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儿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不能接受,来的也太快了!昨夜让小毛毛他们洒在井里的药,也该发作了,我已经感觉到腹内隐隐作疼了。这简直是自己给自己出了一个难以破解的难题呀!怎么办呢?
那人说道:“说是‘奸商门’与‘算命协会’的人!有好几万呢!”
平天下看来一眼小渊儿,叹口气道:“知道了!”
那人道:“更为叫人着急的是,全城的百姓与兵卒,没有一个有战斗力了。全部来到了街上,涌向咱的店主府门。个个肚子疼的哭爹叫娘的!”
珊美忽然道:“我也觉得腹痛,厉害,有些支撑不住了!”
裴掉腚道:“我刚才就感觉到疼的,只是没有这会儿疼的厉害!”
接着,都说肚子疼,有的已经蹲下身去,双手在用力揉。
安肥婆疼的咧着嘴道:“袁大头,这饭菜里,你是不是下了毒?怎么人们都肚子疼?”
袁大头道:“我的肚子也是疼得要命。你想过没有,即使是咱们的这酒宴里,我下了毒,可全城的百姓的饭菜里,就算我想下毒,可我下得过来么?是不是这里来了瘟疫,而咱们不知道呢?”
这时,已经没有一个不捂着自己的肚子直揉的了,全屋里的人,都疼的表情怪异,好像身体中有个什么部位给蛇钻进去了。
灵童儿道:“不应该是袁团长下的毒,但是,这毒,来之何处呢?空气传来的?”
马人骑道:“这显然与水土不服拉不上关系了。我疼得想大哭!这叫什么事儿,来白吃顿饭吧,中了毒了,当真得不偿失!”
刘芳一道:“药王,你怎么看?”
小渊儿捂着肚子道:“我看,最为棘手的,还不是这肚子疼,虽然这也够棘手的!眼下,我想,得首先考虑,如何方能退去‘奸商门’‘算命协会’的这两路人马。”
费物道:“是的,我也这么想。俗话说,瘸子狠,哑巴愣,瞎子打架不要命。而算命协会的人,则是,除了瘸子就是瞎子,除了瞎子就是拐子。不好对付的,要命的。哎呀,这肚子疼的也足以要了我这费物的命。”
珊美又哭也似的说道:“城给围困了,全城的人又都中了毒,药王,你也出不去了,师傅哪里可怎么交待呢?”
小渊儿道:“美丽的小女和尚……”
珊美截道:“还美丽的小女和尚呢,小女和尚已经疼的也不美丽了,急得也不美丽了,你说怎么办吧药王施主?”
王八蛋道:“我也别说有道理了!药王,你说咱们怎么办?这时,算命协会与奸商门的人,应该计划如何攻城了。”
小渊儿道:“有道理。继续说!”
王八蛋道:“而我方,已经没有一个可以实力去阻止。这样,哎……还是让别人说吧,我说‘有道理’三字比较在行,说别的,觉得有些拗口,肚子里的才气,也生疏、荒废了!”
小渊儿道:“谁有何高见,畅所欲言。”
袁大头道:“药王,敌人来势凶猛,而且又是在我方毫无防备之际,即使都没中毒,也不可以硬拚。眼下,我看得找一个能言善辩之士,前去做说客,随机应变,见缝插针,无须非得使其退,若能延缓攻城的时间,就是达到了目的。”
费物道:“这无疑是缓兵之计。”
王八蛋道:“有道理。”
安肥婆道:“大家都是肚子疼的厉害,慢说到敌方去做说客了,就是请敌人来做吃客,也走不到城外去的!”
王八蛋道:“有道理。”
平天下道:“我看这切实可行,也是眼下切实可行的之惟一。”
马人骑道:“那么叫谁去呢?我是不行,虽然我与钱通神、房地产都有一面之交,而这事不是咱的长项。若是叫去叨扰杯酒喝,则另当别论。单大罗锅儿,这事你能胜任吗?”
单人欺道:“若是比罗锅儿的更很,咱俩可以说不相上下,席底下席上头。如果比口才,做说客,你可比我合适多了。”
马人骑道:“人贵有自知自明。看来你还知道我比你强。”
裴掉腚道:“药王,我去吧。在青楼里,我曾接待过房地产。我直接去找房地产,利用当初那种关系,再续旧情,我想,退兵我不敢打包票,暂缓攻城,想必不在话下。”
小渊儿道:“你以为,让你以出卖肉体为代价,换取来的时间,其实就是我们这些男人的耻辱!你不能去,至少我舍不得。”
裴掉腚心中大喜。
灵童儿道:“要不,我去吧!”
老娘婆道:“缺心眼儿,你去做什么?”
灵童儿道:“我去直接找房地产、钱通神。”
老娘婆道:“你先前认识他俩吗?”
灵童儿道:“不认识。”
老娘婆道:“不认识,以你这缺心眼儿的傻嘴,三言两语就谈崩了。”
灵童儿道:“谈崩了我就杀了二人。敌方无帅,自然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老娘婆道:“以你的修为,即便是在不肚子疼的要命的时候,你能应付房地产与钱通神二人联手的几招?”
灵童儿道:“没打过,不知道。”
黄碟儿强忍住阵阵剧烈的疼痛,道:“药王,我看咱是不是这样,你先随便找个人给诊断一下,看看这毒是否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给解了。只若是能将咱这伙人先解了毒,不至再肚子疼的要命,什么也不能做。那么,退敌,以咱们这些人的实力,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小渊儿道:“你与马教主,不都也是施毒的行家吗?你这期间难道就没有为自己诊断一下,究竟是中了什么毒?是否可解?”
那位报信的还在,他说:“你们就不能快一些拿定主意?说不准这时人家已经开始攻城了,更说不准这时大街上已经有人毒发攻心,死亡了……”
平天下道:“你可以找个座位坐下,捂着肚子顺便再捂着嘴,节省些气力,应付疼痛吧!”
那人立刻就咽下了后语,但也没敢找座落坐。依然站着自己的。
马飞道:“这种毒无色无味,体外也无症状,是一种奇毒,只是感觉着肚子在剧烈疼痛,无法诊断。”
小渊儿道:“只有首先弄清了咱们中了什么毒,毒性多大,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破解它。黄教主,在你看来,这毒是人下的呢还是一种不知其出处的忽然传染到这里来的瘟疫?”
黄碟儿道:“如果是人所为,必然有他的下毒居心。为什么要对整个驻马店下毒呢?这应该排除!咱们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房地产与钱通神的人,应该尚在远处,即使不在远处,可也没有其下毒的时间的。敌方,也可以排除。这毒,无疑是一种流传极快的瘟疫,说来就来了。”
马飞道:“药王,你怎么看?”
小渊儿道:“我在考虑是不是有这种可能,假设……”
蛇岛山姑十分痛苦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假设呢!我是仙子呀,肚子疼的都快裂开了!当真天降灾难于尘世也!”
小渊儿道:“我说的假设,就在这里。”
马飞、黄碟儿、灵童儿、老娘婆等齐声问:“在哪儿?”
外面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跑进来一人,捂着肚子道:“报店主、店主夫人得知,咱的大客厅,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平天下、安肥婆夫妇大惊失色:奸商门、算命协会的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