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荣幸能站在这里发言。作为杭州九三学社宣传队伍中的一员,今天我结合自己的经历,来谈一下宣传方面的感想。因为我对九三学社的宣传,是以写作的形式展开的。所以,我今天发言的题目是——《在这个时代,我是怎样写作的?》。
我是1991年高中毕业后,开始业余从事文学创作的。因为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看到了诸多不透明、不公正和不平等的现象,所以我的创作风格趋向于批判现实主义。说到“批判”,很多人理解为:对这个社会充满不满和仇视,甚至有人认为搞批判的人心理都阴暗。我认为这是一种错误的理解。我们为什么要批判?那是因为我们心里有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文字,把社会中存在的黑暗揭露出来,使它暴露在太阳底下,让黑暗从此变得光明。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一个人的身体上生了一颗疮,他自己看不到、感觉不到的时候,如果有一个人告诉他这是一颗疮好,还是骗他开了一朵花好?我打这个比方,只是想说明,告诉他生了颗疮的,就是“批判”;而骗他开了朵花的,就是“歌颂”。“歌颂”的后果显而易见,那就是让那个人的身体腐烂;而“批判”的目的也非常鲜明,是让那个人抓紧治疗。所以,一个作家,如果放弃了“批判”,等于抛弃了“良知”,他创造出来的文字,就会成为毫无营养价值的“洋快餐”,甚至是危害消费者健康的“毒奶”。
也因为坚守这么一种理念,当我了解到九三学社是一个以“民主与科学”为宗旨的民主党派时,便对这个组织充满了无比的向往。因为在我的理解中,“民主”就是“允许批评”;而科学呢,代表着“理性”。“民主”与“科学”合在一起,那就是“允许你理性地批评”。比方像“信息”和“提案”,说到底就是“理性地批评”加上“有效的建议”的综合体。所以,当时我希望能在这个党派中汲取更多的民主和科学的养料,让自己的思想变得更加成熟,让自己的思考更加具有科学性。于是,在2007年底,申请加入了杭州九三学社。
据说,杭州九三学社成立以来,我是第一个以文学写作者的身份加入的。我不知道这个说法是不是真实的。如果是真实的,那我还同时创造了杭州九三学社其他一个第一:那就是学历最低。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是高中学历。现在,我之所以强调这两个“第一”,不是出于炫耀,而是要说明杭州九三学社是一个具有开放性和包容性的组织。它没有因为你不具备高的学历,也没有因为你是体制外的,就嫌弃你,就拒绝你。对此,我一直心存感激。
加入杭州九三学社后,蒙朱主委、杨主委等社市委领导以及机关工作人员的厚爱,我2008年就被列入《杭州九三》杂志编委团队,并开始为杂志撰写文稿,接着应邀开了博客专栏,后来又成了文体专委会委员。可以这么说,自2008年开始,几乎每期《杭州九三》都有刊登我的稿子。它为我搭建了一个能让我向这个社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的平台。
因为我以前主要从事小说和散文创作,刚开始为《杭州九三》杂志写的稿子,也不外乎这两大类。后来,我觉得自己已成了九三学社的一员,在撰写的稿子里应该体现出九三人的特质——也就是融入“民主与科学”的成分,特别是在为《杭州九三》和其他一些具有党派色彩的媒体写稿时,更应该注重这一点。所以,从2011年起,我有意识地在这方面进行强化。
当然,上面的只是一个方面的考虑,另外更重要的方面是:在当前的中国,每一个领域,每一处角落,良知都像泥坝一样,在利益和私欲的冲击下,毫无抵御地决堤,使得我们每一个人都面临着被淹没的危险。而我们九三学社的社员,绝大部分是高、中级知识分子,应该说是社会的中坚与脊梁,也是推动时代进步的精英,特别是我们这些写作者,一直来被誉为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所以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我觉得理应担负起一些应该担负的责任。
这里,我特别需要感谢杭州九三学社这个平台,它让我结识了一些知名律师、大学教授、艺术界名流、主任医师和教授级高工等,他们都是自己所在领域的精英,有着丰富的专业知识和思想高度,通过跟他们平时的交流和思想的碰撞,让我对“民主与科学”这两个方面有了更深的感悟和理解。这也使我写作它们的时候,变得容易和谂熟。
从2011年开始,我写了《学历之痛》《真话的重量》《发现者的劫难》《批评的分量》《过度整齐的灾难》,以及今年新写的《灵魂的指向》《重建被摧毁的“圣楼”》等一系列关于“民主”“科学”和“信仰”的思想随笔。这些随笔在《杭州九三》杂志首发后,纷纷被杭州市政协机关刊《杭州政协》、浙江省政协机关刊《联谊报》和中央九三学社机关刊《民主与科学》以及其他一些报刊转载,既体现了我作为九三人的特质,也通过自己的努力,向外界宣传了九三学社的宗旨和精神。
现在,我有幸被社市委聘为宣传员,还被新成立的宣传信息研究会吸收为会员,这让我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相信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好这块工作。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