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明显的结果,要是让桑牧焱得到桑氏这最后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手上所握的股份就跟他的各持一半,但明显他就是输家了。
桑氏创业以来就一直都是股份占有最高者经过董事会选为董事长,如果有两人或三人持同样的股份额就由董事会票选,自然票高者为董事长,若是桑牧焱有本事说服董事会的人交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就等同于他们默认桑牧焱为最佳董事长人选了。
光是先天条件他就已经处于劣势了,商界无人不知她桑大少的名号,出名的废材,对父亲的江山从来都是不闻不问,花起父亲的钱却毫不客气的大手大脚,在以前桑氏就有不少的资深董事会的人不赞同他接任他父亲的衣钵,他们一直都深信桑氏一旦到他桑泽朗手里,就该是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就算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明白的很真正的废材是谁,桑牧焱借由桑氏名号到处打压一些处于劣势的商界企业,更不惜在人家处于危难时候落井下石,更甚的是经常暗中亏空财务供自己享乐,若不是他还有点小聪明,早就被查出来了。
小奸小恶他做的得心应手,大奸大恶要是没有充分的把握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更何况他也没那能耐。
“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吗?”
比克神色凝重的摇摇头,“一点眉目都查不到,就像凭空冒出来的,想不通的是他的目的表面上是帮助桑牧焱这么简单,可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让桑氏改朝换代,想必也不是小辈吧。”
桑泽朗捏紧拳心,“桑牧焱呢那边怎么样?”
比克看了眼桑泽朗,显然挣扎过一番才不得不开口,“桑牧焱在今天下午三点就会举行记者招待会,宣布……宣布正式成为桑氏总裁。”
“成为桑氏总裁?”桑泽朗怒极反笑,“他倒是很有把握吗,还是他背后的靠山硬的让他肆无忌惮了?”
“这次的对手的确硬的让我们措手不及,对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个背后的人的确查不到任何资料,但他巨资购下桑氏股份仅用了一个代号。”比克神色严谨的道,直觉告诉他这会是很重要的一个线索。
“什么代号?”桑泽朗冷眸剧缩。
“L。”
“L?”
抚着下巴,桑泽朗沉思,却始终想不到这么个字母代表了什么,更想不出桑氏曾几何时和这个字母有任何挂钩?
这个男人让桑氏陷入风雨飘摇,他的目的绝对不会是扶持桑牧焱当上董事长这么简单,那么……难道是想毁掉桑氏?
桑泽朗猛的体悟过来,“比克,这个男人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桑牧焱只是一个挡箭牌,他的目的是桑氏。”
“你是说桑牧焱只是一个傀儡,利用他得到桑氏或者是……毁掉?”比克骇然一惊,猛地醒悟,一开始居然连他也没想到这个可能,现在想起来的确很有可能,扶持一个急功近利的人坐上皇位,这个能花巨资还能做到如此神秘的人相信连这么明显的无营利投资不会不知道。
“比克,看来我们要走险棋了。”
“你不会是想……”
“对,用帝亚的名义买下仅剩的百分之十,那帮老头子要多少都给他们。”
“可是这太冒风险,若是失败,不仅我们计划失败,你还会曝光,更重要的是我们丝毫不知道对手是谁,最终的目的何在,敌在明我在暗,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能看着他一辈子的心血被毁掉。”
“泽朗……”比克不再说什么,他心里清楚,此刻无论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桑泽朗的心意,尽管那个是他一直恨着却改变不了血缘关系的父亲。
但现在看来,恐怕不只是恨吧。
桑泽朗转过身,高大的身影透着视死如归的气势,身在这样的家庭他注定要做一个战士,而现在正是他战斗力最强的时候,因为心里住进了能为之战斗的人,那便是最大的力量。
“洋洋,你才刚出院,不能太辛苦,赶紧回房歇着吧。”爱女心切的林美云一刻也舍不得女儿辛苦。
“妈咪,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那么紧张吗,我先坐会吗。”洋洋翻了白眼,对母亲过度热切的关心敬谢不敏。
“哎呀,这怎么行,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宝贝外孙呢,要是累到他怎么办,我可不依,快快,赶紧回房休息,我扶你。”林美云热切的伸出手,就像在恭迎慈禧太后。
“我说,女儿才刚出院,你好歹让她先喘口气,别唠里唠叨的,这样吵着她不是更累,你不烦我都听烦了。”阮振义也不甘落后的发言了,力持要分一杯关爱女儿的羹。
“哎呀,你这老头子,说的什么话,你烦不烦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外孙安然无恙就好了。”林美云也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我说你讲点理好不好,我也关心女儿。”
“你关心女儿为什么不让她好好休息?”
“我什么时候说不让她休息了,你没看到女儿不想休息吗?”
“我说要就要。”
“不要。”
“要。”
洋洋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的瘫坐在沙发椅上,真是对活宝,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还吵个没完没了的。
“怎么样?不累吧?”
同样被父母荼毒耳膜到受不了的阮绵绵也蹭到洋洋边上,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