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叶网若母长着一个漂亮的斗状叶鞘,鞘内抱着一支散发着异味的佛焰花序。当繁殖期来临时,花序便渐渐发热,同时散发出一种能吸引昆虫的气味。据记载,即使环境温度仅4℃,佛焰花序的温度也可以达到46℃,在代谢极盛的情况下,它的耗氧量为每小时每克鲜重72立方厘米,相当于一只盘旋飞翔的蜂鸟的耗氧速度。
美国的一些植物专家发现,在这类植物的传粉期,它自身的积累脂肪逐渐消失。通过电子显微镜观察和生物化学方法测定,证实了斑叶阿若母在繁殖期间主要是靠消耗其脂肪来发热的。“热”花可以引诱那些以细屑为食的蝇类来传粉。热量使花序上带有异味的化学物质如胺、吲哚和粪臭味四处散发,而这些常使人们掩鼻犹恐不及的气味,却足以吸引逐臭的蝇类为之传粉。
在美国东北部,气温通常在0℃以下。有一种天甫星科植物——臭菘,它的佛焰花序在繁殖期所散发的热量可高出环境温度20~25℃。美国艾奥瓦专家们的研究发现,释放的热量不仅使花保持温热,而且还能融化花周围的积雪。
最近,美国科奈尔大学的学者对臭菘佛焰苞内气体的动力学问题进行了研究,发现佛焰苞能够使周围风的走向偏移,形成围绕花序的“涡流”,原因就在于佛焰苞内外的温度差异。更令人叫绝的是,佛焰苞由的芒粒状花粉随着热空气“涡流”,象受到一种引力似的被从花序上部的成熟花上吸到下部未传粉的花上。换句话说,随着空气的运动,臭菘不必求助昆虫来传粉,在冰冻三尺的酷寒条件下,臭菘凭借这种热气体传粉的契机,就可顺利完成传粉任务。
花的前身
丰富多彩的花是怎样形成的呢?有人给花下了一个定义:“花是适应繁殖的一种变态的叶和枝。”这就是说,花是由叶和枝变化来的。
一朵典型的花,是由花萼、花瓣、雄蕊和雌蕊四部分组成的。花的最外一层有几个绿色的小萼片,同叶子几乎一模一样,这就是花萼。花瓣的形态和构造,同叶片也很相似。虽然花瓣的颜色是各种各样的,可是牡丹、菊花等花卉,有的品种花瓣也是绿色的。雄蕊、雌蕊变化比较大,但仔细看,雄蕊的花丝相当于叶片的中肋,雌蕊的心皮也是叶片变态折卷而成的。有些雄蕊和雌蕊还会变成花瓣,例如重瓣花中心几层的花瓣,就是由花蕊变成的。这些现象都证明,花的各部分确实是由叶变化而来的。
那么,叶和枝又是怎样转变成花的呢?这是植物由低级到高级,由无性繁殖到有性繁殖,长期进化演变的结果。
严格的作息时间表
花对于太阳光是非常敏感的。例如蒲公英的小黄花,太阳一露脸,它就开放了;傍晚太阳落山了,它又闭合了。在阿尔卑斯山有一种龙胆草的花,它对太阳光的敏感竟达到这样的程度:在多云的日子,只要太阳一钻出云层,它就张开了花冠,等到云把太阳遮住,它马上又闭合了。
不过,很多的花并不像蒲公英一样日出就开,日落就闭。例如蛇麻花、牵牛花,它们黎明三、四点钟开,上午九、十点钟就闭;睡莲早上七点钟左右开,下午四点钟左右就闭了;烟草花、待霄草、晚香玉则是白天闭合,夜间开花;昙花总是在晚上九、十点钟左右开,而且只开两三个小时,南美洲的亚马逊莲花(王莲),在清晨的时候露一下脸,半个小时就枯萎了。
各种花开放的时间不相同,有人就利用它做成一个花的时钟。这个花的时钟是十八世纪瑞典植物学家林奈发明的。他把开放时间不同的各种花有次序地种在园子里,只要一看现在开的是什么花,就知道大约是几点钟了。这真是一座非常有趣的时钟。
下列是几种植物开花的时间:
蛇麻花黎明三时左右
牵牛花黎明四时左右
野蔷薇黎明五时左右
龙葵花清晨六时左右
芍药花清晨七时左右
半支莲上午十时左右
鹅鸟菜正午左右开放
万寿菊下午三时左右
紫茉莉下午五时左右
烟草花下午六时左右
丝瓜花晚上七时左右
待宵花晚上八时左右
昙花晚上九时左右
当然,同一种植物,在不同地区,开放的时间也不同。一般地说,在南方开得早一些,在北方开得迟一些。
选择自己的“媒人”
昆虫对花的颜色是有“选择”的,比如蜜蜂就不大喜欢黄色,而喜欢红色和蓝色。更有趣的是,有些花还选择昆虫,例如金鱼草,它的花平时闭合着,等到它所喜爱的一种小蜂飞来的时候,花立即开放了。别的小昆虫来“扣门”,它理也不理。还有待宵草,它的花到夜间才张开笑脸。这时候,有一种白天躲在阴暗地方的小蛾,就飞来帮它传送花粉。夜间开的花,大多是白色或黄色的,否则在黑暗中就不容易被昆虫发现。
在植物中,有好些花是由特定的虫类作“媒人”的。它们在长期的生活中,与某一种昆虫形成了固定的关系。如果没有这种昆虫,那些芘就不能结实;如果失去了那些花,这一种昆虫也就难以生存。比如,从英国移植到新西兰去的红三叶草,虽然长得很好,而且能开花,但是那里没有替它传送花粉的丸花蜂,所以不能结实。后来,人们把丸花蜂运到了新西兰,红三叶草才结种子。又如丝兰,给它传送花粉的是一种蛾。如果没有这种蛾,丝兰的花就不能结实;而这种蛾除了生活在丝兰里,别的地方都不适合它生存,所以丝兰一枯萎,它们也就死亡了。
南美洲有一种叫罗里杜拉的捕蝇树,专由蜘蛛给传送花粉。这种树的枝叶能发出强烈的香味,叶子能分泌胶质的液体。蝇子嗅到树的香味纷纷从四面八方飞来,一来就被粘在叶子上。不过罗里杜拉自己并不吃蝇子,它是捕来给蜘蛛吃的,作为蜘蛛给它传送花粉的报酬。
也有些花对小虫一点也不客气,简直是强迫小虫为它们传送花粉,例如萝类的花,昆虫一飞到花上就陷到花冠深处。等它拼命挣扎出来的时候,它的脚上已经沾满了花粉。
马兜铃类的花更厉害了。它们的花像个小瓶子,雌蕊和雄蕊都生在瓶子底部,雌蕊比雄蕊成熟早。瓶子里有蜜汁,瓶口生满了毛。昆虫在瓶口嗅到又香又甜的蜜,便想大吃一顿,渐渐从瓶口爬进瓶子里,但是进去以后再想出来就不容易了,因为瓶口的毛都是尖儿向下的。这时候,贪吃小虫着急了,便在瓶内乱撞乱蹦,这么一来便把别处带来的花粉粘到了雌蕊上。雌蕊受精以后,花还不把昆虫放走,一直要等两三天以后,雄蕊成熟了,粘了小虫一身花粉,才把瓶口张开,让昆虫逃出去。这些昆虫一会儿就将这段“关紧闭”的生活忘记了,又钻进另一朵花里去吃蜜,结果又被关住了,在被囚禁的情况下继续完成它的历史使命。
千奇百怪的树
绿色的世界是无奇不有。我们熟悉周围的树木,但有些奇树怪树,却是你所未见的。
米树在菲律宾、印尼等东南亚图家的一些岛屿上生长,属棕榈科西谷椰子属,高达10~20米,干粗且直,含有丰富的淀粉,可加工成像大米似的颗粒,称作“西谷米”。它色白不怕虫蛀,煮出的饭像大米一样香甜可口。
面包树热带植物释迦果树。它的果实形似面包,成熟后有足球大,生长在树枝、树干和树根上,每个重3~10斤,最大的达20斤,切开在火上烤熟食用,真相面包一样香甜好吃。
盐树生长在我国黑龙江省和吉林省交界的地方,当地人叫它“木盐树”。它能长到6~7米高,每到夏季,树干上就凝结出一层雪花似的盐霜,人们用刀轻轻刮下来食用,质量完全可以和上等精盐媲美。
牛奶树原产于厄瓜多尔等南美国家。割破树皮就能流出一种液汁,含有糖类及蛋白质,还含有脂肪,是一种难得的是富有营养的饮料,可与最好的牛奶相比。
水树中南美洲的纺锤树,形似纺锤,中间粗两头细。在一株中部直径5米的树干内,可贮水两吨左右。人们要用时,只要在树干中部划一刀,就能引出清凉的水。
苏打树在我国新疆的铁干里克,生长着一种葱绿的异叶杨。它的树皮上、树杈上,甚至在树窟里,每年都长出像雪一样洁白的苏打——碳酸钠,当地居民叫梧桐碱,苏打树因此得名。
衬衣树生长在巴西的乡间,树皮是很好的原料。只要将树皮剥下放在水里浸泡,然后用木槌捶打,经晒干就变成像皮一样柔软的“棉织品”。人们利用粗树皮做腰身,细树皮做衣袖,再用线缝起来,就成为一件衬衣了。
洗衣树阿尔及利亚的一种低矮的红色树,树干粗壮笔直,上面生出许多小孔,能分泌出厂种黄色的汁液。如果把汁液涂在沽有油脂或污垢的衣物上,就能除脏,其去污本领与肥皂无异。当地居民常把脏衣服用绳子捆在树身上,几小时后将衣服取下,放在清水里漂一下,就非常干净子。当地人们叫它“普当”,就是“洗衣树”的意思。
钢树生长在我国同朝鲜接壤的地方,本质十分坚硬,比普通钢要硬一倍,子弹射在上面,也毫无痕迹。
柴油树是一种热带能源树,只要在树干上钻一个孔,就能流出油来,这种油可以直接代替柴油在柴油机上使用。巴西有这种柴油树,叫苦配巴。我国海南岛的油楠树,树干也能产“油”。油楠与苦配巴同属苏木亚科乔木,一棵伐倒的油捕,顺锯面就能流出几十斤黄色的油供我们燃用。
硫酸树1967年5月19日,著名植物学家班尼、卡布斯等一行,在非洲坦噶尼喀的原始丛林中探险并采集标本。忽然,他们发现一种从未见过的小树,这种树长着又圆又大的叶子,叶子上端还开着黄色和绿色的花。班尼教授好奇地伸出手去采摘其中的一朵,谁知手刚碰到,就听到“砰”的一声响,那朵花便落到地上,随即从叶子里滋出一股奇怪的液体,洒在教授的身上。班尼教授的手脸都被那种液体灼伤了,很久都没有痊愈。
后来,探险队员们穿上橡胶做成的防护服,蒙上厚厚的面罩,挥刀把那十几株怪树统统砍倒了。经过认真的化学分析,检定出那种奇怪的液体是浓度很高的硫酸水。
阿斯匹林树森长在非洲卢旺达的原始森林中,那苍翠欲滴的枝条和树叶中,竟含有一种类似阿斯匹林化学成分的液汁,而且就像真正的水杨酸类药物——阿斯匹林一样,能够有效地治疗重感冒、退烧和防治风湿性疾病。
报时树生长在马来西亚,被当地人叫做“新宝”。每天凌晨3点整准时开花,而到次日下午4点整准时落瓣,从来都不会提前或晚点,如同守时的潮汐一般。当地人要对表,既不用打开收音机,也无需去询问旁人,只要看看报时树是在开花,还是谢花,就可以明白无误地知道准确的时间。令人惊异的是,报时树的这种绝技通常可以延续100年以上,而且中途不需要人工“维修”。
指南树生长在非洲东海岸的马达加斯加岛上。这种奇特的树原名“烛台树”,通常高达25英尺,十分引人注目。在它颀长的树干上长着一排排细小的针叶,而且不论这种树长在河谷,还是高山,抑或是平地,它那细小和排列整齐的针叶永远都像罗盘针似的指向南极。
吃人树生长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原始森林中,当地人叫“奠柏”。这种树植株高大,能迅速而巧妙地捕获人畜或兽类,然后慢慢地将捕获物消化、吸收,以维持生命。平时,这种树看上去似乎和别的树没有什么显著区别,那些长长的枝条也很自然地舒展着。然而,只要有人或野兽无意中触动了其一根枝条。吃大树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或野兽牢牢地抓住。就像海洋中的大王章鱼用它强有力的角须卷住猎物一样。接着,便从枝条中流出一种粘胶状的液体,将人或野兽消化掉,并贪婪地吮吸到体内。随后,又重新伸展开它的枝条,等待着下一次“饱餐”的机会。
吃人树尽管如此凶残可怕,然而当地居民却不愿将其伐掉或毁坏,甚至还要竭力加以保护,因为,这种树流出的粘胶状液体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和工业原料,当地不少居民要赖以为生。为了顺利采收该树的胶液,人们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采收前,先弄来一大筐鲜鱼,把这些鱼一条条地喂给大树吃,大树吃饱了鲜鱼,就变得懒洋洋的了。这时再去触摸那些枝条,它就懒得再和你“伸手动脚”。于是,人们便可以安然无恙地去采集胶液。
生物使元素转化
二十多年前,法国的巴兰日教授宣布:“四年来的研究,使我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植物真能把一种元素变成另一种元素。”
巴兰日教授喜欢在过去的科学著作中搜寻一些无法解释的、后人也从不谈起的实验。在1849年出版的贝尔齐利乌斯著的《论动植矿物化学》一书中,他找到这样一段话:
“1844年,福格尔在一个不含硫酸盐和其他硫化物的玻璃罐里,种下了一些莴苣的种子,用玻璃罩罩着它们,并且只用不含矿物质的蒸馏水来浇灌,屋里空气中含硫的情况他也经常测定。莴苣长大后,把莴苣连同结出的种子一起加以干燥,再烧成灰,然后测定灰中硫的含量。结果发现,含硫量比原来的种子增加了一倍。他千方百计想揭破这个谜团,弄清这些硫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始终没有找到答案。”
这位法国教授还了解到,在1876年至1883年间,德国生物学家丰·海尔采勒用不同的植物进行了多次实验之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植物有把一种元素变成另一种元素的本领。巴兰日教授在这个基础上作了大量的、反复的实验,经四年的研究,得出了上述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