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灵异赌爱赶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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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人艳事

三个阿妹一台戏,这样的说法在我们凤凰城比较流行。

人还没有上路,凤凰城大街小巷就把我们当巾帼英雄传遍了。

今晚去,准备还充分一些。这是贵贵的主意,要弄点进门彩,她狠劲带了她家糟行自酿的谷酒,排牯的女儿反正她有的是傻力气。

另外,我们还带了点光洋,要是今夜与“鬼见怕”谈得拢就把协议一签,把定金付了。

也很奇怪,我们出门时,连山里的天气都放晴了,加上月亮还有,三个人搭伴,有说有笑的,走起路来也感觉快多了。

二姨太这人喜欢讲点荤段子笑话,别看她平时有点损人的样子,但这会儿说起笑话,觉得她特别可爱,讲哪个男人一晚要搞三火,说是牛变的,哪个女人搞路就喊痛,原来是个石女。

说得贵贵挑着酒罐还跳起脚笑。

我们三人贵贵在前,她挑担小酒,酒虽不重,就四十来斤,两个竹篓子套着的陶罐,一根小竹扁担唧呀唧呀,但要稍稍起点脚步,还是快些,她自然就走在前头。

我在中间,我是去过一趟的人,路熟悉点,怕贵贵跑得快错路。

二姨太就跟在我后面。

进山不久二姨太就扯了下我的衣服。

“什么事?”我反过头问。

她小声说:“我要拉尿。”

我打了个哈哈:“我们三个女人,又没有男人在这,天也黑了,屙尿不随便在路边裤子一拉就唏唏解决了。”

贵贵大大咧咧,声音象打锣,她也停下转过头说:“该死的!这还说,你在后面走,要是我顶多前后一看就近没有人就一个蹲,解决了别人还不得讯。”

二姨太突然提高音调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山里狐狸精多,女人屙尿,那下面的宝贝打开了,露了骚门,狐狸精最容易找来。”

贵贵哈哈道:“该死的!我唱排号子吓跑它。”说着贵贵还真的唱了起来:“郎在岭上把歌唱,妹在溪里洗跨裆,洗得跨裆清爽爽哟,单等郎来喊娘娘。”她的声音粗哑,唱跟喊没有区别。

“好啦!别唱了,挑着担也唱,不怕接不到气?还喊娘娘也!”

“该死的!人家来上你起劲了不就喊娘娘也!”贵贵说完自己乐了。

“下流坯!”二姨太大声嗔骂了一句,然后就在路边蹲下,听着她那下面“唏唏唏”的响起来,她却突然大声喊我们:“你们别走,就看着我!”

贵贵真的也不声张了,我们两人一齐看着她屙尿。

“该死的!屙尿还要人看着,不怕羞!”贵贵骂二姨太。

二姨太一边提着裤子走过来,一边严肃地说:“这你就不懂啦,看着人眼多,狐狸精不敢乱来,不看着狐狸精就来偷偷缠上了。”

“该死的!骗我们就要日土匪的。”贵贵走到前面了还转头看着二姨太,其实她对这类事特感兴趣。

“这你们就不懂了,我骗你?我那远房老婊不就是在山道上屙尿被狐狸精找上了。”二姨太有理有据。

“远房老婊在哪里?”我问。

“就是‘鬼见怕’的小姨,叫苦艾,她就是结婚后回娘家,在山道上屙了把尿,然后又在山溪里洗了下跨裆,回去就发了病,看了好多郎中没有效,还是‘鬼见怕’去看了一回,就看到了狐狸精,后来就经常去帮她用法制造,她才好些了。”

“该死的!这么厉害?”贵贵骂道。

“姐妹们,也别太信。”我说了句。我是怕在这黑夜里她们听到了这些传说,更增加恐惧。

二姨太说:“阿花,你是文化人,可能不信,可我们还是信。那苦艾发病好厉害,一到晚上自己要脱得一丝不挂,上床后就哼呀嗨呀的叫床叫一晚,然后口里还念念有词,象跟人对话似的,什么用力,再来一把,哎呀好粗壮好爽爽哟!然后还浪笑。”

贵贵不走了,站在那里眼睛直望着二姨,一付怪怪的样子问:“她男人在做什么?”

“这你就不懂啦!这个时候男人是拢不得身的。”二姨说。

“该死的!为什么?”贵贵问。

“男人上了床她那下身就会立刻痛得让她在床上打滚。”二姨太这时候是一副十分可怕的样子。

我也感到很惊奇:“姐妹们,还真有这种事?”

贵贵马上接言:“该死的!我是听人说过的。”

我推了她一把,让她快走路,我故意说:“鹰咀垴快到了,怕有黑大头的土匪在路上打劫。”

二姨太望了我一眼说:“是哟,昨天你是戴孝进山,碰没碰上土匪。”

“哦,哦,没,没,昨夜山里下泡子,天气太冷他们没出来。”我故意这么说,省得又被二姨太去妖化。

“呵呵!要不你这么个美坯子,土匪看着眼谗会吃你。”二姨太笑。

贵贵又停下了脚步转了头,她嘿嘿笑道:“该死的!今夜,我就望那黑大哥来劫我。”

我和二姨太惊讶得“呀!”了一声。

二姨太突然似有所悟:“哦,这都不懂,我们真是榆木瓜脑壳,贵贵她男人有两年没回来,她没尝到男人味了,好想是吧?”

“该死的,男人不回就不尝,那也太苦自己了,男人在外哪个禁得住?我们女人也想开点,我就是这样想的。”

“是喏,这我懂你,知道你是尝了你公公的那东西。”二姨太打了个哈哈。

贵贵是个豪爽人:“该死的!在这同船如同命,我们是排牯姐妹就是这样,我对你们也没包瞒的,我们那个老鸡公,他就只能混混时间,没让我做尽女人花心。”

“呀哈!这我懂了,我们的贵贵是个力大身不魁的人,对那东西要求还蛮高哟!怪不得你在外面还有的,哈哈!”二姨太突然兴奋起来。

其实,女人在一起,讲起这类事,比男人还要滥,还要乐于此道,特别是这些久离男人的女人们,在这一九三八年寒冬腊月,在这黑夜孤寂的山里,我们这些原本被悲伤压着的女人,突然摔掉了悲伤,是呀!人不能生活在悲伤里。眼下这类艳事秽语还是一种驱散寂寞和恐惧的良药。

我也笑道:“贵贵,你经常在外贩酒,肯定外面有要好。”我套她。

二姨太马上说:“这你们不懂,这事贵贵要是一讲出来,我们路都要加快。不过你告诉我们,那是哪里的汉子,受力啵?过瘾啵?哈哈。”

“该死的!别说了。”贵贵突然说。

我和二姨太惊讶:“为么?”

“该死的!一说起这事,我心里就痒痒来了。”

“哈哈哈!”二姨太笑得山峪都有回声。

“真的,要是今晚他来打劫就好喽。”贵贵说着叹声气,加快了脚步。

二姨太跑到我前面追上贵贵问:“你说来劫,那你那个止痒货难不是土匪?”

“该死的!就是黑大头啊!”

我和二姨太一阵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