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诈骗称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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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内忧外患

原来是,全城的百姓听说药王正在大餐厅吃饭,就都捂着肚子奔这里来了。并非“奸商门”与“算命协会”的人攻进了城来。不过,谁也清楚,用不了多久,就会攻进来的。小渊儿、袁大头、安肥婆、平天下、单人欺、骂人骑几人都清楚地知道这是必将出现的事实,因为,算命协会的魏算准,就死在这城里。得有人偿命的。

平天下听了,站起身来说道:“药王,你继续谈着,稍安勿躁,我去安慰一下百姓,一会儿就回。”

小渊儿也立起身来道:“我想到餐厅顶上站站,看看白天的驻马店的天空与四方景色。”

裴掉腚道:“我陪你去。”

灵童儿道:“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看景色,真有你的小渊儿!”

老娘婆道:“你个缺心眼儿,小渊儿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没听到他才说过:假设……接着蛇岛山姑说:当真天降灾难于尘埃也!接着小渊儿又说:我说的假设,就在这里。小渊儿说话可不像你……说话办事就跟放屁似的,只过屁眼儿,不走脑子!”

灵童儿道:“那我也去看看景色。”

接着蛇岛山姑刘芳一张惠姐单人欺马人骑都说一同上房瞧瞧,接着是马飞黄碟儿不倒翁珊美张冠李庞多多……

平天下去了院门外安慰百姓,其余人全部咬着牙捂着肚子,近乎是使出最后的一丝气力,一跃而起,上了餐厅之房顶。

万里无云,天高而远大。只有西偏南方向的锥天楼看来仿佛就是无数座粮仓罗列而起,直直插入愈远愈见低垂的苍穹,与这人们所忽然感觉到的地阔天高及其的不协调,令人看不到那个方向的远天。

阳光普照,风清气朗。虽是五月的天,人们竟是没有感到那咄咄逼人的热浪袭来,只觉得,神爽身轻,豁然开朗。蛇岛山姑好像对远阔高大有着情有独钟的向往,这时突发奇思般道:“在屋里吃饭也不知道是谁兴的?若是在这房顶吃饭,四野开阔,放眼万里,肯定得食欲大增的。”

安肥婆道:“姑娘还是少吃些为妙,以免吃成我这个样子,可就连从来没有去娶过媳妇的乞丐,见了也会掉头而去的。”

蛇岛山姑道:“为什么?”

安肥婆道“因为如果一旦玩的兴起,一个倒转乾坤,女上男下,玩个倒灌蜡什么的,就将他给压死了。”

蛇岛山姑大笑。

灵童儿道:“说是上来看景色的,当真扯开这不着边际的了。”

老娘婆道:“你个缺心眼儿,就能别说话!”

灵童儿道:“院门外的数万人肚子疼的哭爹叫娘,咱在这闲扯淡,你说这叫什么事呀!”

老娘婆道:“马教主、黄教主、袁团长、小渊儿几人不是正在举目遥望,查找病毒的来源么?你吃奶也得等着解开怀呀。”

灵童儿一听这,索性蹲下,揉开了疼的要命的肚子。

这时马飞道:“看四方的气清天朗,别处应该没有什么瘟疫流行。而咱的这方圆数里的驻马店城,好像有些混浊。说明问题。就出在咱自己这里。”

黄碟儿道:“我是这看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

袁大头道:“是不是本来瘟疫在别处蔓延着,而让各位来时,给带到了驻马店来,因此看来别处反而气清天朗,而咱这里反而混浊不堪了。”

黄碟儿道:“袁团长的意思是说,我们来此给你非但带来了麻烦,而且又是带着祸祟来的?”

袁大头道:“黄教主,咱是在找病毒之源,不是谁对谁抱有什么成见的。”

马飞道:“好了,不说这了!看药王怎么说?”

小渊儿道:“我说的假设,就是昨天下午,下了雨,会不会是这雨中有什么古怪呢?”

袁大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药王,你不这样说,我倒是还忘记了,昨天临近傍晚,天,还下了马粪丝的!”小渊儿心道:我就是引出你这句话来呢你头不小……难怪张冠李要说你是个白痴呢!

马飞道:“马粪丝?噢,我想起来了……”看了一眼老娘婆,不说了。

小渊儿这才低下头:“你们看,院子里和街道上,虽然都已经打扫干净了,而这房顶上仍旧是一层的马粪丝,和,马粪沫。”

袁大头道:“这经过发酵的马粪,堆积在一起,虽说绝对是一种剧毒,可分散开来,又加风吹日晒,其毒性应该减其大半,飘荡在空气中,人吸入腹内,对咱们这些外来人来说,可能还有些不适的反应。可对长期居住在驻马店的百姓的身心健康而言,是绝对构不成什么威胁的他们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堆积着一大堆的发酵的马粪,时间长了,他们的人的身体内,都无形中生长了一种对这种毒的抗体。我想,应该不是这马粪丝在作怪!”

小渊儿道:“假设与水混合之后,它的毒性是增大呢还是减小?”

马飞恍然大悟般道:“我想起来了。院子里的是打扫干净了,街道上的也打扫干净了,而房顶上是没有谁打扫的,这其实倒是没什么。可你们想过没有,还有一处,绝对没人去打扫,也没谁有这打扫的能力。”

袁大头道:“马教主所说的是……”

黄碟儿大叫:“井!”

马飞道:“对。我说的就是井!”

马飞接着转头向安肥婆,问:“店主夫人,你们这的井,都不盖盖儿吧?”

安肥婆道:“从来没有盖过,也从来没人想过这井还需盖盖儿!”

小渊儿心道:果然都不是绝对的笨蛋,我往哪儿领,知道往哪儿跟着走,谁敢谁你们是绝对的笨蛋,这里不妨引用灵童儿骂我小渊儿的一句话:****他姐姐!我做他的姐夫!

安肥婆接着道:“是马粪落到了净水里,人们吃下肚,才有此一劫的。”

马飞道:“应该是。方才袁团长说,马粪丝经过风吹日晒,毒性就近乎失去了。这是因为马粪丝干了。而落在井水里,马粪丝比原来又增加了湿度,毒性也就不知道有增大了多少或者多少倍,因此,全城的人,包括咱们,都中了这发酵的马粪之毒。”

黄碟儿道:“而谁也说不准,还吃下肚里去多少马粪碎沫呢?这样一想,我又恶心开了!”

袁大头向安肥婆道:“嫂夫人,应该是这样了。你这里可说盛产这发酵的马粪毒,应该有解药的吧?”

安肥婆道:“这里的人的身体的本身,就是解药,因此,从来没有人配制这种解药的,也没有谁想过这档子事。”

单人欺道:“可这样疼下去,会将人给活活疼死的!”

张惠姐道:“还大男人呢,你就不能忍住点?”

张冠李道:“的确够疼的!”

这平天下飞身上了房顶,看了看人们的表情,情知不妙,但还抱着一线希望地说:“怎么样,查清楚了么?病毒之源出在哪儿?”

安肥婆道:“病源是马粪丝洒落在井水里,人又吃进肚子里造成的这场天大的灾难。可惜正苦无良策应酬呢!”

小渊儿问:“百姓安抚好了么?”

平天下道:“百姓永远是好百姓,只是当官的好想总是愧对好百姓呢?他们说,既然药王都疼痛难忍,还在忍住在查病源,找解药,我们不怕死的,只要你们这些首脑人物平安。”

小渊儿道:“当真感人肺腑!”

蛇岛山姑道:“别说这些不挡疼不挡痒的了。快想办法解这可恶的马粪发酵之毒吧!”

正在这时,房下突然有人气喘吁吁道:“大事不好,算命协会与奸商门的人开始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