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还是保住小命重要,她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人们欢喜地围着火堆跳着舞,大声地唱着她听不懂的歌,外面越热闹,她就越郁闷。越郁闷,就越会像起北翟邪那张僵尸脸!都是他给害的拉!
女性的悲哀,平生第一次婚礼,竟然是娶个女人……
“卑鄙,下流,无耻,肮脏,狡猾,奸诈,流氓,****!……杀千刀的臭屁王,以后我钱小钱见你一次就打一次,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此时,钱小钱正一张苦瓜脸,穿着可笑的新郎服,还佩戴着一朵傻里傻气的大红花端坐在‘新房’里等候‘娇妻’。
心里暗骂北翟邪几千遍几万遍仍不肯罢休。她被他给卖了,他竟趁着她睡觉的时候把她给卖了!亏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决定对可爱的她好点了呢!
可恶的臭男人,天下的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真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害人不浅的大坏蛋!
她愤懑地在心里咒骂。
难怪他突然对她那么好,又是猜谜,又是说些冷笑话的,原来他是早有预谋!想她钱小钱一冰雪聪明的女子就这样被他送上了不归路,叫她情何以堪?真是******‘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的凄凉’!怎么办?一会儿郡主就要过来了,等她们要做‘那事儿’时,发现自己竟‘不举’郡主会作何感想?
恶……
一想到女人跟女人之间亲密地抚摸她就浑身起疙瘩!
她又不是‘GAY’,她可是一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啊!虽然爱钱如命,但她还是确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一拍掌心,不行!不能在跟郡主蘑菇了,干脆摊牌,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
“驸马……”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才在心里偷偷地想着,郡主她就来了。
汀兰在一大群侍女的前呼后拥下到达新房,俏脸因喝太多酒的关系而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美。她不象中原女子那样在新婚之夜盖上红头盖遮掩住娇容,也不会呆坐在喜床上等着‘新狼’来揭红帕,反倒象个男人地在外‘应酬’。小钱不会喝酒,所以这事儿便一骨脑儿地推给了汀兰,自己则象个大姑娘似的呆着房中。
钱小钱第一眼就看到了醉熏熏地郡主,瞧那酡红的双颊,那杏眼流露的风情,那红唇间若有似无的娇笑,那窈窕的身段……所以这一切都足以钩魂摄魄,惹得一个男人热血沸腾。如果她是男人,担保会马上呈饿虎扑羊之势蹂躏佳人。有如此艳遇对男人来说绝对是千年不遇的大好事,可问题就在于她不是啊!
“你还好吧?”
钱小钱摇摇头,上前扶好她。汀兰就势‘晕’倒在他怀中,嘴里还软绵绵地叫唤着“钱大哥,钱大哥”的。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都给我下去!”
腾出一只手,一边不耐烦地赶跑众多等着看好戏的无聊侍女,一边吃力地想将汀兰郡主从自己身边扯开。
“你们看,驸马爷害臊了呢!”
“才不是,驸马爷是等不及要郡主了!”
“是呀,想不到驸马爷还是个急性子呢……嘻嘻。”
几个略懂中原语的侍女没大没小地说道,其他的侍女也窃窃私语地笑开了。只道新郎官等得不耐烦,心急了!不过在钱小钱严厉的怒瞪下,不久便笑闹着出了新房。
“怎么会醉成这鬼样子?叫我怎么跟她‘坦白’呀……”
郡主的酒量不是挺好的吗?小钱一把将醉熏熏的郡主往床上一带,想直接把汀兰扔到被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大床上。没料汀兰死拉着她的衣摆,她一个不留神,于是乎两人面对面双双落在了大床上。还来了个男上女下!
“该死的!痛死我了!”钱小钱低咒。
刚才那用力的一扯差点没让她闪了腰!这郡主力气可真不小,打起人可能会非常恐怖。自己那几招空手道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正想着,只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着。
“郡主!你想干什么?”
汀兰娇艳地笑了,仿佛在笑他的不解风情。
“脱……脱衣服啊!那些……那些照顾我的婆……婆子……大妈……都,都说要脱了衣服才……才可以干‘那事儿’的,我……我小时候也看过男女要脱了衣服……。睡,睡在一起才会有孩子……”
“才不是那样的。”小钱反驳。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脱了衣服总得要有所‘运动’才可以有孩子吧。
“好……好热……驸马,我好热啊……”
放开钱小钱,汀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不一会儿就露出了****,还把小钱的手放在了自己发育良好的胸上。
“钱大哥,你身子好冰……好舒服哦……”汀兰伸出双臂,环住了小钱幼细的脖子,不断地往那里吹气。
钱小钱顿时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果然酒能乱性啊!平常循规蹈矩颇识大体的郡主如今完全走了个样儿。
郡主想和她生孩子?她自问自己可没那个‘精子’可以供给啊!
真是的,郡主醉成这副样子让她怎么跟她说嘛!
“你想听我说!这事非常重要,你没听到会后悔的!”小钱大声地说。
哪知汀兰根本没听她的话,反而努力地解束在自己腰间的腰带!还喃喃地道:“脱……脱衣服……生娃娃……”
直把钱小钱气得想说粗话。一把扯开汀兰郡主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玉手,她严肃地看着她。“我拜托你先让我把话说清楚好吗?到时再行房也不迟!”她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