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那死变态才是祸害,搞得这里鸡犬不鸣,要不这样吧,把他关起来得了。”
啥玩意?
众人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到底是谁搞得这里鸡犬不鸣啊?
而且……
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的要关少主?他们的首脑?
这女人……
果然是少主疯病的根源!
长明灯……
孱弱映照。
刻纹繁复的八卦石盘,红锈斑驳的巨形长刀……
颤动着!
烈焰一般的火光,自刀身上不断的放射,缕缕焰丝一丝丝的将它整个缠绕……
长明灯,如遭电击般,诡异的忽闪忽烁!
四周的八大石柱被火焰般的刀芒照耀得通体发红。
低低的鸣叫……
在充满焰火的长刀上发出!
如同等待已久,害怕再次错过,而急切的鸣叫着……
离舀大祭司震惊的瞪大了眼,注视心瞳的目光越发的惊愕!
是什么原因?
到底是因为什么?
夜重神器会被唤醒,会如此的急迫的鸣叫……
正神思,迵然的目光猛然一震。
少夫人?
正一脚踩在圆桌上,刚刚说出一句话的她……
就在方才,她,望了一眼脚下?
他应该没有看错,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瞥,但他还是注意到了,她不仅看了一眼,并且似乎感到很奇怪,神色掠过一丝疑惑,尽管浅淡的不易察觉,但,他确实注意到了!
可是……
怎么可能?
夜重神器此时虽然有些狂躁难抑,但是,就算质能相符的三大长老,甚至是命定的雏洛都未曾感应到的震鸣,为何她会感觉得到?
另一面。
心瞳正“幻想”那大少爷被“关”起来,她日后的潇洒生活,脚下轻微的震动,令她一时错愕。
刚才……
脚底的地下,似乎传来一阵异样的震动,不自禁的,她疑惑的垂眸睨望了一眼……
是错觉吧,是不是自已最近有点“疲劳过度”,出现幻觉了?
果然,还是应该先解决掉这个越来越变态的男人才是上策。
“怎么样,不如我们连手把他……”想着,心瞳便两眼放光的准备与这几个人暗谋“造反”。
“少夫人……”大祭司突然开口,截断了她未完的话。
心瞳睨眸望向这个脖颈上套着铜铃的老人。
“少夫人,您是几时出生,出生在哪里?您的生母可还健在?”大祭司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心瞳愣了愣,不解的看着他。
“离舀,你老糊涂了,这种时候,问这个干嘛?”念珠像看精神病一样的瞪了离舀一眼,而后也不管离舀欲要开口说明的神态,转过头去,极为不满的盯着心瞳。
“少夫人,你要干什么?竟然要对少主如此不敬,不要说胆敢有此举动的人会终其生生世世受到地狱的刑罚,单从光是有这种想法就足够让他魂飞魄散!”锐利冷酷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心瞳,声音如话语,锋芒残酷。
心瞳不以为意的冷哼:“老古董,你当自已侍候的是帝王啊。”
念珠眯起眼,神态勿定。
这样的他,倒让心瞳有点诧异的看着他。
一时间。
两个人,再次大眼瞪小眼的僵持着。
“嗯……念珠长老……”雏洛适时缓和气氛的开口,而后略有犹豫的又道:“我想,贶会这样,应该有什么源由,那天,在……那个地方,我们离开后,也许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众人愣住。
稍后,纷纷觉得非常有道理。
“那天,只有劫浊在那里,他应该知道。”念珠说着,便看向见浊。“见浊,把劫浊找来。”
见浊礼貌的颌首,略有为难道:“长老,大队长从不离少主身边,现在去找的话……”顿了顿,抬头轻笑:“要不,惊动一下少主?”
挑畔……
毛没长全的臭小子!
三个长老齐齐瞪向他,全都一副“你是不是不想混了”的神情。
厚重的大门开启的声音,蓦地的传来。
脚步声略急,片刻,就走到厅内。
“长老……大祭司……”命浊稳住微急的呼吸,颌首恭敬的唤道。而后,目光迅速棱巡,当看到心瞳时,禁不住长舒了口气。“少夫人,您在这里啊……”
“怎么了?”黄衣问道。
“少爷吩咐,今晚的世族晚宴,长老们既然都在,就一同参加,还有,世家的离当家刚刚赶到,说有事要见大祭司。”
大祭司愣了愣,虽有疑惑,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命浊这才望向心瞳。“少夫人,请回去吧,少爷在找您。”
心瞳撇了撇嘴,看来今天是白费功夫了,竟然弄了半天,也没整出一个有效的对策。
几个老家伙根本就没啥用处,看来,得自已想辙了。
想着,心瞳突然眼睛一亮,逐散发邪光的看向命浊。
“我说,我那混蛋老爸在哪?”心瞳扯开嘴角,漾开一丝完美的笑容,极力表现的真诚无比:“我非常非常的想见他。”
她实际上是很“努力”的想要装出一副“思父心切”的模样,但是,就算是心思比较粗劣的命浊,仍是禁不住怀疑的看着她,心里竟莫名其秒的有点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