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洋洋,绵绵紧紧的靠在身后结实的怀抱中,与周卡奇对视一眼,没了婚礼的束缚,两人的感情默契的不用言语,紧紧的拥在一起。
奢华的大厅内,窜动着诡异紧绷的气氛。
向岚月端着咖啡小心的放在桌上,态度唯唯诺诺,眼神却狡诈阴冷,掩藏的极好。
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桑泽朗,干笑两声,坐在另一侧虚伪柔媚的开口,“朗,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无情,你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见桑泽朗没反应,艳眸勾挑,狡猾的转了两圈,向岚月索性大胆的站起身,绕过茶几挨着桑泽朗的身边坐下,柔媚轻呐,“朗,我知道以前自己做错了很多事,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桑泽朗抬起鹰锐的冰眸直直的盯着眼前佯装一脸无辜的女人,向岚月被打量的有些措手不及,小心的垂下头,假意拂过从耳畔垂落的发丝,心头却早已波涛汹涌,为什么她以前都不曾发现,这男人的眼神有着致命的危险,深冷的让她不敢直视。
桑泽朗扬起嘴角,蓦地轻笑出声,高大的身躯微微向后仰靠,绷起的结实肌理随着闲散的动作闪着性感的火花,看的一旁的向岚月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装作没看到向岚月眼底的欲念,桑泽朗闲适的挑起她的下巴,笑的邪肆,模样俨然像个痞子,却足够把一直奉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则的向岚月迷的七荤八素。
“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会生气?”桑泽朗说的极为轻柔,嗓音却格外低沉,语义不明。
向岚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这男人的感官太敏锐了,她还不至于真的天真到以为他是来找她和好的,像桑泽朗这样自负的男人抛弃女人就如同家常便饭,让他吃回头草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还小,该不会是他发现了阮洋洋的事跟她有关?
不可能,就算现在发现,阮洋洋也早就被卖到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离这里八成有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没有证据想他应该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显然,在对桑泽朗的估量方面,她的确太过自信,导致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实证明她有多天真。
修长的指尖带着异常的冰冷窜过白嫩的脸颊,向岚月佯装镇定的扯着嘴角,全身的鸡皮疙瘩禁不住都站立起来,感觉到那指尖已经触及到脖颈处,渗着寒人的温度,她唇角干涩,颤声开口,“朗,你怎么了?”
桑泽朗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视线马上又专注到脖子处,似乎对她的脖子很感兴趣,轻柔的无摸着,轻柔的开口问着,“她在哪里?”
差点被迷的晕乎乎的向岚月猛的清醒过来,惊骇不已,强制压下心头的波涛汹涌,干笑的咧开唇角,“朗,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你在说哪个她……呃……”
喉间猛的梗塞让向岚月狠抽了一口气,她爆瞠着眼,脸色发青的对着桑泽朗,死命挣扎,却怎么掰也掰不开脖子上那只有力的大掌。
“我没空跟你玩游戏,告诉我她在哪里?别挑战我的底线。”沉下脸,桑泽朗双眼闪着异常冰冷的眸光。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向岚月张着嘴,连舌头都要吐出来了,却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承认。
“她在哪里快说。”手劲毫不客气的加大,桑泽朗面目森冷,焦急的心情已经快把他逼疯了,他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向岚月面色越发的铁青,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用着越来越小的力气反抗着拍打脖子上的大掌。
静默了半晌,在向岚月差点昏厥过去之前,桑泽朗总算松了手,她瘫在椅子上,眼前从昏黑一片渐渐清明,全身颤抖不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为自己的死里逃生捏了一把汗。
桑泽朗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这么对我,我不会原谅你们的,你们都该死,全部都该死,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是不告诉你,向岚月怨愤的想着,阴冷的目光更加森寒了几分。
好一会,向岚月打了个趔趄才坐起身,眸光涣散却渗着怨恨,口不择言的开口,“桑泽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女人?”
她生在穷苦人家,父母因为欠债被仇家杀害,从小就受尽苦难的她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不惜一切代价,她恨老天的不公,她自傲的外貌却只是男人亵玩的工具,这么多年,她花下巨资打造自己,游走在各色上流社会的男人中间,却只是被玩过就遗弃,从来没有一个大少爷愿意娶她,直到桑泽朗,她以为只要傍上这个花花公子,她的美梦就不远了,所以在他身上花了大把的青春,可是她费尽心机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垂帘,而像阮洋洋这种出生就是含着金汤勺的千金小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她得不到的一切,她不甘心,她恨上天不公,恨命运不公,更恨所有对不起她的人。
桑泽朗站起身,对她愤恨的话充耳不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忽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阴寒,“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会亲手了结你。”
转身,毫不眷恋的离去。
望着离去的决然背影,向岚月的萌生的恨意如滔天巨浪袭来,了结?哈哈,看谁先了结谁,桑泽朗既然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了,只有解决了你,桑牧焱就能毫无障碍的登上桑氏总裁之位,到时候她的功劳就不怕当不上桑氏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