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睡前加点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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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出来时间也够久了,再不回去,恐怕姐姐们又要骂。果真,一回去便被瑟菲骂道:“出去野得不用回来了么?父亲找了你几回也找不见,反累我们受责备。”

我只得唯唯喏喏。

一时宫女们捧着银盘上来,盘中尽是扎得精致无比的小小花球,姐姐们每人都拿了一个,椒荔顺手也塞给了我一个。婵媛斜乜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突然周围的人都兴奋起来,椒荔喜道:“太子来了!”踮着脚张望。我倒退后了几步,这种时候我还是逃避得远些才好。又听见椒荔低叫:“啊,是惊刃和均蜇!天,他俩长得那么像,我怎么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我忍不住也张望了一下,天,我也低叫了一声。那不就是刚才硬塞给我玉牌的人,和那个冷冰冰的人么?原来,他俩便是惊刃和均蜇这对孪生兄弟。蜇,嗯,玉牌上是有个蜇字的,想来那个又嚣张又轻浮的家伙便是均蜇了。另一个冷冰冰的一定就是惊刃了。

太后宣布簪花大会末尾,乐师奏乐,人群突然乱了起来,三个姐姐都奋力挤上前去,将花球送给惊刃和均蜇。均蜇来者不拒,片刻就已抱了满怀的花球。惊刃却高傲地对送上来的花球视而不见,我眼看着媛婵一张微笑的脸尴尬得通红,而惊刃已昂着头从她身边经过。

“奈何。”我回过头,是帝追,他微笑着将一个小小的金色花球系在我襟上,独他的花球不一样,是纯金饰以各色宝石打造的。我听见周围的人在大声地吸气,“太子把花球给奈何了?!”

“你不送我花球么?”帝追笑问。

我还没有答复,均蜇不知何时已挤了过去,大声道:“奈何的花球是我的。”说着将满怀的花球往地下一丢,将一个白色的花球不由分说簪在我发鬓,喜气洋洋地看着沉下脸来的帝追。

惊刃也走过去,他手中并没有花球,却从身边的椒荔手中花球上抽了一朵粉白色小花插在我束发的金环旁。

三个人,不,是几百个人都在看着我,都在等我把花球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

我感觉得到,那些目光里多是惊诧和嫉恨。我茫然四顾,谁来帮我?为什么我要处在这样尴尬的地步?为什么帝追……惊刃……均蜇要把花球给我?偏偏他们都是皇族,是兄弟。小小的紫色花球在我手中被揉得粉碎,簌簌地落了一裙都是,像我纷乱无序的心情。

出来时间也够久了,再不回去,恐怕姐姐们又要骂。果真,一回去便被瑟菲骂道:“出去野得不用回来了么?父亲找了你几回也找不见,反累我们受责备。”

我只得唯唯喏喏。

一时宫女们捧着银盘上来,盘中尽是扎得精致无比的小小花球,姐姐们每人都拿了一个,椒荔顺手也塞给了我一个。婵媛斜乜了我一眼,冷笑一声。

突然周围的人都兴奋起来,椒荔喜道:“太子来了!”踮着脚张望。我倒退后了几步,这种时候我还是逃避得远些才好。又听见椒荔低叫:“啊,是惊刃和均蜇!天,他俩长得那么像,我怎么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我忍不住也张望了一下,天,我也低叫了一声。那不就是刚才硬塞给我玉牌的人,和那个冷冰冰的人么?原来,他俩便是惊刃和均蜇这对孪生兄弟。蜇,嗯,玉牌上是有个蜇字的,想来那个又嚣张又轻浮的家伙便是均蜇了。另一个冷冰冰的一定就是惊刃了。

太后宣布簪花大会末尾,乐师奏乐,人群突然乱了起来,三个姐姐都奋力挤上前去,将花球送给惊刃和均蜇。均蜇来者不拒,片刻就已抱了满怀的花球。惊刃却高傲地对送上来的花球视而不见,我眼看着媛婵一张微笑的脸尴尬得通红,而惊刃已昂着头从她身边经过。

“奈何。”我回过头,是帝追,他微笑着将一个小小的金色花球系在我襟上,独他的花球不一样,是纯金饰以各色宝石打造的。我听见周围的人在大声地吸气,“太子把花球给奈何了?!”

“你不送我花球么?”帝追笑问。

我还没有答复,均蜇不知何时已挤了过去,大声道:“奈何的花球是我的。”说着将满怀的花球往地下一丢,将一个白色的花球不由分说簪在我发鬓,喜气洋洋地看着沉下脸来的帝追。

惊刃也走过去,他手中并没有花球,却从身边的椒荔手中花球上抽了一朵粉白色小花插在我束发的金环旁。

三个人,不,是几百个人都在看着我,都在等我把花球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

我感觉得到,那些目光里多是惊诧和嫉恨。我茫然四顾,谁来帮我?为什么我要处在这样尴尬的地步?为什么帝追……惊刃……均蜇要把花球给我?偏偏他们都是皇族,是兄弟。小小的紫色花球在我手中被揉得粉碎,簌簌地落了一裙都是,像我纷乱无序的心情。

回来的路上椒荔一直板着脸,看也不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个透明的人一样。我知道她是在嫉恨我了。

此后的生活其实没什么不同,只是太太和姐姐们看我的眼神愈发厌恶些,倒也没有其他动作。父亲偶然看到我眼中便多了些深思的意味。

倒是靡芜很是兴奋,不停追问细节,又问帝追和惊刃……均蜇哪个更美观些。我无奈地道:“差不多吧,他们是兄弟,长得都很像。特别是惊刃均蜇长得一模一样的。”

靡芜向往地以手托腮,在窗边暇想:“惋惜我没福气看他们一眼,不然也不枉活这一生了。”

唉,我倒希望我未曾见过他们。

谁也料不到惊刃竟会有这么快的动作,转天便派人来提亲,唬得父亲也变了色。

可不就是均蜇,他还是那般俊秀,那般邪气,只是眉宇间多了些忧郁。

均蜇道:“帝追已经迎瑟菲为后,娶椒荔为妃,你父亲已贵为国丈了。”

我冷笑:“关我什么事呢。”

均蜇笑道:“当然关你的事。现在,帝追和惊刃都已成婚,没人再来和我抢你了。”

我仍是冷笑:“你不知我已为人妻了么?”

均蜇大笑道:“那个小吏,他怎配!”他将我抱至立刻,翻身上马,笑道:“现在,你是我的。”挥鞭催马,竟将我就此带离小城。

均蜇的府邸一如他的人气势嚣张,处处透着霸气。自此,均蜇日夜守在我身边,时时与我缠绵得颠倒晨昏。情浓时,他在我耳边低语:“奈何,初时我只是和帝追赌气,他想要的我偏也要。可是,再多看你一眼,我便连魂灵都被你吸了去,竟是非要你不可了。你可知你有多诱人?就像最纯最清的一滴天池水,纵然紧拥你在怀里也时时怕你突然化掉。”

当日他送我的玉牌现在已挂在我脖子上,掖在衣内,不许轻易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