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特种兵在都市:新仇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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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定时炸弹

周舟的举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着急,刚从医院大门前的台阶上走下来,就接到了她的电话,用蜜桃似的声音问我是否已经考虑好?我对着电话伪装着恼羞成怒的气势说:“雄鹰不立垂枝,我周志远虽算不上英雄豪杰,但绝不苟且偷生的唯你是命,你赶紧死了这条心吧!”周舟说周志远你别把话说绝了,虽说还没有收到法院的传票,但已经获悉东升递交了诉状,如果不想再次麻烦缠身,你最好能再来西城找我一趟。

我说周舟你别白日做梦了,什么麻烦缠身?就算让我周志远再一次面对牢笼,我也绝不屈居于你的威严之下。

万玲不解地看着挂掉电话的我,问:“干嘛这么激动啊?不是说好了去的吗?怎么又变卦了?”我说你懂个屁啊?!男人在办大事,女人不要七嘴八舌地跟着添乱。她说就凭我们的关系,你周志远为什么不能详细地告诉我呢?我说别说是你,就是我亲生父母,我也有不能说的秘密。万玲突然笑了起来,又立即恢复严肃的表情说:“你有什么好威风的?当初你跟倪晓娟那个贱人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着不告诉我啊?!可你瞒不住,被我抓了个现行,那会你怎么不像现在这样对我大吼大叫?!”

“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你提倪晓娟干嘛?”

“几百年前?几百年前?周志远,你居然说是几百年前?”万玲张个嘴巴故显惊讶地问我。我不想跟她吵,也不想再做解释,站在医院的大门前,手里夹着一支香烟,看着身边来来回回略显匆忙的行人个个的满腹心事。

我的沉默并没有换来吵架的停止,她继续喋喋不休地说:“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你能说成是几百年前?!这可不是我骂你,是你自己在骂你自己,你个乌龟王八蛋!”

看着周围停下脚步逐渐围观的人群,我压着火气叫万玲不要烦了,都是我错了,我甘愿受罚。说完就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医院。

坐在车里,见万玲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我问她刚才干嘛骂我是乌龟王八蛋?她掩着嘴角哈哈大笑,“几百年只有乌龟活的出!”我说都过去的事情了就不要提了,再说你也惩罚我至今了,每日共处一室,我像个遁世离群的僧人,是不是也该让我有点男人样了?要不今晚你就陪陪我吧玲玲?

万玲鼻子一哼,叫我赶紧死了这条心。“结婚之前,你就继续当你的僧人吧。”

“你是不是有点过了玲玲,你真的忍心看我这样每天憋着忍着吗?算我求你了,晚上哥伺候你还不成吗?”万玲哈哈大笑,说:“哥,你到底是僧人还是忍者神龟啊?!”

“我是认真的。”

玲玲说她也没跟我开玩笑。

见万玲就像个不可融化的玉女,我懒得再哀求于她,拿起手机专心地接起了刘广忠打来的电话。

“晚上有时间吗周老弟?”刘广忠在电话里小声问我。

不清楚他想干嘛,竖起耳朵仔细听他在电话里嘀咕说:“晚上带我去市里的洗浴中心。”我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万玲一眼,问:“晚上真的没机会吗?”玲玲坦然应答:“恭喜你答对了。”见万玲心意已决,一股宣泄的情绪就爬进了大脑,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刘广忠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得陪你去,晚上我在公司门前等你……”

晚上回到家里的万玲跟往日一样的贤惠,买菜、做饭、洗碗、收拾家务,跟上午医院门前的那个“泼妇”简直判若两人。走到正在叠衣服的玲玲身后,我伸手将她拥抱。内心突然出现了悔意,我怎么可以答应刘广忠再去那种****之所?万玲摇了摇身子说:“你干嘛呀?”我说你就答应我吧玲玲,我们今晚……”她迅速地转过身体,问:“真想?”我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真的不想再当忍着神龟了我。

玲玲显然不想跟我耍贫嘴,严肃地对我说:“那我们结婚吧志远。”

“一定要等到结婚才可以吗?又不是没做过,我求你了好不好?”

玲玲将身子一扭,用屁股对着我继续叠起了衣服,我被他的沉默彻底激怒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忍着就忍着。你一个人睡吧今晚,我陪集团的刘副总去外地了。”说完我摔门而出。

坐在刘广忠的车上我憋着一肚子的气,刘广忠见状连忙问我是不是跟万玲吵架了?又说他本来没打算叫我,自从知道我与玲玲的关系后,他也没再去过市里的洗浴中心,一个人在外久了,加上这段时间分公司内忧外患的局面让他也很烦心。有时想一个人去就行了,但考虑自己毕竟是外地人,真有个什么麻烦事又担心摆平不了,这才壮胆给我电话想着去放松放松。我说你别唧唧歪歪的那么多废话,我带你去就是了。

很久没来的洗浴中心做了重新的装修,贵宾休息区里的沙发不再像以前那么垫屁股了,壁画上的女人比以前穿的也少了,眼前偶尔经过的小姐的殷勤和笑脸伴着室内暖色调的灯光更加叫人想入非非,惹的刘广忠以前翘的更高了。

我正因为没见到红姐而纳闷时,另外一位自称妈咪的女人就站到了面前。我问红姐去了哪里?她说没少赚钱的红姐几天前金盆洗手回家结婚再也不来了。我又问红姐好好的干嘛就走了?刘广忠见我跟新来的妈咪没完没了地瞎扯,猴急般地对我说:“周老弟,别瞎扯淡了行不行?赶紧叫她把姑娘们带上来。”

可能是在楼下泡了热水澡,躺在沙发床上感觉全身乏力,倒是比我年长许多的刘广忠显得很亢奋,说一会他要挑个皮肤白皙的、胸大的、会叫床的。我闭着眼睛笑话他:“你也是个集团的副总经理,怎么就这么一点出息?别一见了女人就掉口水好不好?”刘广忠说周老弟你别说了,看,姑娘们来了。

刘广忠迫不及待地拉起一个小姐的手就走进了里面的房间,妈咪叫我也赶紧挑一个。我撑起身子坐起来,满眼的一片春光,十几个姿态撩人的小姐脸上堆满了笑容,有笑的牵强的,有笑的苦闷的,有笑的虚伪的。我跟点名一样的从头到尾将她们一一审视。站在最后的小姐低着头用散落的长发将整个脸死死遮住。要是换了别的客人难免早就发火了。可我不会那样,判断她应该是新来的或许是因为害怕才羞于见人,这就让我觉得她很特别。

走到她面前,用手撩拨开她的头发,她瞪着僵尸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看,我后退两步,心就快跳到了嗓门眼。不是因为她的长相丑陋,也不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带给我的惧怕,而是眼前的女人太过熟悉。“小娟,你怎么会在这里?”

妈咪笑吟吟地走过来说:“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挑了。小娟,你可得把老板伺候好啊。”

倪晓娟不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妈咪脸上的的笑颜随即被气愤替代。几声带有辱骂式的命令后,倪晓娟极不情愿地跟我进了房间。见她还是不肯将头抬起来,我说我今天绝不碰你,你坐到床上来和我说会话。

看着倪晓娟僵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其实我心里比她好受不到哪里去,一种意想不到的尴尬和莫名的难过布满心田。曾经是我将她从局子里捞出来后一手导演了她与朱二德的酒后乱性,再利用周淼的恼羞成怒成功报复了朱二德,虽说早已了却心头之恨,可看着眼前的倪晓娟内心竟隐隐作痛。如果不是我,或许她早已从局子里出来回了老家,又说不准早已嫁人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当初口口声声说也想让她过正常人生活的我顿生悔意。

“回家吧小娟,到你老家去,不要做这行了好不好?”

我以为她不会与我对话,当我问了之后就转过脸看着电视的画面。她缓缓走到我跟前,虽说开了口却依旧低着头。“给我根烟吧。”

女人抽烟,不是寂寞难耐就是受过伤害,眼前的倪晓娟就是后者最好的实例证明。虽然自己出生风尘,但人性平等之下她同样拥有爱的权利,曾铁了心的要跟着周淼却遭遇了意外的凄恻。别说是学会了香烟,就是借酒浇愁醉生梦死也不为过。我叫她最好不要抽烟,女人与男人不同,男人抽烟天经地义,女人抽烟遭人唾弃。她说抽烟怎么了?香烟总比男人好,伤肺不伤心。

我找不到恰当的词语与她对话,看着她一口接一口的抽烟,我说你能把头发撩起来吗小娟?同时我站起身来伸出手臂。她胆怯地后退了两步,用手将脸死死遮掩。我说你怎么了?你把头抬起来。见她依旧不肯,一种不祥的预感便随之袭来。我几乎用强迫的方式掀开了她的头发,一个被刀刻过的伤疤通红地挂在了她的左脸。

“你这是怎么了?这是谁干的你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会给一个洗浴中心小姐报仇雪恨吗?”

“你先告诉我是谁干的?告诉我!”我显得有些激动地问。

“哈哈哈”,倪晓娟突然放肆地一阵苦笑。“你很想知道吗?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我想知道你脸上的伤疤因何而留,告诉我吧。”

倪晓娟将香烟点燃放进嘴里,另一只手张开手指将前额的头发顺势而后,左脸的伤疤让曾经的清秀面容荡然无存。“既然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将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你,不过你听完以后会怎么想,一切与我无关。”

倪晓娟先说当初我从局子里把她捞出来进入东升房产后,想着从此就与正常人一样可以昂首挺胸地活着了,尤其是当周淼爱上了她之后,她要重新做人的想法就更加强烈。想着给周淼一个惊喜就偷偷跑去医院做了******修补。可东升房产的那次聚会酒醉让她的梦想变得支离破碎。虽然周淼痛打了朱二德但依旧难解心头之恨,当倪晓娟找到周淼后,怒火中烧的周淼先是给了她一个耳光说她是个贱骨头的女人。借酒浇愁的周淼又丧心病狂地将她绑在椅子上强行发生了关系。然而这些并未能让周淼变得理智,让倪晓娟万没想到的是周淼居然拿起水果刀残忍地伸向了她的左脸。周淼酒醒后看见倪晓娟脸上的泪水和鲜血却又留下了眼泪,嘴里说着后悔同时巴掌连抽自己耳光祈求倪晓娟原谅自己。倪晓娟说周淼如此穷凶极恶地对待她让她真正看清了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男人原来竟是这样的丑恶嘴脸。周淼后来将绑着倪晓娟的绳索解开抱着她的腿苦苦挽留,但依旧没能阻止倪晓娟离开的脚步。

倪晓娟不知道还能去哪里,从医院出来用手摸着脸上的纱布,她自己清楚洗浴中心才是她的家,好在那里还有个疼她照顾她的妈咪红姐,于是就给红姐去了电话。红姐听完了小娟的遭遇后深表同情,虽说脸上的伤疤会很影响小娟接客,但还是让她回了洗浴中心。新来的妈咪是红姐认识的,虽说看不起她,但红姐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给。

“我说周淼岂止是丧心病狂,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倪晓娟一声鼻笑,不屑一顾地看着我:“真正变态的人不是他,是你周志远。”

我恶狠狠地瞪着她说道:“我这辈子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误会和栽赃,倪晓娟你把话说清楚今天!”

倪晓娟说当她从酒店醒来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她知道一切都完了,以前每次酒醉都印象深刻,可那天酒后发生的事情竟毫无记忆。如果不是办公室主任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前后后,她竟不知道对方是谁。

“从酒店离开后,我没有去找周淼,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你去医院做什么?”我打断她,同时心跳莫名地加速起来。

“做什么?你说呢周志远?”

“我怎么会知道?”

倪晓娟大声冲我喊道:“你在饮料里下了药,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压着狂跳的心和不知所措质问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好乱说,你有何证据?”

倪晓娟用手指着我一脸的愤怒。“要证据是吗?你等着,我去拿给你看,你等着!”

重重的摔门声中倪晓娟走出了房间,我点了一支烟大口地吸着。倪晓娟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幕后黑手可为何不告诉周淼?她直言不讳地告诉我这些又为了什么?她今天不说谁又能保证以后不说?倪晓娟的存在对我而言显然已成了心头大患。想到这些我倍感自己已身处险境,如果周淼和朱二德一旦知情,我的命运和下场将不堪设想。

倪晓娟再次进门,接过她递给我的尿检单,借着昏暗的灯光单子上清楚的写着:尿液中含有不明成分的兴奋药剂或药物。看完,我顿时一头冷汗。

“怎么?你害怕了?”

我故作镇定地说:“我怕谁?周淼是我二哥,他就是知道也不会杀了我。退一步讲,杀了我也换不回你假劣伪冒的初夜。”

倪晓娟显然听懂了我的话中之意,头发轻轻一甩一声轻笑。“呵,你去告诉周淼这些又能如何?我已经不再奢侈与他走到一起了。但你周志远可不要忘了,即使周淼会放过你,华强建设的朱总也不会轻易的将你饶恕。”

我将化验单撕得粉碎朝着他的脸上丢去,大声喊道:“倪晓娟,你究竟想怎样?!”

“哈哈哈哈,”倪晓娟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就是撕掉化验单的原件也改变不了你一手策划的事实!朱总与你有何恩仇你要将我搭进来报复他?你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你来杀了我吧,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你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见我一脸气愤表情狰狞,她继续说道:“怎么了周志远?你不是神通广大吗?这点小问题也能难倒你?”

“把化验单的原件给我,说吧,要多少?”

倪晓娟还算有点良心,当初我将她从局子里捞出来虽说是为利用她,可她还是说我有恩于她,又说不想在洗浴中心里继续看着妈咪的脸色和辱骂,不想客人每次看到她脸上的伤疤而大发雷霆,也不想继续这样浑浑噩噩的生活,她要离开这里跟红姐一样回老家结婚生子。说到动情之时倪晓娟竟然留下了眼泪。

我说就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开个价吧。

刘广忠嘴里叼着香烟满面春光的从房间里走到休闲区,见已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我便开起了玩笑。“怎么了周老弟,痿了?”见我不语他继续说道:“年纪轻轻就早早退下阵来,对得起一会你要掏出去的钱吗?”

我说你不用含沙射影的提醒我买单,哪次来要你刘副总掏过一个铜板?他笑了笑说:“走吧老弟,再晚了回去万大小姐要冲你发火了。”

刘广忠的抠门在公司早已人人皆知,铁公鸡的绰号按在他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换好衣服大步走出洗浴中心的样子让人觉得甚是恶心。我在前台买了单后,点燃一支烟走到洗浴中心的门前,风,冷飕飕的迎面吹来。

洗浴中心的一番快活后,刘广忠一副意犹未尽的侃侃而谈,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无心听他满嘴的淫词秽语,伸手将座椅放倒闭上眼睛想着倪晓娟与我讨价还价的对话。虽说最终倪晓娟同意从五十万降到三十五万就会将定时炸弹般的化验单的原件和病历给我,并保证不留存一张复印件,但我还是忧心忡忡。她是否真的会拿到钱后就回老家去结婚生子?又是否会保留复印件再次对我进行敲诈勒索?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的关键是倪晓娟只给我两天的准备时间,我要到哪里才可以弄出这笔钱?朱大江半年前归还的三十万我已经拿出十万还给了万良,剩下的十五万缺口谁能救急?去找万良?不现实,即使他嘴巴上愿意,心里说不准会认为我离开东升去西城只是个套笔钱走人的伎俩。或者去找二狗?这更不现实,可居然能想到了他,我真是甚为可笑。玲玲,只能回家去找玲玲,别人谁都帮不了我。

刘广忠将我送到了住处,离开之前问我何时再陪他去洗浴中心?我说就快跟玲玲结婚了,你以后就死了这条心吧。他反应敏锐,马上违心地说:“开玩笑的老弟,记得早点请我喝你们的喜酒。”

万玲没有睡觉,我进家门看见她半躺在房间里的床上看着电视,客厅的灯也亮着,整个屋子除了电视里的男女对白剩下一片安静。万玲问我为什么陪刘副总去外地又回来了?我说外地又不远,只是去了趟市区陪他办点事情,家里还有个即将成为我老婆的人在牵挂着自己,我岂能昼夜不归。万玲笑了一声后,说:“一般怄着气出门回来却以糖衣炮弹面对女人的男人多半是在外面做了亏心事。”

虽说没有走进房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床上的一股醋酸味,我说对你的一片真心足以昭示明月,你如此说话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感情。万玲说志远你进来说话,干嘛躲在客厅里?莫非是你身上沾满了香水味担心那股毒气把我熏死不成?

走进房间站在床前我俯下身体让她闻,问她哪里有香水味?她呵呵呵的乐了起来说:“知道你再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跟你开个玩笑干嘛一本正经的?”

见她心情不错,我说今晚不该给你脸色看,其实刘广忠去市区办事我本不用陪他,也是自己被弄得一时气愤才夺门而去的。她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说:“哪有两个人不斗嘴的,其实我也有些过分,不该让你跟个和尚一样。”说着她就用脚踢掉了被子。

万玲看来是想通了,身上飘来的兰蔻香水味和穿着一身黑色性感内衣的她姿态撩人地躺在床上,两颊绯红一脸期待地盯着我看。我欲脱掉衣服钻入被窝,她伸出手拽住我衣襟说:“干嘛这么猴急?先去洗个澡吧,我等你。”

洗澡?再洗非踏破一层皮不可。我心里默默地说着。为了不让她知道我已经洗过澡而疑心重重,我还是脱下了衣服走进了浴室。等我从浴室回到房间,万玲早已关掉了电视和白炽灯,床头柜上台灯发出的紫红色光线将房间堆满了诱惑。见万玲心情大好,我钻进被窝抱着她说:“手里还有钱吗?借我十五万好不好?”

万玲问我什么事情一下子需要用这么一大笔钱?我一边笑话她怎么十五万她也认为是大数目了一边脑子飞速地运转寻找借口。如果换做其他时间我早会想好对策,可与刘广忠回来的路上脑子被倪晓娟提出的三十五万填的满满,回家后又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她,一时间我竟找不出让万玲信服的理由。

见我吞吞吐吐闪烁其词,万玲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你别管了,总之我现在需要这笔钱。万玲把我手从她的腰上拿开,缩卷着身体转了个身,说:“你还是想一个让我相信的理由再来跟我说吧。”见她突然不开心,我再一次抱着她说:“好了,今天我们不说这些,我们先……”

“我没心情了,等结婚再说吧。”万玲将我打断又扯了扯被子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