他身边也结集了不少这样的朋友。在交友上,曾国藩主张结交有志之士。正所谓“志同道合”,朋友之间,无论品德上,还是事业上,总是会互相影响。如果对方并非有志之士,曾国藩便不愿与之交往。

在曾国藩看来,立志对一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他将有“志”视为取得成功的首要品质,正因此,他结交的朋友也要有志才行。

在长沙求学期间,曾国藩与郭嵩焘、刘蓉深交。曾国藩赴京科考,在长沙认识了“少有志节”的刘蓉,又通过刘蓉认识了正在长沙参加乡试的郭嵩焘,因为三人志趣相投,于是“为昆弟交,以学问相切磨”。这三人“均志大气盛,自视颇高,以著述立言相期许”,“其志不在温饱”。他们经常一起砥砺志向、学问,彼此都从中获得了很大的启发和激励。后来,郭嵩焘、刘蓉二人都成为曾国藩政治、军事生涯中的重要助手。

任京官时,曾国藩同样不忘广交朋友。在郭嵩焘的引见下,曾国藩结识了江忠源。彼此交谈后,江忠源离去。当时,曾国藩就对郭嵩焘说:“此人必立功名于天下,然当以节义死。”江忠源有血性、有胆识,被曾国藩视为必诚必信的侠义之士、京中绝无仅有的人才。后来,江忠源成为湘军的主要干将、曾国藩的臂膀,官至巡抚。最终江忠源兵败自杀,诚如曾国藩之断言。

罗泽南是曾国藩十分敬重的一位人物。他自幼家境十分贫寒,却能“溺苦于学,夜无油柱灯,则把卷读月下,倦则露宿达旦”。年轻时,罗泽南连遭不幸,丧母、丧兄,与嫂相伴,继而长子、次子、三子连丧,其妻又因为连哭三子之丧双目失明。尽管遭逢沉痛的打击,罗泽南却并未因此消沉,反而“益自刻厉,不忧门庭多故,而忧所学不能拔俗而入圣;不忧无术以资生,而忧无术以济天下”。曾国藩将罗泽南称为家乡的颜渊。后来,罗泽南成为曾国藩创办湘军的基础力量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慕名而与曾国藩结交。他自己也曾记载道:“又有王少鹤、朱廉甫、吴莘畲、庞作人。此四君者,皆闻予名而先来拜。虽所造有深浅,要皆有志之士,不甘居于庸碌者也。”曾国藩交友的标准很明确,“师友夹持,虽懦夫亦有立志”。

在礼部复试时,曾国藩因欣赏诗句“花落春仍在”之气概而提拔了俞樾。他看了俞樾的诗文之后,不禁抚案,尤其文中的那首五言律诗的首句“花落春仍在”让曾国藩叹服不已,他执意要将俞樾举为第一。然而,同僚们纷纷摇头以为不可,他们认为,在仓促之间能够写得这么好绝不可能,必定是把自己的旧作拿来充数的。

曾国藩仍然执著己见,说:“此与‘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妆’有暗合之处,咏落花而无衰讽之意,此生他日成就,未可量也!”

这一番话让大家无言再驳,俞樾也由此得中殿试第一。后来,曾国藩受命督抚两江,俞樾游于曾国藩的幕府,二人相交甚笃。俞樾的五百卷皇皇巨著《春在堂全书》,成就了这位大儒的硕硕文名。

同样是考试,曾国藩又发现了陈士杰。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陈士杰参加考试,朝考时阅卷大臣正是曾国藩。曾国藩见他言之有物,欣喜地录取了他。后来,陈士杰成为曾国藩的帮手,有人称他为“曾国藩第一幕僚”。

人生在世,个人不可成事也。欲成大事,须营运关系,借他人之力以成自己之事。曾国藩结交有志之士,为他事业的成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在人生道路上,众人拾柴火焰才会高,每一个成功者都需要有人帮助。要成大事,就必须团结一批有才干的有志之士,找到共同的目标,才能群策群力,成就伟业。

大度宽和方能服众

为人处世应该宽以待人,以和为贵,即宽和。在人际交往中,宽和的态度就好比润滑剂。有一句俗语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并不是说宰相就一定宽宏大量,而是说为官之人深入名利场应该宽宏大量,官越大胸怀就要越宽广。

曾国藩素有雅量,为人大度,因此,他能够结交到很多朋友。曾国藩主张对己要严,对友要宽容而有雅量,应该“推诚守正,委曲含宏,而无私意猜疑之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