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威胁他,就要有所被反击的心理准备。
倾月公主脸色僵硬,渗的死白,急着反驳的她顿时吱不出半个字,她难堪极了,明知道君澈的话句句带刺,明面上说的是父皇心急,实际上是在指责她一个姑娘家不知廉耻问这种事。
就算他说的是事实,但她堂堂一国受人尊待以教养著称的公主,是不可能将这些羞人的想法表露出来的,如今却被君澈刻意挑出来针对,这等羞辱她长了这么大都未曾受过。
尽管开口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出自君澈之口,她依旧难受的如针扎胸口,倾月公主狠狠咬紧唇瓣,纤瘦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一圈圈的水幕盈满眼眶,委屈就像出笼的洪水,霎时间淹没了整个心田。
被羞辱也就算了,还是被最爱恋的人羞辱,她就算心急也不全是为了他,她爱他爱他啊,他难道丝毫都感觉不到吗?
为何她如何温顺如何美貌仍旧得不到他分毫的怜惜,在他眼里,她就这么不堪么?
越想越心酸,看着眼前那冷清的背影,她悲酸的想着,难道她这一辈子都无法融化了这份冰冷么?
她一咬牙,首度在心爱之人面前失去了礼数,撩起裙摆,泪盈满面,凶狠的拨开大门,哭着冲了出去。
不爱就是不爱,对明倾月仁慈,就是给她错觉和希望,情陷越深,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残忍,望着因为过大力道依旧摇曳着的大门,君澈无奈的凝起了眉头。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大美人倾月公主么?”楼道口,刚从门外回来的明珠公主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刚好在转角口撞见了飞冲出来,满脸泪痕的倾月公主。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个连哭都比自己美上几十倍的女人,简直就是眼里的针,肉里的刺。
明珠公主当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见倾月公主哭的满脸泪水,她立刻朝两边的下人使了两眼色,一群黑衣人立刻散开,挡住楼道口的整排去路。
明珠公主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大咧咧的蹭上来,像个街头混混的老大,围着倾月公主缓缓转起圈来,嘴里还是不是的啧啧有声:“啧啧,这是怎么了呀?咱的大美人这是被男人抛弃了么?瞧瞧,美人就是美人,连哭都像是梨花带雨似的,哎哟,可惜这儿没男人被你勾引也,要不,你考虑一下我下面这几个小的,他们可是很懂怜香惜玉的。”
说罢,几个黑衣人立刻附和的大笑起来。
“你们……你们给我滚开……”瞧着这一群落井下石的混蛋渣滓,倾月公主羞愤剧加,娇嫩的小脸上,泪水淌的更多了,她嘶哑着嗓子,愤恼的怒喝了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一个高壮的黑衣人,冲了出去。
身后的明珠公主瞧着倾月公主那狼狈的落魄模样,心里一阵痛快,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大街上,倾月公主凄凉的走着,泪水干了一波又凝了一波,眼眶儿红了一遍又一遍,脑子里全是君澈最后那绝情的话以及明珠公主那些人嘲笑讽刺的嘴脸。
为何那么多人对她死心塌地,而她非要爱上这么个绝情薄幸的男人,为了他,她所有的矜持和尊严都抛开了,现在却还要承受这些非人的嘲笑。
她眨了眨眼,酸涩的眼角再度涌出了泪水,模糊的泪水过后,眼前的景象越发清晰了,也让她顿时回过神来,眼前的四周冷清非常,不知不觉中,她竟走到了这么偏僻的巷道里。
酸楚的搂了搂双臂,她刚想转过身往回走,身后恰时响起了一阵声响:“敢问是倾月公主吗?”
倾月公主疑惑的点点头,同时转过身来想看清来人,却迎上了一阵扑面而来,弥漫浓重的白烟。
眼前亮白的景象瞬间颠覆,对面来人的面孔在越发迷离的眼前摇摇晃晃,在浓重的白烟中缓缓靠近她,但是她却无法再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只是残留在她最后意识中的那抹滚银丝的白袖,让她心口一紧,既惊又喜的昏厥了过去。
“带走。”男人声音冷淡,对着身后的蒙面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点头,轻而易举的扛起了娇小的女人。
两人顺着窄巷,往着更深处走了进去。
幽暗的房内,冰冷且阴森,星星屡屡的昏暗光线从完全封闭着的唯一一扇纸窗中透进来,却照不暖一丝温度,只提供了视线查看房内模糊景观的棱角。
房内什么也没有,只有数不清的轻纱帷幔层层相隔,迷幻的像是梦中走不到尽头的迷宫。
“嗯……唔……”一阵轻暖酥媚的低吟从层层相隔的纱幔最里边传来,断断续续,却足够让听的人耳根烫红。
‘嘎吱’一声,大门从外被推开,带进一阵风和些许乍亮的光线,但很快就被跨门而进的人给关上了,那人穿着纯白的高靴,可以判定是个男人。
房内继续幽暗一片,但是两两散散的微风却在房内徘徊了一阵,吹起无数的轻纱,像是少女妙曼的肢体,魅惑的起舞。
而撩起的层层边角,也隐约可见轻纱帷幔的里头有着一张白玉大床,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只着粉嫩兜儿和一条轻纱薄裙的娇媚人儿,薄软的布料丝毫构不成视觉影响,被包裹着的底下那双纤细堪比白玉的****儿清晰可见,隔着薄纱,更加引人遐想。
娇媚的人儿此刻面色潮红,水眸氤氲迷离,一身娇嫩无暇吹弹可破的肌肤因为莫名的燥热而泛出红光,身子更是不耐的轻颤扭动着,此刻的她美的像是上等的水蜜桃,等人采撷。