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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引言 (2)

实际上,这些青少年有的缺乏约会的兴趣(或能力),有的完全局限于两人或三人的小圈子,有些则处于上述那个大的网络中。如果你认为人们以同样方式作决定,那就错了。如果你认为,人口特征或他们对某种品牌的啤酒或汽车的喜爱有助于说明他们的偏好,那么你也错了。这种多数社会学家研究人类的方法,其实站不住脚。

人以群分

事实证明,并非只有学生们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我们研究了一系列的例子,发现人们即使在境遇相仿、条件类似的情况下,也采用迥然不同的决策方式。不仅如此,我们还发现,甚至我们两位作者之间都无法理解彼此的方式。

现在想象一下,异想天开公司营销部来访问我们,他们先抛出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们回答,然后与我们交流,以弄懂我们的行为方式。利用焦点小组作调研就是这种方法:调查者希望,通过研究少数几个人,可以掌握更深入、更详细的情况。

对于营销人员所提的种种问题,我们两人的答案几近相同。我们年龄相仿,都是白人、男性。德·马尔奇本科在维克森林大学就读,专业是计算机科学与历史,后在北卡罗来纳大学拿到政治学博士学位;汉密尔顿拥有经济学与政府管理专业的学士学位和经济学博士学位,都是在哈佛大学攻读的。要说这种差别,除了能迷惑那些假充内行的人,恐怕别无用处。甚至连杜克大学给我们的薪水都差不多。

如果营销人员了解我们在其他方面的,那我们俩就更像是同类了。我们都是已婚(而且无离婚史),每人都有两个男孩,且他们的年龄也相仿。我们住的都是单门独院的房子,屋里都摆满了书籍,我们在车道上停的车都是斯巴鲁(另外,我们以前开的车都是沃尔沃)。此外,我们的相同点还有很多,主要是向你表达一个意思:对于营销人员来说,我们就像是克隆人。在访问我们的调查者看来,我们总会作出相似的决定。

政治

我们做朋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我们知道,其实上面的结论很有问题。尽管看起来我们是同一类人,但是我们俩能明显感觉到,我们作的方式其实截然不同。并非我们偏好不同所以行事方式不同。而是说,我们做决策的方式不同,这一过程本身不同。

首先说说对于政治的态度。走进汉密尔顿的办公室,你会看见墙上整齐排列着总统竞选期间所用的海报和徽章。如果开始跟他谈话,你很快就认识到,他对生活的叙述总与政治紧密相连。他第一次与妻子约会,是在比尔·克林顿1992年大会演讲那天的晚上。他大儿子出生在199年月17日,那晚克林顿承认了他与莱温斯基的不正常关系。2003年圣诞节,他送给妻子的礼物是一次免费旅行:到南卡罗来纳州为霍华德·迪恩的党内竞选活动工作。他是开沃尔沃的自由主义者,在主日学校教课,参与社区工作;甚至他大儿子所提的问题都跟政治有关,例如:“如果说共和党里面有不少好人,那么是不是民主党里面有不少坏人?”

德·马尔奇不属于任何党派。他从不参加投票,甚至包括小学选班长。他经常幻想,如果哪天能瞒过杜克大学机构审查委员会,他会去作一个试验:如果他在选举日那天免费发放“我投票了”的贴纸,到底能使投票率降低多少。技术层面上,他在政治学系教书,但他的研究只与数学模型相关,以至于朋友们开玩笑说:他最近才发现原来美国的立法机构是两院制的。每年他在学校都要教一门课,那就是“投票的非理性”。每年的感恩节或圣诞节,这个话题总会被提起,而他妻子的亲戚们总会为此抱怨他。他并非认为政治没意思,只是觉得不值得花时间去投票,或成为某个党派的忠实粉丝。

终极格斗

如果我们只是在政治方面有所不同,那么你可能把它作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例外。但事实并非如此。

像很多工作太忙碌的人一样,汉密尔顿也盼望能有更多时间去锻炼身体。每当想到需要改善体形并恰好有闲暇时,他就去体育馆参加健身训练班,跑步或者作负重练习。他每周抽时间与儿子们打篮球。汉密尔顿一家人都是杜克大学男子和女子篮球队的忠实球迷,对孩子们来说,在他们崇拜的球员所使用的球场上打球,是无比高兴的事。他们观看比赛时还在脸上涂油彩,并给排队的其他球迷发饼干。

在这一边,德·马尔奇经常练习的是综合格斗。如果你看过终极格斗锦标赛,就知道综合格斗融合了拳击、巴西柔术、泰拳和摔跤。不到对方窒息、不省人事或因骨头快断了而主动退出,格斗者就不会罢手。这种运动的热衷者与篮球迷大为不同——很多观众来自军队或以前参加过格斗运动——刺青与文身在这类运动的选手和粉丝中非常普遍。德·马尔奇不看杜克大学篮球队的比赛,而且他在上大学时,也从未看过维克森林大学队的任何比赛。他只在电视上看过一次团队项目的比赛,那次是匹兹堡钢人队在参加橄榄球超级杯大赛(他的家乡在宾夕法尼亚西部,这或许是原因所在)。

教育子女

最后一个例子关系到汉密尔顿和德·马尔奇教育子女的方式。这并非他们之间唯一的差别,但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去年汉密尔顿一家人是在斯坦福大学行为学高级研究中心度过的。为了好玩,他们决定从北卡罗来纳开车到加利福尼亚,以便能够在沿路的风景点旅游。行程的重点是大峡谷。汉密尔顿担心大峡谷太深容易发生不测,就在礼品店给孩子们买了本关于人身安全的书。奇怪的是,两个小家伙居然都读过了。到斯坦福后,两个孩子开始利用暑期时间学习日语。汉密尔顿曾研究过电视暴力对于儿童的影响,所以对孩子们观看电视节目有严格限制。但是,为鼓励他们学外语,他向他们许诺,如果他们的日语达到某个级别,就能得到一个任天堂家用游戏机(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跟朋友们一样玩游戏了)。

在这一边,德·马尔奇的大儿子暑假期间却在北卡罗来纳州格林斯博罗市的街头闲逛。德·马尔奇的妻子是当地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他们觉得,现在的孩子们平时没时间去认识世界和培养独立精神。为弥补这一缺憾,在学校没课时,他们就把10岁的儿子扔到格林斯博罗市的街头,给他兜里塞上10块钱,让他自由活动,每周两次。像汉密尔顿的孩子们一样,德·马尔奇的孩子也学日语,只不过他的方式是在午饭后到公立图书馆与家教面对面学习。多数时候,妈妈与他在一家餐馆碰面,然后一起吃午餐。不过,除了午餐和学日语的时间,他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作为一名街头男孩,他找到了各种娱乐活动,从观察赛格威电动车上的警察到探访古董店。

我会跟往常一样

对于汉密尔顿和德·马尔奇所作的潜在模式,你是否已有所察觉?若是如此,那你跟我们算是志同道合了。我们当初就是想知道:我们有这么多共同点,为什么所作的却如此不同?本书就是我们对人类潜在的决策模式的调查结果。为验证我们的理念,我们采用了大量样本,通过知识网络调研公司(Knowledge Networks)对大约3万人进行了调研。我们还采用了亚马逊网站的大量购物记录和Google的搜索记录。研究结果有助于你理解你以及家人所作的种种。还有更令你心动的一点,它们能帮你预测那些你不了解,却想去了解的人:你的潜在客户。由此,你将能够卖出很多很多的微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